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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裡開發了沒有多久,人並不是很多,許多荒山也還沒開發,或者有些正在開發!劉晨看著遠處正在建設房子的小山,那是一塊石山,一直都沒有被開發商推平,許多樹木和草皮都沒有了。
只剩下一些光禿禿的石頭,石頭上還帶著一些泥巴。
劉晨走到了一個小石山上,靜靜坐著,看著漆黑的夜。
他的人生將何去何從?這是他這一刻思索的!過了許久,劉晨才站起回了家。很小心地開啟房門,爸媽還沒有起來,然後又輕輕關上,最後上了個廁所,開啟了臥室的門。
幸好,今晚的行動沒有被發現,讓劉晨僥倖。
沒有睡意,他開著燈,翻開了巷子,將整個高一的課本拿了出來。竟然答應了老王,這話說出去了,自然不是憑空好玩,必須加把力才能在下次月考將成績弄好。
文科內的學習,除了數學等少數幾門學科,其他的學科不外乎是死記硬背。這些讓劉晨很有把握,他自小數學成績就非常好,除了英語,其他的科目只要他願意,考得好成績那是毫無問題的。
這些自然是他的想法,還有自信!但真正的結果,還是一個月後的月考才見得分曉。
不知不覺,鬧鐘便響了起來。劉晨刷洗完畢,去了學校。
早晨的風還是清清的,吹得很是舒服。這一次到學校,小賣部沒了劉洋的身影,劉晨還是有些落寞。但他鼓勵地對自己笑了笑,很是習慣姓地過了馬路。
看著老馬的飯館,一下又愣住了。這才想起自己前不久砸了人家很多東西,之所以到這來,也是因為老馬的粉弄得確實好吃,不然劉晨也不會來了不是?
可是他不打算進去,卻是在門口不遠處碰著了一個女孩。
那女孩用一種很是仇恨地看著劉晨,裡面還帶著絲絲敬畏。
劉晨的敏感是何其之高?刷的一下,便被他感應到了,立刻回頭,自然是對上了那對清澈的眸子。
這地方離老馬的飯館門口還有些距離,女孩正是老馬的女兒,見劉晨望來,立刻轉身向鐵二小走去。
劉晨樂了,趕忙追了過去,邊走邊喊:“喂喂,小妹妹,小妹妹,你慢點!”
女孩兒也不怕他,停了下來,用一種很怨恨的眼神看著劉晨,清冷說:“幹嘛?”
“嘿嘿!”劉晨笑著搓搓手,滿是驚奇的樣子:“你這眼神看著我幹嘛呀?哥哥又沒罵你!”
“你罵我爸媽!”女孩兒很是氣憤。
劉晨滿臉是笑,忙說:“那不是道歉了麼?”
“哼,那算什麼道歉!”女孩兒說著,眼睛竟然有了霧氣,估計是想到爸媽的委屈了。
劉晨看在眼裡,忙低著腦袋,勁量與女孩兒的臉面在同一水平線上,才說:“喂喂,哭什麼啊!你咋只會說我欺負你爸媽,怎麼不說他們前面欺負我了?其實我也很可憐的!”
“誰欺負你了!”女孩兒氣呼呼地往前走,大聲地反駁。
劉晨也是無聊,見著個小妹妹自覺可愛,心裡也確實有些內疚,想彌補彌補裡面的愧疚。
所以他那個心情啊,儘量挑了很好,滿是討好地說:“其實你媽欺負我,也算了!咱們你來我往,算扯平了,是不?”
女孩兒聽得劉晨時不時說她媽欺負他,這讓她為老媽抱怨道:“你胡說,我媽怎麼欺負你了?”
“哎哎哎。”劉晨拉住她,滿是誠意的樣子:“你要我說,也得聽我說不是?”
女孩兒扭開他的手,停了下來,汪著他。
劉晨這才笑著說:“你看啊,我去你家吃一碗粉容易嗎我?在裡面還吃到了頭髮,本來吧!哥心情蠻好,給你媽說一聲,也就想換一碗。哪曉得,你媽打我罵了一頓,你說我來不來氣?然後就吵起來了,最後就你看見那樣?你說這誰的錯?”
女孩兒聽得眼珠子眨巴了兩下,顯然是沒了主意了!
她突然還是大嚷著:“就是你的錯!”
路人甲呀路人乙自然是邊聽邊走的,為什麼呢?因為感興趣啊,那為什麼走呢?因為還要上班啊!不能遲到不是?
劉晨看了他們一眼,也不放在眼裡,繼續跟著女孩兒,滿是歉意:“好好好,算哥哥的錯!哥哥那不是道歉了嗎?這樣吧,咱們交個朋友呀?”
“誰跟你交朋友!大叔!”女孩兒撅著小嘴,瞥一眼劉晨,氣呼呼地走了。
劉晨滿臉怪相,繼續跟隨著,還說:“丫丫,小妹妹,你叫哥哥就行了啊!哥不比你大多少好吧?最多兩歲,要麼三歲!還沒到大叔的地步吧?”
女孩兒抬手拂了兩下兩面,又弄了兩下頭髮,滿臉的氣呼呼,不再搭理劉晨,徑直走向學校。
話說鐵二小修在一個小山坡上,學校門口有條小路,周圍開著一些零碎店面,然後就是通往火車軌道的指示招牌。
劉晨就一路的道歉,到了這鐵二小。
女孩兒終於開口了,她說:“你煩不煩呀!大叔!我到學校了!”
“哎哎,”劉晨拉住她,滿臉的嚴肅:“我說你咋是油煙不進啊?說了叫哥哥,叫哥哥!”
“大叔大叔大叔!”女孩兒就要氣氣劉晨似的,滿口的大叔。
劉晨無語了,他滿是無奈,投降似地說:“好吧,大叔就大樹!現在總該原諒我了吧?”
“哼,沒門!”女孩兒眼珠子轉了轉,顯然再想什麼注意,突然說:“要我原諒你,除非你給我買個冰淇淋!”
“嘖~”
劉晨差點忍不住就笑了,他那個開心啊!沒想到這世道了,還有這麼好拐的女孩兒,一根冰淇淋就解決了。
“哼,不肯就算了!那以後別跟我說話!”
“哎哎哎,肯啊!現在就買現在就買!”
劉晨拉住轉身要走的她,滿是笑意,咧著嘴說:“哥現在就去買可以嗎?”
“是大叔!”
劉晨閉了下眼睛,表示無奈,他說:“好好好,大叔大叔現在就買可以了吧?”
劉晨到路邊店子裡,買了根三塊錢的冰淇淋,然後等他再轉首的時候。只見前面的人影早已不見,看看校門裡面,那女孩兒對著他做了個鬼臉,甩了甩頭上馬尾,走了。
“靠靠靠,”劉晨走到校門口,門衛那個虎視眈眈啊,自覺得不能丟了五中的臉面,要不然別人還說自己吃嫩草!只得喊了兩句:“你也太坑了吧!”
他喊那自然是隨他喊的,人家早不理他了。沒了辦法,劉晨滿臉無奈,自個兒吃著冰淇淋回去了。在路上還回味著跟這女孩兒的這一次見面,感覺倒是非常不錯的!
到了學校,劉晨自然是踩著點上課的。他自然是跟小黃大吹特吹,說著自己多麼的牛逼啊,早晨又騙了個小妹妹,年紀只有十五六歲啊!還說著昨晚又怎麼怎麼了呀,至於劉洋,很意外的,他換班了。
小黃自然是半信半疑的,因為他聽見了昨晚劉晨的對話!她心中隱隱擔心,看著他那毫無痛苦的笑,真切覺得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到了晚自習放學,她還是很認真的讓劉晨小心一些的。
劉晨說歸說,但每當英語、數學,他還是認認真真的聽著課的,沒辦法啊!這兩門不聽課,根本考不好!
有趣的是,在英語課上,他聽英語老師說了個有趣的事情。
英語老師是這麼說的:“我市某某高中,某某學生,英語太差!早晨經常去中坡山鍛鍊,碰著了個老外,於是跟老外經常用英語交流啊!慢慢的,他的英語成績好了。
劉晨聽到這裡別說有多激動啊,正愁英語沒有辦法攻破難關!這簡直就是小說開掛啊!他還真想開個掛,可是他奶奶的開掛哪是那麼好開?不過想著早上可以爬山鍛鍊身體,又可以學習英語,我那個艹,心裡就是個激動!最好他媽,那老外是個‘黑手黨’,學了英語,去美國幹比大的。
想著想著,外掛就來了!然後到了美國,把黑手黨幹了起,最好殺回h市,管他什麼光明、刀疤,那不是一鍋子全部端?
好吧,現在過度到第二個晚上。
今晚又是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說起晚自習放學,光明一時半刻竟然沒有派人追殺!這自然讓劉晨這貨開開心心地到了家,然後開開心心地吃了飯,最後小小心心地跑了出來。
跑出來,到了金三角,這一刻連跟在身邊的老黃的老實了!
金三角是什麼地方?h市的混混起源地,這裡個個是精英,個個都是狠辣無情的黃俊樣子。
“劉痞,成不成啊?”老黃可擔心了。
劉晨嘿嘿一笑:“你丫的,怕死了?”
“媽的,能不怕麼?聽說這地方出來的人,搞別人都是斬草除根!老子還不想連累家裡人類!”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敢跟金三角打交道的人很少!有時候碰著了自己人吃自己人,那麼就是一家遭殃!不是個單身漢,或者個亡魂仔,哪個敢到金三角跳舞?就他媽黃俊也得掂量掂量。
劉晨滿是信心,拍著老黃說:“放心放心,今天帶你見識見識世面!”
“媽的,能怎麼見識?難不成別人還給你擺滿漢全席?”
黃俊混得不怎樣,可是金三角名氣大啊!光是傳聞就聽了許多,說什麼金三角裡面待客的最高標準,那是五星級的滿漢全席。對於劉晨,黃俊再怎麼自信,也不認為他混得這麼好啊!
劉晨乾乾笑笑:“你就做夢,等著給我擺滿漢全席!”
到了一家三星級的酒店,一名穿著黑衣黑褲的人走了下來,他媽的就一模仿黑社會的!劉晨讓老黃裝了裝,自己好歹以前是迎豐路的小霸王,現在見了老鄉,總得裝一裝啊!
要不然別人說自個連個小弟都沒有,那不是醜死人?關鍵時刻,也只能委屈兄弟了。
那穿黑衣服的還不是劉晨認識的!理著個小寸頭,到了近前,一看就滿身的煞氣,明顯是人砍多了。
這人啊,一旦砍人太多,就會凝聚一股無形的煞氣!劉晨可是深切體會到了的,這股煞氣有著三個層次。第一個就是能放無收,第二個是收放自如,第三個是返璞歸真。
劉晨混得不怎樣,可是煞氣練得那是一個頂呱呱啊!
他見小寸頭過來,猛地眼神空洞,全是落寞,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放出。
讓得小寸頭很是疑惑,自覺得感受到了煞氣,客氣了許多,遞上煙來,說:“是小刀的兄弟嗎?”
“是啊!”
劉晨的老鄉就是刀仔,綽號小刀!這小刀一把,可是震懾了金三角不少人的,牛逼程度劉晨也略有耳聞。
三人進了殿堂,也沒啥好看,除了幾把破桌爛椅還能有什麼?說著三星級,也就唬唬人。酒店那破設計,如出一轍,找不出什麼新意,劉晨是看都懶得看。
黃俊倒是很有興趣,看看這看看那,或者看看哪個酒店的小姐,流點口水。
上了二樓,小寸頭帶頭到了一間房間,看樣子還是豪華型的房間。
他敲了敲門,裡面很是嚴謹地問了句:“是誰?”
“是我,阿彪!”
這樣門才開啟,三人走了進去。
裡面是條走廊,走廊裡面是個大房間!房間裡面四張床,床上還躺著兩個女的,蓋著被子,露出一條胳膊,淡黃的手臂,頭髮還遮著臉面。
這還是很有衝擊效果的!劉晨轉轉眼睛,看見房間裡的四個男的,都很年輕,二十三四五,心裡卻是那個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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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男兩女,那怎麼弄呢?
他看向電腦桌前面的小刀,滿是開心地走去:“刀哥,好久不見啊!”
小刀二十六歲,理著個小寸頭,在耳朵上面的頭皮上有條刀疤,像條漲了觸角的白色蜈蚣,很是猙獰。老黃看得心驚,自覺得這些人確實是敢砍人的。
小刀迎了上來,**著上身,下身也就一個短褲,很習慣姓地摸摸口袋,沒發現煙,然後走到床上。
很是隨意地掀開床單,那躺著的女人跟著就露出了**的下體,上體全被被單蓋住了!一包早已壓得有些癟了的煙盒,被他拿起,又拿了個火機。
這才對劉晨說:“兄弟,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劉晨接過煙,點燃,抽了口說:“有些事情,過來跟你商量一下!”
“來來,坐!”
這房間的椅子都靠著牆,兩人坐在了椅子上。老黃那個識趣啊,老老實實地站在劉晨後面。
小刀看了兩眼,當看到那對狼眼的時候,不由得指著黃俊說:“你小弟?”
“呵呵,也可以說是兄弟!道上的嘛都這樣!”
小刀聽他這麼一說,忍不住捶打劉晨一下:“不錯嘛,聽說你退役了,怎麼今天要復出?”
“沒類沒類!”劉晨忙搖手。
他早知道尋找小刀,肯定又會談到退役的事情!果不然小刀又提了起來,他趕忙拒絕。要明白他好不容易退役,又讓自己出道,那種生涯他可不願意在做。想來想去,還是找份安穩工作的好,錢雖然來得慢,但是也餓不死。
小刀疑惑了,轉了轉身子:“那你是?”
“實話說,我惹了光明!那貨一個小小南站老大,老子要是沒退役還真活剮了他!可是現在退役,也不好下手,這次乾脆找哥幾個商量,看誰下手,給我做了!省得干擾我的清閒。”
聽了這話,床上的幾個人都看向了劉晨,雙目都很是可惜。
小刀也皺著眉頭,想著什麼。
劉晨看了,知道裡面有些問題,疑惑道:“怎麼了?難辦嗎?”
小刀不說話,站起身走到床邊,拍了拍兩個女人,說:“喂,起來了!可以走了!”
那兩女的還囈語兩聲,顯然沒有睡夠。小刀賞了兩個耳光,丟了一踏百元大鈔,然後她們才匆匆穿著衣服走了。
小刀這才從床底下拖出個箱子出來。只見那箱子上印著三顆金星。
劉晨幾乎猛地開口:“三星任務?”
他臉色大變,呆呆地看著小刀。
小刀嘴角有些苦澀,然後才將箱子推了進去,到了椅子上,才說:“你也知道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劉晨起身拍了拍小刀,有些不捨:“希望你成功!一定活著回來!”
小刀很是感動,捶了捶劉晨的胸膛:“有兄弟這話,我很開心!不過光明的事情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
“唉~當初你不聽我的!硬要退役,不然以你的成就,現在哪裡還有這麼困難?”
劉晨苦澀一笑:“呵呵,這一行有多少錢用多少,簡直就是過一天算一天,指不定哪天見閻王!我看兄弟還是早點洗手算了!過過小曰子其實也不錯的!”
“唉~”小刀感慨一聲,說:“晚了!我的毅力沒你大!讓我戒掉這醉生夢死的感覺,不如讓我去死!”
“好吧,祝你好運!”劉晨又對著其他三人,說:“你們也是!”
小刀拉著劉晨,滿是真誠:“兄弟,聽我的,回來吧!上面很看重你,一定不會為難你的!我也很期待繼續與你一起執行任務。”
“不!”劉晨搖頭,拍了拍小刀肩膀:“兄弟萬事小心!我先走了!”
小刀靜靜看著他,等劉晨要出門的時候,才說:“酒、酒,兄弟!不如你去找刀疤吧。”
劉晨聽了小刀的,準備去開發區找刀疤。按照小刀的主意,光明是一區老大,怎麼說也有些存款,他現在刀疤那裡借點高利貸,然後再讓人滅了光明,提走光明的存款,這樣再還給刀疤。
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
出了賓館,外面燈光程亮,看得清楚,五光十色的。
黃俊滿腹疑惑,張口就問:“劉痞,他媽的神神秘秘的,你們以前幹什麼的?”
“殺人的!”劉晨詭異一笑,說:“專殺大人物!”
“艹,你坑我!當是六十年代啊?洪門殺手?”黃俊滿是不信,繼續道:“還是八十年代?東北四爺?”
劉晨滿是笑容,反而笑罵:“艹,你不信算了!咱們還是去找刀疤吧!”
劉晨看看時間,晚上一點多,時間還早。他早知道刀疤在開發區有個地下賭場,一般的貸款全是找場子裡的人,刀疤是很少接手的。
兩人搭車直接去了開發區,暗沉的夜,靜靜地,淡黃色的路燈很是悽美。
開發區,這裡聽名字就不是那麼繁華。在一棟黑暗角落的房子,這房子也有三層樓高。外面漆黑黑的不見人,只是在巷子裡坐在個黑影,不仔細看準當是鬼,要嚇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