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第二個殺招,必定是砍向玉門市的警察系統,和平路分局肯定是爛透了,分局長第一個就要進去。
緊接著還有第三個殺招,估計是砍向玉門市的市長,這樣比較符合有小到大的順序,否則直接砍向西川省老大的話,未免太過生硬,看似出招犀利但其實傷害不大。
第四個殺招何花猜測,應該就是自己這邊的溝通聯絡了,因為對方完全可以在玉門市市長的位置上就丟卒保帥,甚至在玉門市警察局局長的位置上就開始棄子,不多拉幾個同盟軍的話,未必就能追殺到底。
至於第五個殺招以及以後的出招,何花就猜不到了,但是估計湊個八連殺什麼的,恐怕少不了。
畢竟以徐正道這樣的層次,不可能出手一次就只為擼掉玉門市的幾個警察,那眼界未免也太低了些。
就這樣,在張家棟自己都不知情的時候,何花、乃至許許多多的人都開始猜測,徐正道這一番算計,到底劍指何方呢?到底是七連殺還是八連殺?
以至於連徐正道自己都跟女兒嘀咕,說張家棟真是一員福將啊,西川省的老大跟他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誰都奈何不了誰,現在可好,張家棟生生在對方經營多年的地盤兒上,鑿出一個天大的窟窿來。
而且通緝張家棟和安然的通緝令,是玉門市市局發出去的,張家棟很沉得住氣的到了第二天以後才開始打臉,而且是透過安然以開新聞發佈會的名義抖出包袱——這一招太出其不意,連徐正道都讚歎許久,換了他出手都未必能想得到這一招,對手完全防範不了,因為根本想不到。
最讓人忍俊不禁的是,事發的第一時間,徐正道的那位死對頭根本不知情,下面的人也存了捂蓋子的心思,根本不可能自曝其短。所以徐正道的這位死對頭,他很倒黴地一直到安然的新聞發佈會開起來,才知道訊息。
這個時候再反擊就失去先手了,更何況他是直到現在才知情了,完全被徐正道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八連殺,好奇妙,一句就爆後庭花。
新聞發佈會開完,整個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宴會廳,就全部亂了,無數的記者蜂擁上前,恨不得能把自己的錄音筆塞進安然的嘴裡。
安然雖然不是什麼大紅大紫的大腕明星,但好歹也是經歷過媒體轟炸的,她很清楚這次的事情意味著什麼——對於那些真正的權貴來說,就算是一線的明星大腕兒,也不過就是個戲子而已,她這樣的小明星,根本就只能算螻蟻,隨隨便便就能碾死的那種。
所以安然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按照事先背下來的講稿,把該說的話說完以後,就立馬閃人。
這個時候說多錯多,安然要真敢多嘴幾句,那就等著身敗名裂吧。能跟徐正道那個級別的大佬不對付的人,份量絕對輕不了,她要是想多活幾年,首先就得能關注自己的嘴。
安然從宴會廳的後門離開,剛要跟著酒店的保安穿過走廊,就見到張家棟好像一個客人似的,從走廊的另一邊走過去,然後貌似無意地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消失在拐角。
安然心中雪亮,這是張家棟親自過來接她離開的,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啊,安然立馬甩掉酒店的保安,朝張家棟的方向走。
酒店的保安有些愕然,他們雖然接到了要保護好安然的命令,但是也沒說就要限制安然的人身自由,就這麼一猶豫的工夫,安然飛快地跑了。
別看安然穿著八公分的高跟鞋,但是跑起來卻是飛快無比。後來張家棟才知道,這妹子在南影上大學的時候,就是系體育部的部長,每年的校運會,她是鐵桿兒的中長跑選手,年年都給班裡拿獎牌、爭榮譽呢。
雖說南影這樣的藝術類大學,文化課和體育課成績都是很渣的,但矬子裡面拔高個,安然的跑步實力也是不可小覷的。
安然一路狂奔到拐角,就看到旁邊的消防樓梯閃開一道縫。
安然毫不猶豫地就衝進去,樓梯門恰到好處地開啟,然後又關上,張家棟手腳麻利地落鎖,將後面追來的保安都關在外面。
緊接著張家棟就打橫著抱起了安然,三兩步衝下樓梯,直接一頭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繞是對張家棟的本事深信不疑,安然還是被張家棟的這個舉動給嚇的差點兒尖叫出聲,當張家棟穩穩當當地從四層落到地面的時候,就感覺的胳膊上溼漉漉的,大明星竟然被他嚇尿了。
“不至於吧,我還能害了你不成?”張家棟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安然哆嗦著抬頭看了看上面,十分地確信自己是從四樓的視窗直接下來的……然後看了看張家棟,安然頓時又感覺膀胱又控制不住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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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再慢慢跟你解釋,記得替我保密就行了,我的這個本事可沒幾個人知道,連戰友都不知道呢。”張家棟吩咐了一句,就抱著安然一路狂奔。
五星級酒店的後門也是後門,光鮮亮麗的背後,無一不是髒亂差的灰色地帶。但是這正是張家棟需要的,沒有監控探頭,沒有好奇的人們,正好方便他抱著安然跑路。
於是很快,張家棟就抱著安然跑到了巷口,那裡已經有一輛麵包車在等了。當張家棟抱著安然鑽進車裡,沒熄火的麵包車就直接開走。
司機是個女的,腰杆兒挺得筆直,安然直覺這是個女兵,頓時詫異地看著張家棟。她以為張家棟的戰友應該是個男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女的。
但是一轉念,安然就想通了,這是張家棟特意找來接她離京的,但凡有條件,肯定不會找個男的過來,還是女的比較方便一些。
安然頓時感動的不行,趴在張家棟的臉上,“吧嗒”親了一口。
張家棟笑道:“快換衣服吧,都是普通人的衣服,大明星可別嫌棄。”
安然很坦然地開始脫衣服,剛才出息新聞發佈會的一身正裝,很快就全部甩掉,最離奇的是她連上面的罩罩和下面的內內都沒留,全部脫光了。
“這是幹嘛?我沒準備內衣,你快穿上。”張家棟頓時尷尬極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了,人家都沒不好意思呢,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安然沒好氣地說道。
張家棟頓時老臉通紅……好吧,是哥矯情了,顯得有點兒虛偽……但是開車的是我的戰友啊,雖然是個女的,但也是戰友,當著戰友的面兒,哥這心裡彆扭啊。
安然沒讓張家棟繼續尷尬下去,直接摟住張家棟的脖子,熱情無比地獻上了香吻,示意張家棟不要客氣,想幹什麼的話,就只管來。
張家棟臊的老臉通紅,又是尷尬又是痛苦地幫安然穿好了衣服,雖然難免動手動腳地吃了很多嫩豆腐,但終究是沒有那個。
麵包車離開京城就一直向東開,上高速到了津城,然後又出了津城,直奔港口,最後把安然給送上一艘不大的貨輪。
安然對張家棟的能量,佩服的五體投地,就算沒有徐省長這樣的後臺,張家棟光憑著自己的神奇本領和這一幫神通廣大的戰友,也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安然愈發覺得,自己的判斷和選擇,是無比正確的,張家棟是個值得自己為他而冒險的男人。
“中午的時候就開船,晚上會到地方,到時候你跟著唐媛走就行了,她會帶你去安全的地方的,需要什麼就跟她講……這次委屈你了,安然,有可能的話我會去陪你的,等風頭一過去我就去接你。”張家棟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諾基亞7110手機,塞進安然的手心裡。
“不委屈的,有了你的承諾,就值了。”安然笑著在張家棟臉上親了一下、
剛走出去幾步,安然又掉頭回來,有些遲疑地小聲對張家棟說道:“家棟,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小心一個叫徐斌的。”
張家棟奇道:“徐斌?我好想聽徐總提起過他,他是徐總的堂哥,在美國學了MBA回來的海歸,在一家五百強的跨國公司做過高管,現在好像還跟人合夥經營了一家酒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致的情形就是如此了。”
安然見張家棟知道這個人,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這個人就好了,小心點,那我走了。”
張家棟連忙拉住安然,說道:“話也不說清楚點。”
安然無奈,只好說道:“不是我要挑撥離間,而是你卻是要小心一點,你只是跟徐總關係親密,其他的徐家人可不好說……剛才開新聞發佈會的時候,他過來對我說,今天的事情由他來草辦。我覺得既然如此,他肯定是清楚我是你的女人,但是他又對我說,叫我晚上陪她去長城俱樂部,他可以介紹幾個知名的導演和編劇給我。”
張家棟頓時皺起眉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徐斌就有些過分了。
安然說的沒錯,如果真由徐斌來負責此事,那麼他肯定應該很清楚安然和自己之間的關係,因為徐正道跟他說此事的時候,不可能不提安然為什麼要幫張家棟。所以他理應不會騷擾安然,更不會說出那種話來。
難道徐正道說此事的時候,真的沒提張家棟和安然的關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