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接聽了電話。
“喂,請問是江月小姐嗎?”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
“您好,這裡是ming工作室,您母親前幾天在我們這裡購入了一件物品寫的是您的名字和聯繫方式,我們已經以快遞的形式郵寄給您了,請您注意查收。”
江月擰眉看了一眼手機。
老媽給她買什麼東西了?
“我知道了。”
江月無奈吐了一口氣,給老媽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聽了。
“這個時間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媽,你給我買了什麼?”
“什麼什麼?我哪裡給你買東西了?”
“剛剛有一個ming工作室的人給我打電話,說是你給我買了東西,讓我注意查收快遞。”
江月說完這些江媽瞬間想了起來,“是是是,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你給我買了什麼?”
“昨天我不是跟你說我認識了一個大師嘛,我讓他算了你和權少爭的姻緣,姻緣太好,但是難有孩子,但是你也不用擔心,這個是可以解決的。”
江月無語,她哪裡擔心了?
“所以你就在那裡買了東西?”
“是啊,大師那裡的生意好的很,很準的。”
“媽!”江月吐了一口氣,“你以前不信這些的啊,這些都是騙人的!”
江月走開,壓低了聲音。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沒花多少錢。”
江媽媽後面一句話明顯說的沒有底氣。
江月揉了揉眉心,“買了什麼?花了多少錢?”
“買了一副求子觀音畫像,開過光的,都說很準。”
“多少錢。”
“打了八折一千六百六十六……”
江月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1666塊錢……
“媽,退了。”
“不行,都是按照你和小爭的生辰八字做的畫,不能退的。”
江月瞬間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
“媽,你沒買其他的東西吧?”
“沒有。”
“別信這些,我跟權少爭好好的,我現在有點忙,這件事以後再說。”
“嗯,你和小爭有時間過來吃飯。”
“掛了。”
江月忍者脾氣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給老爸發了資訊。
江月:爸,看好我媽,別讓她信那些東西。
江月回到辦公桌坐下,方維維在排查著名單,孟良超在查著張豐雲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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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查到什麼嗎?”江月問孟良超。
孟良超擰眉看著顯示器,“我查了她的銀行卡和電話通訊資訊,沒有發現特別值得注意的線索。”
孟良超滑動著滑鼠,繼續說道:“就像張豐雲的未婚夫說的一樣,張豐雲的生活方式很簡單。”
“她工作上呢,在為委託方打官司的時候沒有惹麻煩上身?”
孟良超搖了搖頭,“張豐雲的工作測評是十分,連續三年被評委他們律師事務所最優秀的刑事律師。”
江月收回視線落在張豐雲的實踐報告上,剛翻看了兩頁孟良超那邊傳來一聲疑問的音節。
江月挑眉看向她,“怎麼了?”
“我收到了一個檔案,是陸先生發給咱們特調處郵箱的。”
“什麼郵件?”
“是視頻文件,陸先生說這是他當初查到的所有關於張豐雲的監控影片,希望對我們有用。”
江月看了一眼桌子上陸先生留下來的名片,“轉發給我。”
“是。”
孟良超把視頻文件發到了江月的郵箱,“陸先生這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這些東西如果他們去調查會費時費力。
江月找到了張豐雲公司外面的監控視頻文件。
10月28日上午十點左右,張豐雲從公司走了出來。
其實如果不是陸先生形容了當時張豐雲那天的衣著打扮,江月無法從監控中的眾人中找到張豐雲。
監控中的張豐雲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戴著帽子還有口罩,露在外面只有的一雙眼睛。
張豐雲走出公司四下看了看,她旁邊等計程車的有不少人。
張豐雲在低頭看時間的這一會兒一輛計程車駛過了幾個燈計程車的人,停在了張豐雲面前。
監控影片中張豐雲拉開了計程車的車門坐了進去,計程車慢慢駛出了監控範圍。
很明顯,這個計程車就是在公司外面等著張豐雲的。
張豐雲都裝扮成這個樣子了,這個人竟然還能認出來她,可見,兇手盯了張豐雲不是一天兩天。
江月再次點開了其他的視頻文件,影片中計程車最後出現的一個位置是在郊區一個廢品處理站。
陸先生還整理了一些檔案,他的人順著這條路追蹤過去是通往h省的高速。
而過了高速之後,那邊就是接連發現了三具屍體的工地了。
這個廢品處理站的監控中這個車牌號卻只出現了一次。
這說明什麼?說明兇手不止一個車牌,或者外出的交通工具不止是那輛計程車。
最最糟糕的是,陸先生整理的所有的監控中,兇手竟然沒有露出來一個鏡頭。
江月跟孟良超花了兩個小時分別看完了一半的影片。
“副處,兇手應該是個男人吧。”
江月挑眉看向他,“怎麼說?”
“有一個路口的監控中拍到了兇手的手錶,是男士的。”
孟良超找出了視頻文件,江月看了看,確實想孟良超說的那樣。
“副處你那邊發現了什麼嗎?”
江月視線落在電腦上搖了搖頭。
沒有發現線索。
經過這些調查發現周勝男和張豐雲都是那種主動招惹麻煩的人,兇手為什麼盯上她們兩人?
而且,周勝男和張豐雲生活沒有交集,連相似的地方幾乎都沒有。
還有三具屍體上都出現的黃布還有紅色絲帶是什麼意思?
江月揉了揉眉心。
目前除了一閃而過的兇手的“男士手錶”之外,他們沒有任何線索。
江月再次翻出來了周勝男的屍檢報告。
窒息死亡,口鼻腔內出現泥沙土,活埋。
相比較於張豐雲的死亡,周勝男的死有點殘忍。
連環兇手做出活埋這樣殘忍的殺人方式並不會稀奇。
但是,這個案子的兇手卻在殺人之後替死者換上乾淨的睡衣,死者身體沒有任何殘破,用這種手法作案的兇手在心理學分析,往往不會使用活埋這種殺人方式。
還有一點,兇手如果在第一案發現場就掩埋了死者,又何必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再把屍體轉移到工地?
很矛盾的行為。
江月抿唇。
或許……周勝男並不是死於活埋?
想到這可能江月微蹙的眉心瞬間舒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