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軀中的靈脈,在此刻閃爍起了光芒。
似是注入了一劑強心針一般,靈脈閃爍著光華,血液快速的奔騰著。
丹田氣海中的內力,正在快速的變化,氣態的內力一點點的擠壓,新的內力湧入,撐著丹田氣海。
滿滿的飽腹之感,上林昊天只覺得特別的撐。
龍文天在一旁觀察著,看著林昊天的氣息一點點發生變化,暗自點頭。
武師五重巔峰,服用下這兩株天材地寶之後,突破自當是沒有定點問題的。
轟!
剛剛想到這裡,林昊天的體內便傳出了一聲轟鳴。
氣息大變,儼然已經達到了武師六重。
天材地寶的藥效還沒有結束,依舊在刺激著丹田氣海擴張,內力轉變。
小小的丹田之中,已經鋪滿了三分之一的液態內力。
能夠在武師六重,達到此等成就的人,世間罕有。
龍文天的印象中,也就只有林昊天一個人吧!
突破的過程,註定是煩躁無味的。
龍文天索性盤膝坐下,在一旁打坐修煉,分出一部分的精神力,放在林昊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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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林昊天醒來。
雖然一夜未睡,但林昊天的精神狀態,卻是出奇的好,整個人生龍活虎,絲毫看不出有一丁點的睏意。
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龍文天睜開了眼。
“武師六重的基礎可曾牢固?”
“啟稟師父,弟子前半夜便將兩株天材地寶的能量全部吸收,後半夜全部放在鞏固上了。”
龍文天點頭,這小子倒也讓人放心。
“啟程吧,距離抵達罪城,還有兩日的路程。”
師徒二人重新套了馬車,離開之時一把火燒了黑骨寨。
從此月城境內,再無山匪。
……
時間轉瞬即逝,兩日不過彈指間。
夕陽快要落下之時,一架馬車直奔罪城而來。
罪城值守的士兵,見有馬車疾馳而來,不由得來了精神。
罪城在整個天啟侯國聞名,裡面無一不是惡貫滿盈之徒。
尋常人,根本不會踏入罪城。
有時候三五天,甚至十天半月,才有可能看到有人進城。
“這等速度,估摸又是一個犯事了的吧!”
“攔下就是了!”
一排士兵握著兵刃,整齊排列在了城門之外。
“馬車上的人站住!”
林昊天拉動韁繩,馬車停在了城門外。
“要進入罪城,必須先交二十萬金幣,否則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二十萬金幣!”
林昊天大吃一驚,自己手頭上還真沒有二十萬金幣。
轉身掀開了車簾,不等林昊天開口,龍文天取出了一塊令牌。
令牌的正面,是一個猙獰的骷髏頭。
至於令牌的反面,則是一個大大的罪字。
“殺神令!”
看到這令牌,一眾士兵紛紛跪下。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不要怪罪。”
“我要進城!”
龍文天淡淡開口。
“放行!放行!”
一眾士兵讓開路,林昊天輕輕拉動韁繩,馬車緩緩進入城內。
城外的士兵,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怕,竟然是殺神令!”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背後發涼。
回想起來,只覺得毛骨悚然,若非是遇到一個好說話的大人,否則此刻已經人頭搬家了。
馬車駛入城內,速度便慢了下來。
城內街道上人不是特別多,倒也能夠用輕微的熙熙攘攘來形容了。
“師父,什麼是殺神令?”
林昊天心中好奇,守城士兵見到殺神令之後的模樣,讓他記憶深刻。
“殺神令,是達到武尊修為之後,在這罪城之中,接受整整一百場的挑戰,中途不能休息,最終贏了便可以獲得殺神令。
有殺神令在手,可以隨意進出罪城,從而不用向罪城繳納入城費,居住費等等。”
林昊天聽了點頭,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恐怖!
接受一百場挑戰不休息,這就是車輪戰啊!
縱然實力再強,不休息連續戰鬥一百場,也是能把人耗死的。
不曾想,師父在罪城,竟然還有此等輝煌的經歷。
“小妞,來陪大爺玩玩。”
“嘖嘖,這比昨天晚上的純多了啊!”
“果然,跟著大哥混,夜夜度春宵。”
“他娘的,老子明明給你錢了,你竟然敢說我沒給。”
“說清楚了,我可沒有收你的錢?莫非,你是來鬧事的?”
“老子就特麼鬧事的怎麼了?”
周圍的街道商鋪,隨處可見的兇徒。
有人持刀傷人,有人攔截搶劫。
女子被一群壯漢圍住,好好的店鋪被砸的稀巴爛。
林昊天緊蹙著眉頭,“罪城怎麼這般混亂?”
“罪城罪城,本就是罪惡聚集的城池罷了。”
“可徒兒看來,有些人似乎並不是罪惡滔天之人啊!”
“的確,罪城原本的居民,並不是有罪之人,但他們沒法離開罪城啊!”
“為何?”
林昊天心中不解。
“進去容易出去難,罪城城主定下的城規,讓這些普通人一輩子也沒法踏出去。不便多言,就此作罷吧!”
聽得出來,在這罪城裡面,也有龍文天懼怕的存在。
林昊天沒有再多問,架著馬車緩緩向前,尋找可以居住的客棧。
“救命啊!救救我!”
不遠處,一名十五六歲的女子哭喊著。
三個刀疤臉男子,將其逼在了牆角,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
“嘿嘿,可算是逮到你了,我們哥幾個為了你,可是足足尋了半個月了。”
“丫頭,別不知好歹,我們少幫主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跟了我們少幫主,今後吃香的喝辣的,還受這種鳥氣做什麼?”
“別磨蹭了,扛走!”
“你們別過來,不要啊!”
姑娘縮在牆角,手臂不停的揮舞著。
刀疤壯漢哪裡管這些,一隻手便輕輕鬆鬆將女子擒拿住,蹲下身子,另外一隻手抓住女子的腰,便將其扛在了肩膀之上。
“走了,回去交差!”
“放下他!”
剛剛轉身的刀疤壯漢,迎上了林昊天。
靠坐在馬車之上,林昊天指了指女孩,示意將其放下。
“哪裡來的小子,不知死活是嗎?知不知道我們是誰?老子是刀疤幫力堂堂主王天雷。”
“我不管你什麼刀疤幫,還是什麼力堂,今日必須放下這姑娘。”
雙目微眯,林昊天已經有了些許怒意,甚至可以說是殺意。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做出這等事情,林昊天無法接受,也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