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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漸漸浮現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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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悠~你為什麼還不回學校喵~”酒紅色短髮的少年趴在沙發上,懨懨地抱著一個維尼熊的布偶,一雙大大的眼睛此刻也是無精打采地盯著坐在一旁沙發上看書的女孩。

聽到他的抱怨聲,女孩盯著書頁的眼睛微不可查地暗了暗,動了動手指,卻沒有說話。

“菊丸君,”少年清朗溫和的聲音自客廳的門口處傳來,身著白色休閒襯衫的少年帶著幾分笑容慢慢走近,然後徑直坐到正在看書的女孩子的身旁,將手上拿的一杯蘋果汁遞給紅發少年,另一杯橙汁則放到了女孩身前的茶几上。

“謝謝工藤學長,”接過果汁並且禮貌地道謝,好孩子菊丸仍舊一副提不起勁來的模樣,將杯子放回茶几上,“可是,小悠不在,網球部總覺得少了什麼喵……大家都是這樣的感覺,而且阿隆現在也不來訓練了,好像說是要放棄網球了喵~”

“原來如此。”工藤新一側過頭來看了看一旁依舊捧著書的女孩子,卻見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的樣子,不由得在心裡嘆了口氣。

……果然是不記得了,否則以前的她聽到這裡,還不擔心?

“小悠~”猛地丟開手上的布偶從沙發上蹦起來,菊丸嘟著嘴皺了眉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站到了她面前,語氣卻是那般可憐兮兮地委屈,“小悠~你真的不記得了喵~”

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應。女孩僅有的動作,便是將手上的書翻過一頁。根本連頭也沒有抬起來過。

“丫頭……”看著萬分失望的菊丸耷拉著腦袋離開,工藤新一重新坐回女孩的身旁,微皺了皺眉,疑惑道,“你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雖然她依舊沒有回應,但是洞察力驚人的高中生偵探眼尖地看到,那放在書頁上白皙修長的手指微微的蜷縮了一下。

……她並不是真的不在意

不知道什麼原因,本來好不容易稍稍有些開朗起來的人在那次見了那群少年之後,又恢復成了一開始,那什麼也不理會,什麼也不願說,更沒有什麼表情的模樣,這樣的她,讓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

她是記得他們的,但是她忘記了自己。

他似乎可以想象,這樣一個對自己的過往,對自己的存在完全沒有印象的人,在面對所有明明應該很親近的人時的茫然無措。

她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一定會害怕的吧?

呆呆地看了她半晌,工藤新一才默默嘆了口氣,無奈卻縱容地抬手覆上她的頭頂,輕輕撫摸,“算了,不用想那麼多,做自己想做的吧。我會陪著你的。”

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微微的一震,視線下移,那放在書頁上的手已經緊緊握了起來,彷彿壓抑著極大的情感一般蜷縮成顫抖著的拳。

“……我,”喃喃著的彷彿自言自語的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但是卻依舊飄了出來,她用壓得很低的聲音說,“我想去青學網球部。”

不是不知道,如果讓她恢復了記憶會發生什麼事,也一直告誡著自己,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從前的任何的事情,自然也一直避免著讓她回到有可能記起什麼事情的地方。

但是,當那輕得幾乎可以忽略的聲音帶著顫抖說出那個請求時,他卻下意識地脫口說出了“好”,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後悔了起來。

只是,看到她抬起頭來,嘴角牽起的淺得幾乎看不到的弧度時,心中卻瀰漫起一股又是酸澀又是欣慰的感覺。

※※※※

青學網球部正選之一的河村隆家裡是開壽司店的,而一直以來,他也都有覺悟並且有決心,在上高中以後就專心一志地繼承家業。

然而沒想到的是,目前壽司店的主人,他的父親因為意外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導致手骨折,而河村自己還沒有那個能力能夠承擔起壽司店,迫不得已之下,只能對外招聘壽司師傅。

新來的源師傅的手藝很好,讓店裡的新老顧客都讚歎不已,而偏偏,為了照顧店裡生意而無法參加每天網球部訓練的河村自己,卻因為心不在焉而出錯連連。兩相對比下,一向老實憨厚的河村對於自己的未來感到了茫然。

到底是網球,還是壽司店?

每天都拼命努力地鍛鍊著自己,遇到了訓練結束的同伴時,也只能無奈又帶著羨慕地打招呼,直到最後,源師傅提醒了他,到底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必須自己想清楚。

然後,河村明白了,自己所追求的東西。

……

這是在我的記憶中,那部動漫《網球王子》中的劇情。

究竟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這樣一個問題,我又何嘗想得明白。

現在的我,連自己的存在都沒有弄明白,又有什麼心情,去思考這樣的問題?

我不是展若悠,也不是黑羽悠。

我無法讓自己坦然地去接受不屬於自己的關愛呵護,那是我做不到的。我也不會強迫自己去做另一個人,去代替另一個存在,因為那樣,不論是對她還是對我自己,都不公平。

但是即使是這樣,我又能做什麼,難道直接告訴所有人,我不是那個女孩子嗎?

和工藤新一一起來到青學的時候,上午網球部的訓練剛結束。校門口有一個紫發披肩的可愛女孩正靠在校門口的牆邊,一會兒看看手錶,一會兒探頭朝學校裡瞧瞧,似乎是在等人的模樣。

今天是週末,學校裡除了一些社團訓練外就應該沒人了,難不成,她等的人是網球部的?

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有些印象,卻也沒有刻意去回想,我安靜地跟在工藤新一的身後往學校裡走。

抬頭注視著走在前面一步左右的少年那纖瘦卻挺拔的背影,我不知道為什麼,鼻子泛起一點點酸澀的感覺。

抬手按上胸口,掌心下跳動著的地方,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暖暖的,柔柔的,卻又是酸酸的。

我不懂這樣的感覺。

但是我看得懂,他注視著我時,那雙海藍色的眼睛中絲毫不加掩飾的溫柔。

明明,他喜歡的,該是毛利蘭不是嗎?

我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是面對著他的時候,我卻只感覺出緊張和窒息,尤其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有種讓人無法遁逃的感覺。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在害怕,怕他知道,我並不是她。

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昨天,河村隆已經回到了網球部。

我們的到來,受到了網球部的熱烈歡迎。那一群雖青澀卻朝氣蓬勃的少年的臉上,是發自內心的歡喜。

他們真的是很喜歡那個女孩子呢!

我淡淡地想著,想要努力地扯一扯唇角,卻發現實在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

我笑不出來。

如果他們知道,他們喜歡著的那個女孩子,已經不在了,而我這個頂著她的模樣出現的人,又將遭到怎樣的厭惡憎恨?

我想象不出來。

從始至終,我沒有說過話,沒有改變過臉上的表情。

而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少年臉上,露出了擔憂卻松了口氣的表情。

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一般這種情況下,他不應該焦急萬分地想要我“恢復記憶”嗎?為什麼反而除了我必須知道的一些資訊外,從不說起從前的“我”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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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希瑞不是神醫嗎?為什麼就沒有對我做過任何治療?哪怕是嘗試?

這樣的反常,雖然讓我鬆口氣,卻也讓我不安。

是不是,他們其實是希望著,我不要“恢復記憶”?可是為什麼呢?

我不懂,真的不明白。

我的樣子,顯然讓那群少年都感到了失望,但是沒過一會兒,性格外向的桃城武和菊丸英二就又恢復了那生龍活虎的樣子。然後勾肩搭背地調侃起了一臉溫柔笑容的不二週助。

從他們的話裡,我知道了在昨天他們因為意外救了一個被三個男生欺負的女孩子,然後那個女孩子似乎是對溫柔的不二週助一見鍾情,直接宣言說要和不二結婚。然後在臨走前,還強行和他約定今天要約會。

“嘿嘿,不二前輩,久美恐怕就在校門口等你哦,”桃城笑得萬分八卦,不懷好意地湊過去道,“讓女孩子等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啊!”

“就是就是,快點去把不二!”賊兮兮地笑著的菊丸哥倆好地把胳膊搭上不二的肩,“久美很可愛吶!又那麼喜歡你,不能讓人家失望喵!”

不為所動地依舊彎著眉眼笑得溫和,不二看了看桃城,又看看菊丸,然後唇角再度一彎,笑得明媚,“你們好像,很希望我去?”

“那是當然的啦不二前輩!”桃城理所當然地點頭,“我這是關心前輩吶!”

“是嘛!可是,我不知道女孩子都喜歡什麼東西呢……”不二的臉上露出幾分苦惱地神情,然後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一錘手心,笑眯眯地道,“要不然,もも你替我問問不動峰部長的妹妹吧?你不是和她很熟嗎?”

“啊嘞……原來もも你和橘妹妹關係那麼好?前輩我都不知道,真不夠意思啊喵~”菊丸聞言,眼睛一亮的湊了上去。

“哪、哪有,菊丸前輩,我和小杏她、她只是朋友!”臉漲得跟煮熟的龍蝦,桃城結結巴巴地辯解。

“哦~小、杏?哈~哈~我明白的。”擠眉弄眼的菊丸笑得那叫一個奸詐。

“英二學長!”窘迫至極的桃城一聲大吼,“不要被不二前輩轉了話題呀!明明剛剛還是在說那個和小悠長得有些像的久美的啊!”

安靜

桃城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話會產生這樣的效果,愣在原地。然後反應過來的他慌張地看了看我和我身旁的工藤新一,又看向那邊已經收了笑容的不二。

……和“小悠”長得有些像?

淡淡地將那群少年臉上,複雜隱晦的表情收入眼底,我轉而看向不二,卻見他已經恢復了原先的笑容。

“もも,不要胡說啊,久美只是頭髮和小悠有些像而已。”他的解釋,更像是在掩飾著什麼,但是從他的臉上,卻看不出分毫。說完這些,他轉過身背起網球報便離開了網球場。

期間,沒有再看我一眼。

……似乎,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卻又好像更糊塗了一些。

微垂了眼睛,我緩緩轉過身,輕聲道,“我累了。”

“好,”身旁的少年溫和地笑著,然後站到我身旁,聲音清朗好聽,“我們回去吧!”

“嗯。”點點頭,目光流轉過他垂在身側握成了拳的手,下意識地,我竟上前一步主動伸手拉了他的手。

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的我立刻想要鬆手,卻被他反手握住,抓得緊緊的。

手心傳來的溫度一直沿著手臂傳遍了全身。暖暖的,安心的。

這樣的感覺,竟然沒有絲毫的突兀與不自在,更像是那麼自然而然的感覺。

很熟悉……

我下意識地這樣覺得。然後微抬了頭看向他。

他彎著唇角,海藍色的眼睛充盈著愉悅和溫柔。

“走吧,”他這麼說道,明媚的陽光在他的臉側投下一圈瑩瑩的光華,一瞬間,他的臉好像就烙在我的腦海裡,再也揮之不去。

我們並沒有直接回去,因為臨近中午的關係,他帶著我去了一家咖啡店吃東西,然後又在商業街上閒逛了一會兒,中途遇到了菊丸、桃城還有龍馬,接著,又碰到了一個據菊丸所說和“久美”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

那個一頭長長的紫發束成高高馬尾的女孩子據說叫做“成美”,是久美的雙胞胎姐姐,兩人從小就開始打網球,而在前不久舉行的一場比賽中,原本被看好的久美在第一場時就輸了,而成美卻得了冠軍。

事後,久美便決定要放棄網球。

聽完成美的敘述,熱情善良的兩個少年當即決定要幫忙。

“要一起過去看看嗎?”工藤新一看了看正在給不二發短信的菊丸,笑著問我。

雙手捧著蘋果汁,我咬著吸管抬頭看他,然後點點頭。

他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慢吞吞地跟在菊丸和桃城他們身後,等我們走到那座橋頭時,恰好一個女孩子朝我們迎面跑來,擦肩而過時,一頭飄散的紫色頭髮在夕陽下顯得很漂亮。

不過由於沒有反應過來,原本只是輕輕地擦過肩膀的力道,卻讓我往一旁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然後一直站在我身旁的那人很及時地伸手扶住了我。

再抬頭的時候,就見不二已站到了我面前,臉上帶著幾分的抱歉,“小悠,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我沒事。”穩住身形之後,我立即往一旁退了一步離開了那人的手。然後看向不二道。

“那麼我先去找久美了,”不二看看我,又轉而看看工藤新一,然後重新彎起眉眼道,“那孩子,還是有些擔心。”說著,他朝我揮揮手,便跑了開去。

目送他離開,我垂下眼,淡淡地對身邊人說道,“我想回去了。”

“好。”那人的聲音聽不出悲喜,我也沒有抬頭去看他的表情,任由他牽了我的手向其他人告別,然後沿著草坪慢慢走遠。

夕陽垂在天邊,雲彩被染得通紅一片,豔麗的火燒雲彷彿真的是天邊燃起的烈火,洶湧而熱烈。

走遠了一些,安靜的河堤邊,只有我們兩個人在慢慢地走,如散步一般的步調,悠然閒適,彷彿好像會一直這麼走下去,走到世界的盡頭,走到天邊那團燃燒著的火焰裡。

終於,我慢慢停下了腳步,仰著頭看那人的背影。

“怎麼了?”他疑惑地轉過身來。

“為什麼?”固執地看著他的臉,依舊錯開了他的目光,我承認自己的怯懦,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問的是什麼,卻只是想要把那句“為什麼”給問出口。

我不知道他是否明白這個連我自己也不懂的疑問的意義,但是我看到他愣了一下,然後忽然輕笑了一聲。

“為什麼?”他稍稍片過臉,讓那火紅地顏色映在了他的眼睛裡,原本漂亮的藍色襯著那豔麗的紅,居然漸漸呈現出一種璀璨的紫色,流光溢彩。

他站到我面前,忽然朝我伸出了右手。

我愣了一下,然後就見他把手靠近我的脖頸,然後自頸項間輕輕扯出了一條十字項鍊。

我知道這條項鍊,在我醒來之後。

雖然外觀很普通,但是那光滑的表面昭示著曾經有人反覆地摩挲著它。並且,在它的底端,刻有一個名字。

工藤新一

我依舊抬著頭看他

他的目光一直駐留在那枚躺在他掌心的十字形吊墜上,眼神溫柔。然後他抬眼看了看我,另一只手覆上他自己的衣領,從那裡輕輕地拉出另一條項鍊。

一模一樣的十字形吊墜,被他託在掌心。

兩隻手並排放在一起,他的那枚吊墜底端正對著我的視線。

我看到那裡,有一個字:悠

那是一個中文的漢字。是黑羽悠的悠,展若悠的悠,同時也是……俞悠的悠!

霎那間睜大了眼睛盯著那個小小的漢字,我感覺大腦被放空了一下,有種很是奇異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的感覺湧上了胸口。

然而還未等我想清楚,究竟是哪裡不對勁時,有一雙手已經託著我的臉頰讓我稍稍抬頭。

目光停留在眼前近在咫尺的那雙藍色眼睛,額頭相貼產生的溫度慢慢地擴散開來,醺醺然的讓我的頭腦再次有了茫然的感覺。

“為什麼……”他輕輕地開口,我幾乎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要一直,能這樣看著你。不管你變成怎麼樣,也不管你是否還記得,只要還能看到你,就好。”

唇上傳來溫柔溼潤的觸感,輕輕地柔柔的,淺淺的呵護的感覺。

我慢慢閉上了眼睛。

※※※※

深夜,輾轉反側。

我睜著木然地眼睛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發呆。

工藤新一

自從回來以後,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臉一直出現在我的眼前,任我怎樣驅逐,都無法抹掉。

怎麼會這樣?

不應該是這樣的。

工藤新一他,喜歡的應該是毛利蘭……好吧,即使現在不是,他喜歡的,也是原本的黑羽悠,再怎麼樣,也不會是我。

我不可以產生那樣的想法。

門外,有一串被刻意放輕了腳步聲過去。我猛地回過神來。

這個身體的各項感官都很出色,常人無法感知的東西也能清晰的感應到,就像此刻,那腳步聲一樣。

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是在我的房間更靠裡,那邊只有一個房間,住的便是在前不久為了陪我而特地搬過來的工藤新一。

這麼晚了,他要去做什麼?

看了看手上的數字表,我皺了皺眉,已經將近一點了。

鬼使神差的,我悄悄地起身,沒有穿鞋直接赤腳踩在地上,開了門跟在他身後。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有一種隱隱的感覺驅使著我。

遠遠地跟在那個在這些天來熟悉得閉上眼就能看到的身影,我看到他敲響了走廊另一側,猶亮著燈的一間房間。

我知道,那是書房,也是“我”的父親,曲希瑞目前辦公的地方。

這些天來,曲希瑞和葉凌澈很少出現,就算出現,也不過看看我,問問我的情況,很快又離開。

我不是很明白曲希瑞那明明笑著卻擔憂著的表情,也不明白葉凌澈看著我時,那冷得讓人發抖的神情。

但是此刻,看到那間仍亮著燈的房間,我又好像明白了什麼。

書房的門被人開啟,然後工藤新一走了進去,再次關上了門。

我悄悄走過去,靠在門邊,疑惑的同時卻又壓抑著心底蠢蠢欲動的浮躁。

……

回到房間,木然地睜著眼睛縮在床角,我茫然地回憶起剛才所聽到的東西。

……什麼叫做,恢復了記憶我就會死?

……什麼叫做,只有一年的時間了?

……什麼叫做,記不起來才能快樂?

又是為什麼,他們居然會說,我即使沒有以前的記憶,依舊是那個“小悠”,不管是行為方式還是性格喜好,都沒有絲毫的改變?

怎麼可能呢,我明明,已經不是那個“小悠”了啊!

我不是黑羽悠,更不是展若悠,我明明,是俞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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