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王莽把目光放在了上官凝萱身上，詢問道“凝萱，是不是你？先前的時候我也不會這樣，但自當離開定西關沒幾天後我就這樣了，若說和你們沒關係，我有些懷疑。”
王莽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懷疑，純粹是他做賊心虛。因為在這兩個多月來，他基本上每天都要和兩女荒唐。惹得兩女愛也不是，恨也不是。
上官凝萱回道：“你不要亂說，我說你壞話幹嘛？要是你再胡說八道，小心今晚你打地鋪去。”
“好吧，我估計也不會是你們兩個。”王莽一手牽著一人，哼哼不停道：“早晚有一天我會知道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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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凝萱這兩個月實際上過的非常開心，內心歡呼雀躍。不為別的，只為王莽給了她最想要的恩愛。
只有失去過，才會更加懂得珍惜。
自當她有了王莽陪伴後，她深深醒悟自己以前沒有人陪伴的日子是多麼的空虛。
王靜煙對於上官凝萱這種表現，給了墮落兩個字評價，認為上官凝萱是徹底的墮落了，沒有一丁點先前那種不食煙火的仙子模樣。
“相公，我們到底要去哪裡？目的地是什麼地方？”上官凝萱非常享受王莽把自己摟在懷裡的感覺，她把身體更加往王莽懷裡靠了靠：“趕了兩個多月的路，我每次問你要去哪裡，你始終不說，現在你可願意告訴我？”
“不行，沒到目的地，我可不能說。天玄子前輩在竹簡裡說得很明白，天機不可洩露，你就不要問了。”王莽搖頭道：“依照我們目前的行程，大概還需要十幾二十天就差不多了。”
“好吧，不問就不問。”上官凝萱仰起頭道：“我們從定西關過來，一路上看到有許多兵馬在調動。對於這事，你就沒有一個想法嗎？你就不關心這些兵馬會被調往何處？”
“這事不用想我也知道他們會有什麼目的。我過問也是浪費精力，因為他們不是針對我甘肅去的。”王莽傲然道。
“哦？你知道緣由？”
上官凝萱帶著狐疑的目光打量了王莽一眼，暗想著王莽明明沒有過問這些事，他哪裡會知道這些兵馬被調動的目的。
“莫非他是在我面前吹牛？”
上官凝萱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男人好面子，特別是在女人面前更好面子，她認為這是王莽好面子的一個表現。
“咚咚咚...”
王莽看到上官凝萱露出不相信的眼神，心裡不爽，敲了她三下。
“小丫頭，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男人。”
“疼，疼，疼...”上官凝萱撓了撓腦門，大呼好疼，“相公，別敲我腦袋，等下被你給敲傻了。你說你知道這些兵馬被調動的緣由，那你說說看是什麼緣由，這些兵馬是歸誰掌控的？”
“這還用問？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王莽起了在上官凝萱面前顯擺的心思，想要告訴她，你的男人絕對是個萬里挑一的俊傑，天下大事皆在我心中流淌。
“上次匈奴南下，青海域這邊也遭到了諸國聯軍征伐。在那個時候，有一隻戰鬥力十分強悍，軍紀又十分嚴明，但來歷卻十分神秘的軍隊橫空出世，打敗了諸國聯軍。那個時候我就起了心思，推測那些兵馬的由來。
現在青海域這邊又有兵馬在調動，並且這些兵馬素質極高，比我掌管的那些精銳還要強橫一倍有餘，我想當世能夠掌控這麼強悍兵馬的勢力，只有姬家。若是我所料不錯，這些兵馬是歸姬家掌控。至於是不是姬家真正的底蘊王牌，這我就不敢肯定了。
並且根據種種跡象表明，姬家總部應該在青海域這邊。具體在哪個地方，我目前還是不知道。現在他們頻繁調動兵馬，針對的目標應該是那些權貴世家。”
“針對權貴世家？為什麼？他們的目的何在？”上官凝萱又問道。
王莽解釋道：“上次我迎娶史秀英，姬雲八人代表姬家前來搗亂。當時要不是有天玄子前輩出手解難，我肯定要丟一個天大的面子。就這件事，深深打擊到了那些世家掌權人。
先前他們都沒有把握抗衡姬家，不想和姬家過早硬碰硬。但是自當我那檔子事發生後，他們備感憂慮，恐慌不安，生怕姬家殺上門。因為我有天玄子出頭，但是他們沒有。
我料定這些世家肯定暗地裡聯合了起來，想要共抗姬家。並且姬雲等人在暗中扶植小眾勢力，企圖破壞各大世家根基。姬雲那人有勇無謀，因此這件事各大世家掌權人肯定十分清楚。
也就是說，這些掌權人實際上知道是誰在自己的地盤搞鬼。他們先前礙於姬家實力，只能睜只眼閉只眼不過問。現在他們怕了，要開始反擊。
對於姬家來說，他們反擊也好，姬家正好可以藉此機會一展拳腳。因此我才斷定，這些兵馬要打擊的目標肯定是那些世家。至於我掌控的那大半個甘肅，在一定的時間內應該不會受到攻擊。
凝萱你想想，姬家那麼囂張霸道，素來看不起天下任何勢力。現在各大權貴世家要聯手針對姬家，姬家還能坐得住嗎？面子上能過得去嗎？他們肯定要拿出凌厲手段打壓過去吧？因此從現在開始，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九州將會處在大規模的戰亂當中。
並且我敢斷定，到最後各大世家肯定擋不住姬家鋒芒，必定會全面潰敗。他們潰敗了，我就有機會。其實在我心裡，我是巴不得他們早點打起來。有了姬家給我消耗那些世家實力，我在後邊就能坐享漁翁之利。”
“原來如此啊，你倒是機靈，連這事都能看透，先前我卻是看不明白。”
上官凝萱聽到王莽這個解釋，現在也差不多弄明白了七八分。
畢竟王莽說的很有道理，上次王莽娶親被姬家破壞，這事雖然是王莽丟了面子，但在各大世家眼裡，也相當於是自己丟了面子，因為他們都沒有把握可以在那個關頭抗衡姬雲八人。
既然單個抗衡不了，又不願坐以待斃，那麼大家只能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勢力最強的姬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