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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愛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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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子將電腦關上,站起身來。

“你又要出去?”正中說道。

貞子背對著正中,沉默著沒有說話。

“出去殺人是嗎?為什麼你一定要殺人呢?”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說不出為什麼,他竟然還是很關心她,不是像求叔說的單純哄哄她,他真的希望她能就此收手,畢竟她長得這麼美麗脫俗,不應該雙手沾滿鮮血的,是不是?

“你不會明白的。”貞子蒼白的臉上那雙哀怨的眼晴注視著前方,絲毫不為所動。

“好,我不管你以前殺過多少人,為什麼殺人,但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殺人了好不好?”也許他是不希望看到她的罪孽加深,不希望看到師父馬小玲將她打得魂飛魄散吧,她本該不是如此的,正中試著勸解她。

“不可能。”她斷然說道,向前幾步,揮袖輕輕一拂。

門開了,貞子飛出去,正中想問個明白,便追上前拉她,卻不想撲了空,只聽貞子聲音傳過來:“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每次都讓我等你,如果真和你這樣呆在一起,我還會開心嗎?真希望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正中有些煩躁的自言自語,他在房間走來走去,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為什麼貞子要殺人?他望向房間裡那張唯一的電腦桌,每回出門時貞子都會將電腦關掉,究竟裡面有什麼秘密呢?他本不是一個喜歡窺人**的人,可他有點好奇。

正中不由自主的朝電腦桌走去,將手指輕輕放在鍵盤上隨意的點著,正在考慮要不要開啟來看一下,沒留意觸到了“Delete”鍵,螢幕剎時亮了,不過很模糊的跳躍著,似乎有一些輪廓,卻看不清是什麼,正中睜大了雙眼,螢幕漸漸清晰了:是間辦公室,裡面很多人在忙碌著……

身臨其境般,好像那些人那些聲音都在身邊,是不是幻覺?正中伸出手去,天啊,他真的能摸到那些辦公桌上的資料!他試著走了幾步,沒錯,他的確就在這間辦公室中!這是哪裡,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難道剛才不小心碰到的鍵真有這麼神奇?不管怎麼說,他終於又回到了人間,不是嗎?他為此而高興,是啊,看看,這麼多人,雖然呆在那個小屋不過兩天,卻感覺有一年沒見過似的想念和興奮!

正中不知道,他本來就在虛擬世界,因此當電腦開啟時,他很自然就融入了畫面,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所看到的正是金**廈――貞子的回憶時空。他只是在慶幸,終於逃離了那個孤獨冷清的地方,雖然不知道這是哪裡,可他又回來了不是嗎?

他的確為此而異常興奮著,他和辦公室裡的人們愉快的打著招呼,可他們都無動於衷,就像沒看見他一樣,他想了想,也許是他們太忙了吧!他感到有點口渴了,於是打算去飲水機旁打點水喝,他向辦公室的角落裡走去,咦?在飲水機不遠處複印機旁站著的不是貞子嗎?可她的打扮和往常不太一樣,穿著淡黃針織衫和黑色短裙,臉上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正埋頭拿著一大堆資料在影印,一點也不像殺人如麻的那個她,貞子,她怎麼會在這裡呢?

正中覺得疑惑極了,這到底是哪裡?還是先問問她吧,他伸手拍了拍貞子的肩,叫喚道:“貞子。”貞子轉過頭來,十分禮貌的鞠躬說了句什麼,正中沒聽清,只見她抬起頭來,看向他的身後,露出一個極為謙恭的笑容,咦,他所瞭解的貞子並不是這樣子的?正中順著她的眼神望去,什麼時候有位身穿西服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站在了他的後面?貞子剛才大概就是在對他說話吧。

這傢伙嘰哩呱啦對貞子說了一通話,滿面笑容邊說邊拿眼睛瞟貞子,貞子好像全無知覺,一個勁的點頭鞠躬,正中終於明白他們講的是日語,看那家夥的神態,他忍不住站在一旁提醒貞子道:“小心啊,你這位上司對你居心不良。”貞子卻好像沒有聽見,一直到上司離去時對她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她還微笑著禮貌目送。

“真傻!你會吃虧的。”正中擔心的搖了搖頭。

貞子將辦公資料影印好了,她整理好抱起它們,不過看起來好像太多了,一不小心,資料就從懷中滑下來掉了一地,她忙蹲下來撿,正中見狀也去幫忙,剛剛碰到那些資料,突然――

這是哪裡?一眨眼,那些資料不見了,只有貞子穿著藕色長裙站在剛才看到的那位上司的辦公桌前,正中環視了眼四周,好像來到了一間課長辦公室,牆上掛著的鐘錶已經指向晚上七點。

那位課長,貞子的上司,用十分親切的語氣在和貞子說話,並隨手向她遞過一張單子,貞子接過單子,突然驚喜的低呼了一聲,她抬起頭來,閃爍著那雙明亮但並不哀怨的大眼,不確定的再問了一次,看到上司意味深長的點頭微笑,不由以十分感激的口吻連連道謝。

咦,到底讓她做什麼呢?看那課長不懷好意的微笑,還有那藏不住淫穢的眼神,他的意圖已十分明顯,可貞子居然一點也沒察覺,千萬不能遵照他說的去辦,要不一定會出事!正中湊到跟前去看了看那張單子,很像公司裡的請假條之類,如果是請假條,那麼放她假又是意欲何為呢?總之,貞子你一定不要上當,正中打算勸解她。

只見貞子告別走出辦公室,那課長邪氣的眼神上上下下緊盯著她不放,嘴邊的邪笑慢慢擴大,正中真想揍一頓他,可現在還是先告訴貞子真相比較好,他追了出去,突然――

地點為什麼又變了?我怎麼會追著追著就來到這片偏僻的小樹林外面?正中驚訝的四顧,前面那條公路站牌下的貞子正提著一個包,臉上盡是快樂的神色,去哪呢?哦!對了,課長剛剛放她假,看她的模樣有點像回家探親,但,怎麼回事,那心懷叵測的課長怎麼也來了?正中走上前去,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見貞子一看到課長走過來也是滿臉的驚訝,她禮貌的打招呼,神色語調好像在說課長您怎麼來了,那課長說了兩句話後就好像很著急,他用手指向小樹林,摸了摸口袋,然後攤開來,一付非常緊要非常焦急的模樣,貞子連忙向他鞠躬,好像是她做錯了事般,然後那課長說了句什麼話,貞子立刻點頭和他一起向樹林走來。

不好!正中連忙跟在他們後面喊道:“貞子,不要相信他呀,他想害你!”可貞子根本就不聽他的話,只顧和那課長往樹木深處走去,為什麼會這樣?正中又震驚又疑惑。

終於,他最擔心的事發生了,那課長突然將貞子推倒在地,用力撕扯她的衣服,貞子哭叫著大聲呼喊救命,正中衝了過去,可他發現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他根本就衝不過去救貞子,他無數次的衝跑都只是在原地打轉,為什麼會這樣?耳邊響著貞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傳來課長那不堪入耳的笑聲,他卻只能眼睜睜地呆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發生,為什麼!

眼前景物一變,他站在了熱鬧的大街中央,正中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猜不透,他望著這鬧市前面那孤獨瘦削的身影,她衣服頭髮凌亂,拖拉著腳步沒有目的往前走著,不停的哭泣,多麼傷心,多麼絕望!正中真想去好好安慰她,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發現這世界和他格格不入,他好像只能當一名旁觀者,除了他自己,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看到他。直到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麼貞子會如此憎恨男人,正中覺得心中有一種異樣的酸酸澀澀的東西在發脹,他很想替貞子難過。

又來到那間辦公室!回來後的貞子整日神情恍惚,靈魂好像已經遊離身體之外般,她落寞的做著自己的工作,突然又停下來一動不動,良久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繼續像機械一般的工作著,同事們誰也沒發現她的異樣,也許他們都太忙或者習慣冷漠。

那邊,幾個穿著黑西服,頭髮梳得油光滑亮看起來像是組長模樣的人,他們對貞子指指點點,偷偷掩嘴輕笑,然後又看著她,對她的身體肆無忌憚的掃視,繼而又毫不避諱的大聲談論,談得興起,乾脆就走過來,圍著貞子以言語挑逗,其中一人見貞子沒有反應,於是大膽的將手伸到了她的腰際。

正中一見,氣不打一處來,他大吼著衝上前想好好教訓這些人渣一頓,可努力了半天他才記起不能改變任何事情的事實。

貞子失魂落魄的工作著,絲毫不知道周邊發生的事情,直到一雙手擱在她的腰際,她才猛然驚覺,“啊――”她腦子裡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又瞬間浮了上來,她驚恐的尖叫一聲,將手中資料全部拋飛在了地上,她衝那些人哭喊著,組長和辦公室裡所有的人員頓時都目瞪口呆的望著她,貞子哭著跑出辦公室,正中立即追了上去。

他們一眨間就來了碼頭邊,貞子穿著白色的裙子,臉上一片悽然,她走上了甲板尖,望著森冷的海水,它們似乎在向她招手,這世上還有什麼值得她好留戀的嗎!他們全部是披著人皮的狼!她恨他們!她很恨!她恨之入骨,他們欺騙她,他們糟踏她!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遭此噩運!為什麼老天不睜開眼,讓他們都受到懲罰!她!她能做什麼!她根本就沒有力量去和他們反抗,為什麼要這麼不公平!他們都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貞子緊緊捏住拳頭,低下頭閉上眼睛,往前邁了一步。

“不要!”正中站在離她五米處喊道,這是最近的距離了,再也接近不了,可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往下跳!

該怎麼辦?!

“你就這樣死了,不覺得太可惜了嗎?”突然,離甲板三米遠之處出現一個帶著京戲面具,留著彩色長髮,穿著中世紀長袍的怪異男人,如果不是他發出聲音,只怕很難辨出男女。

貞子停下腳步,他到底想說什麼?她望向這個京戲面具。

“難道你甘願就這樣死去?然後將怨恨沉在海底,永遠都不能翻身嗎?想想吧,你那看起來親切溫和的上司他是怎麼對你的?他欺騙你,他玩弄你,他讓你無處安身。還有那些男人,他們呢?他們不只沒有同情,他們還幸災樂禍,他們落井下石,他們也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玩弄你然後讓你無處可去。像這樣,跳下去,他們還是會繼續留在這世上開心快活,而只有你,一個人哭泣痛苦,一個人傷心難過。這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好人,他們都是以花言巧語來騙人害人,而你難道就這樣讓他們無法無天下去?你難道不想讓這世上的男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只要你願意,你就可以辦到,你可以報仇,可以讓那些欺騙你玩弄你的人全部得到他們應有的下場。”

貞子靜靜地看著他,眼睛裡燃燒起復仇的熊熊烈焰,正中大駭,將手伸向她,大喊道:“不要,貞子,不要聽他的話。”

他們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話。只聽京戲面劇繼續說:

“你要復仇,你要讓他們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你要讓怨恨之火燃燒,只要將你的靈魂交給我,我就可以幫你完成心願。來吧,來吧!將你的靈魂交給我吧!讓仇恨像永不滅的火把一樣燃燒起來吧!利用你的電腦天賦完成你的心願!只要你將你的靈魂交給我,一切就都可以實現。”

這無疑是筆交易,將靈魂交付出去來換取報仇,正中多想勸她不要,可她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話,她現在誰的話也聽不見,她像被下了心咒般一步步跟著京戲面劇走,走入她選擇的無底深淵。

正中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她不能,她不能以靈魂來換取復仇,可他一邁步,怎麼又到了那間辦公室?貞子坐在辦公桌前兩指飛快地敲擊著鍵盤,旁邊,京戲面劇說:

“升騰吧!讓怨念在你的指尖傾洩吧!利用你的電腦天賦做一個屬於貞子的個人網頁,利用它來懲罰天下所有的男人,殺光那些花言巧語玩弄感情的人,讓怨恨在你心中滋長,生根發牙成熟,變成一個由你掌控由你操生殺大權的虛擬世界!讓怨恨的怒火盡情燃燒吧!”

貞子越來越快越來越瘋狂的敲打著鍵盤,那電腦上飛速跳動著的指令,在往上不斷攀升,京戲面劇輕輕地笑了,他帶著勝利的微笑消失在黑暗的角落。

電腦上那驚人資料的升騰速度,就宛如貞子此時復仇的快意和決心,他們全都呈瘋狂的姿勢噴發,整整一夜,當天剛開始亮的時候,貞子的殺人主頁終於做好,正中看著她,她已經完全被復仇充塞頭腦。

她終於可以報仇了!可以殺光天下所有的男人!貞子笑了,她大聲地笑,她縱聲地笑,她從來沒有這麼放肆地笑過,她從來沒有這麼快活地笑過,她從來沒有笑得這麼尖銳刺耳過,她從來沒有笑得這麼瘋狂過,她在笑,一直不停地笑,她的笑讓紙塵亂舞飛揚,她的笑讓正中耳膜生疼,她的笑讓正中無法忍受,她的笑讓正中覺得想哭,正中大聲的難過的對她說道:“別笑了!別笑了!貞子,別再笑了!”

當天空露出第一抹微白時,貞子突然停止了笑,她重重地敲擊“Enter”鍵,整個殺人網路於此時成功建成!貞子倒在電腦前,一縷魂魄從身體飄出,向電腦飛去,霎時消失在剛建成的網路裡。

一切恢復了平靜,辦公室死一般沉寂,正中看著倒在電腦前的貞子,心裡滿是悲哀,他輕輕伸出手去,想摸一摸她的秀髮,這時――

正中很驚訝地發現自己又回到了網際裡的那間日式小居,貞子的電腦顯示器剛剛關閉。

時間已是晚上八點了,知道貞子事情之後,正中想了很多,也似乎頗多感慨,如果沒有發生這些事,貞子可能還是當初那個純潔的日本女孩子,她不會變成現在這個充滿怨恨的女鬼,不會成為被他人利用的殺人工具,不會……都怪那些可惡的男人!但,貞子究竟要殺人到什麼時侯,如果師父追拿她,他真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打得魂飛魄散嗎?事情難道真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此時,他是斷不能留下來的的,怎麼可能和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鬼過一輩子,就算他願意師父還有他的父母也不會同意的。聽,求叔又在催他了,他得開始準備工作了。

正中拿著況復生從電腦中傳過來的油紙和剪刀剪了一張紙人,寫上自己的名字,他捧著它努力回憶小玲教的迷影分身術,口中唸唸有詞:“地、義、合、分、氣,成形!”,將紙人放到地上,它立刻就倒了下去,並沒有如他所望站立起來。

“怎麼搞的!求叔,我的分身不成形,該怎麼辦?”正中扶著右腳喊道。

求叔和況復生在這邊哭笑不得,“你這臭小子,你師父教你,你卻沒學會,她知道還不被你氣死。算了,我去找本書,你看著照做吧。”求叔說,他從書櫃中翻出一本封面發了黃的書,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交給況復生:“給他傳過去吧。”

正中拿著那本書仔細地翻看著,對照試了一遍又一遍,終於,他一拍地板,大叫道:“我知道怎麼做了!”,只見他全神貫注凝力於指間,指著紙人眉心道:“地、義、合、分、氣”,然後朝紙人吹了一口氣,“成形!”紙人在地板上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正中欣喜的看著他,拿手朝他不住的扇風,嘴裡叨叨著“拜託你快點長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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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鍾之後,紙人已經變幻成一個和正中長得一模一樣的小人了,正中站起來,小人才及他的腳踝,正中高興地摸摸他的頭,對他說道:“你就是我的另一個分身了,長得和我一樣帥,就是沒我高,快點長大吧,待會就靠你了。”

紙人的生長速度在逐漸加快,半小時後已經有長到正中的膝蓋了。

貞子在網路中已經尋找了一天,正中說他餓了,她該去哪裡為他尋找他愛吃的食物呢?咦,好像有了!前方電腦旁撲來一陣香味。

作家李漢丹先生寫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九點,他有些疲累的倚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突然想起從上午到現在還沒有用過餐,他摸摸肚子,自言自語道:“還真有點餓了,去找點東西邊吃邊想吧”,他站起身,撥通外賣電話叫了一個牛油菠蘿包,牛油菠蘿包很快就送到了,是剛做出來的,還冒著騰騰熱氣,李漢丹先生接過高興地聞了聞,張口就準備吃,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將它放到電腦桌旁,說道:“太乾了,我去泡杯牛奶。”

這時,從電腦裡探出一個散發的女人頭來,她快速的左右張望了下,確定房中沒人,才將枯瘦的手從電腦中伸出,拿起那個菠蘿包,頭往回一縮就不見了。

李漢丹先生手捧一杯鮮奶,從廚房中走出來,看著剛才還放在那冒熱氣的菠蘿包空碟,愣愣地發了會呆,他拍拍頭道:“我的晚餐呢?怎麼不見了,我將它放哪了?瞧我這記性!”

這拿走李漢丹先生晚餐的正是貞子,她此刻在趕往日式小居的路途中,等待她的會是正中的開心嗎?他一定等急了吧!

是的,正中的確等急了,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小人兒卻還只有他的一半高,甚至還沒夠不著電腦桌,正中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焦急地催促著它,再不快快長成和他一樣,貞子一回來,就什麼事都完了,他剛剛拿到隱身符,只等分身一長好,就馬上隱身等待機會逃出。

一陣風從背後掠來,正中轉過頭一看,是貞子回來了!她低著頭走過來,唇角似乎帶著一絲不自然的微笑,正中看了看分身,幸好還沒有長出電腦桌,他跨前一步,走到貞子面前,擋住她的視線,說:“貞子,你回來了!”

貞子沒有說話,她將手中的菠蘿包遞給正中,正中驚訝地接過,心中突然掠過一絲歉意,他盯著貞子不敢正視的雙眼說道:“你出去就是為了給我找吃的?”

貞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點點頭道:“你不是說你喜歡吃菠蘿包嗎?”

正中一陣感動:“你還記得我說過我喜歡吃菠蘿包的話?是的,我喜歡吃菠蘿包,不過,卻是牛油菠蘿包。”他揚了揚手中的菠蘿包,以輕快的口氣並不輕鬆的說道。

貞子聽了不由一笑,抬起頭來。

正中也心不在焉地笑了,他始終記著那個正在生長的分身,可千萬不能讓貞子看到!紙人已經長出了桌面,只要貞子向他身後望一眼就能發現,怎麼辦?只好先哄哄她。

正中拉起貞子的手,轉了一圈,面對著她,這樣一來,貞子就正好背對分身,分身已經高出桌子兩個頭了,得在這個時間拖住貞子。

貞子看著他奇怪的舉止,他想做什麼?

正中在想,怎麼吸引她的注意力,對她說些什麼好呢?看看手中的菠蘿包,他拿定主意,他將它拖在手心,舉高至胸前,注視著貞子半真半假地說道:

“這是你送給我的牛油菠蘿包,這本是一般的牛油菠蘿包,可它是你送給我的,所以它就不是一般的牛油菠蘿包。”

貞子不解地看著他,正中慢吞吞地繼續道:

“你看,它還冒著熱氣,這是你為了我費了很多辛苦才找到的牛油菠蘿包,它很輕,輕得讓我一隻手就可以拿住,可因為你的心意而使它變得萬分沉重,沉重得讓我幾乎要託不住。”

貞子眨了眨眼,正中在心中說道,很好,她已經被我的話吸引住了,再加把油,大功就可以告成了!他拉起貞子的手輕輕握住,深情款款說道:

“這個牛油菠蘿包是你送給我的第一份禮物,卻是我有生以來收到的一份最貴重的禮物,我能感覺到拿著它就像握著一份情真意切的愛意,我很感激你的這份心意,在這個世上能獲得一份如此至真至誠的感情,是我正中三生有幸。”

貞子眼睛有些紅紅的,正中說著說著也覺心有所觸,他望向和他一模一樣已經成形的分身,輕嘆了一口氣,就算這些話是留給貞子最後的一點美好回憶吧,他舉起手中的菠蘿包:

“因為這不同尋常的菠蘿包,因為這情深意重的牛油包,即便是任何人擁有,他都會感動得無以復加,我也同樣如此,感激你的這份心意,就算現在讓我死一千次一萬次我也願意,如果這個菠蘿包它會哭,它一定會將牛油滴得到處都是。”

貞子終於忍不住哭了,她以手掩面,輕輕啜泣著,為了正中這番話,也為了自己淒涼的身世和這些時日的罪惡,為什麼?為什麼至此時才聽到這樣一番話,為什麼至此時才遇到一個“真正”喜歡自己的人?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一定會覺得非常幸福,可是,什麼都不可能改變了,他和她本來沒有關聯,是她將他帶到這裡,是因為她想找個人陪伴,所以做出了如此自私的決定,她從來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不是嗎?

正中一看時機成熟,他後退兩步,向分身做了個手勢,分身走到貞子面前,沒有表情的摸著她的秀髮,一遍又一遍。

正中悄無聲息的走至居室角落,他手持黃符,默默發功,見身體漸漸透明,心中不由暗喜那些日子的練習總算沒白練,現在只需按計劃等待師父馬小玲來救他了。可是,看著貞子,心中竟又有一絲難言的歉疚,貞子並不知道他在騙她,如果知道,後果不知會怎樣,一定是傷透了心吧!

這時,求叔的聲音傳入耳中:“正中,我們已經連上你的網路,你看到身後的那束光了嗎?那是你師父開啟的網路,你趕快往裡跳,就能出來和馬小玲匯合了。”正中向身後一看,正好一束黃光傾洩而下,他轉頭望向貞子,求叔喊道:“你還在猶豫什麼,快跳啊!”來不及再考慮什麼,正中縱身一躍,瞬間從小屋中消失了。

在火勢漸漸微弱的煉爐前,戴著一隻圓形耳環的硬發男子,不滿地對京劇面具抱怨道:“早就說過貞子不可靠,為了馬小玲的徒弟竟然想放棄報仇的交易,看這怨恨之火越來越弱了,籌措這麼久的計劃恐怕又要付諸一旦。”

京戲面具看著煉爐的火勢,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道:“要不要我現在前去助貞子一把?”說著,就準備動身前去。

“千萬不要,或許壞事並不一定是壞事,順著意思辦也不一定就能成功呢?我們在這等著看吧,也許事情馬上會出現轉機。畢竟,這場遊戲的結果並不是那麼重要,只要能給馬小玲和況天佑多製造些麻煩,就已經完成將臣交給我們的任務,這事既是你烏鴉提議發動的,我們還是遵照遊戲規則,先不要插手。”另一個穿黑亮皮褲的男子出聲阻止京戲面具說。

硬發男子和另一名男子聽後頻頻點頭,“就是,人類都死光了,遊戲玩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烏鴉想想也覺有理:“那就先看看吧,到時再出手也不遲。”

四人相視大笑起來。

木然的分身代替著正中,站在貞子面前機械撫摸著她的頭髮,貞子良久之後終於抬起頭來,只見她臉上猶自掛著淚痕,歉然地對眼前“正中”說道:“是我害了你,我不該將你帶到此地,現在我就送你回去!”說完,衣袖一拂,拉住“正中”的手飛出居室。

這裡,正中從電腦中射出,站在了金**廈的辦公室內,除了他之外,還有孔雀大師、馬小玲和況天佑在室內緊急佈署一切。

“師父,我終於出來了!”他大概還不太敢相信這是真的,對馬小玲有絲不確定的叫道。

“知道了,我們等下對付貞子,你站在旁邊不要插手。”馬小玲看了正中一眼,暗自松一口氣,轉頭問況天佑:“天佑,你這樣行不行呀?”

天佑已將電線全部纏在身上,他試著動了動胳膊,很緊。

“沒問題,貞子就是用電線殺人的,現在電線全部在我身上,她就沒有的施展的餘地了。”

孔雀大師點點頭,抬頭看表,還有五分鐘就到午夜十二點了。

“可以開始了,血咒馬上就要發動。”

馬小玲拿起一張符咒,指對電腦發功道:“開路!”剎時一道光亮從電腦裡射了下來,貞子正帶著正中分身在網路裡飛翔,馬小玲手持靈犀斬魔劍,口中喃喃有語,只見,一團龍捲風向貞子撲襲而去。

貞子一驚,劍芒似千軍萬馬向貞子前仆後繼衝殺而來,她立住身形,用衣袖拂開近身的劍芒,護住“正中”大聲喊道:“你們殺我可以,但不要傷害正中。”在她分心之際,一道凌厲的劍芒向“正中”分身刺去,貞子揮手將威脅正中分身的劍芒擊退,卻沒注意另一道劍芒已“撲”的一聲從側飛來劃落她的皮膚,她來不及低頭看一眼傷勢,又已陷入奮戰中。

看著貞子漸漸支撐不住,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和模樣,看著她捨身相衛自己的一個分身,聽著她那句:“你們殺我可以,但不要傷害正中”,正中心裡宛如被重錘敲擊了一下,他低頭看著猶自捏在手中的牛油菠蘿包,想起她為自己所做的事,自言自語道:“從來沒有人為我做過這些事,一個女鬼,既然能這麼全心全意的對我。”

“你在說什麼,正中?”馬小玲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正中輕斥道:“我們好不容易才將你從那女鬼手中救了出來,你又胡思亂想什麼?她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怨鬼,我們這是在幫她,而不是害她,如果現在不能讓她停手,她連轉世投胎的機會也沒有了。”

孔雀大師在一旁點點頭,他走到正中身邊,繼續閉目唸經發功。

貞子在馬小玲他們的攻勢下,連閃避的力氣也沒有了,她只能以身護住“正中”,獨自忍受那劃過身體的一陣陣巨痛,悽慘的叫聲不住傳進正中耳內,卻還聽見她懇求道:“你們不要傷害正中,一切過錯都是我造成的,你們要殺就殺我吧,請不要傷害正中!”

火勢越來越弱,烏鴉站在煉爐旁對其餘三人說道:“看來是該我們出手的時候了,讓我去幫她點燃那一把熊熊怨怒之火吧!”

三人哈哈一笑:“是該看好戲的時候了,這出戲一定會精彩得讓他們目瞪口呆。”

烏鴉抬手一舉,身體化成一顆流星衝了出去,正當貞子以命護“正中”分身,而分身無動於衷呆立不動之時,這顆流星從網路飛來,擊在“正中”身上,只見正中分身立刻現出原形,變成了一個紙人。

貞子看著自己握住的“正中”居然在頃刻間變成了一個紙人,一怔之下,馬上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她舉起手中的紙人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傷心欲絕淚流滿面,突然她停止了笑,將手中紙人甩掉,一道憤怒的火焰從她身體衝出,立時擊退了所有的劍芒。

一束黑芒從電腦噴射而出,馬小玲他們後退幾步,也被這突發狀況驚得愣了一下,況天佑立即察覺身上的電線在向他扼緊,他大聲喊道:“可玲,小心,貞子在發功!”

正中站在一旁,低聲喃喃自語道:“居然有人肯為我做出這麼多犧牲,從出生至現在,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對過我,如果我不去和她站在一起面對困難,我還對得起她嗎?”他心意一決,就立即向黑芒衝了過去,轉眼消失在電腦前。

“正中!”馬小玲和孔雀大師向正中抓去,卻晚了一步,馬小玲轉身劈開況天佑身上的電線,他們三人對看一眼,也向黑芒衝了進去。

正中向貞子跑了過去:“貞子,我來了!”

貞子一道冷冷的目光射下來:“你為什麼要騙我?沒想到連你也騙我,原來之前你一直在騙我!”

一團厲氣護著她,她的臉色已經完全變了,有些發青,且眉間出現一道刺目的紅光。

正中後退幾步,他鼓起勇氣說:“沒錯,我是騙了你,可我不知道,當看到你會不顧自己的性命,捨身相救那個假我之時,我真的十分感動,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麼對過我,所以,我又回來了,我答應過你,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就絕不會再食言。”

貞子仰頭沐浴在一片銀光之中,她冷笑道:“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我恨你,我恨這世上所有的男人,我要將你們全部消滅!”

孔雀大師和馬小玲趕來,他們站在正中的身邊,馬小玲道:“正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難道你真的被她迷住了嗎?”

孔雀大師看了一眼貞子的表情,驚呼道:“小玲,血咒已經發動,她正在吸食月華,想將人間的男人全部變成女人。”

小玲立時發功,她手持長劍,在空中劃了一大圈:“馬家列祖在上,請助我馬小玲今日收魔成功!”,發功念道:“天地正氣,神龍出列!”,劍尖一道寒光噴射而出,在空中幻成一條黃龍,直撲向貞子。

人間在這個深夜裡突然停電,大地好像在抖動,人們紛紛從睡夢中醒來,男人們驚異的察覺自己胸口在隱隱作疼,他們撫著胸口倒在地上,大叫道:“發生什麼事了,這是怎麼回事?”

就連求叔和況復生在家中也扶著桌子,不妙的說道:“不好,貞子這個女鬼發怒了,小玲你們要快點想辦法阻止這一切發生。”

李漢丹先生還沒有休息,剛才泡了包泡麵充夜宵,這會正在忙著趕稿,突然電腦一陣搖晃,他只覺心口一窒,手邊那些資料跟著從電腦桌上甩了下來,他扶著桌子喘著氣自言自語道:“發地震了嗎?怎麼電視沒有事先通知呢!”

這邊,烏鴉他們四人哈哈大笑,圍著熊熊燃燒的煉爐,大聲道:“燃燒吧,燃燒吧!讓怨恨之火燃燒起來吧!馬上這個世界就會變成一片陰暗了!”

“貞子,你聽我說,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正中掙開馬小玲和況天佑的手,他向貞子一步步走近。

馬小玲驚叫道:“正中,快回來!”

正中不管不顧地繼續向貞子靠近,貞子冷聲道:“不要過來!”,怨念在她四周越聚越重,月華源源不斷被她吸進身體,人間此刻正處於驚疑不定中。

小玲開始發功,一條黃龍從劍尖騰空而出,在空中一個盤旋,高吼兩聲,向貞子飛去,就在它快要迫近貞子之時,正中從身上抽出另一柄馬小玲傳與他的陰陽七星劍,指住黃龍立喝道:“現在我以馬家四十一代傳人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回頭!”

黃龍一見馬家之劍令,立即掉轉頭,馬小玲躍出,以靈犀斬魔劍令擋住其退路道:“我以馬家四十代傳人的身份命令你往前!”

“後退!”正中堅持道。

“往前!”馬小玲也毫不妥協。

黃龍飛翔在他們倆人上空,� ��看正中,又看看馬小玲,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兩位都是它的主人,主人命令必須聽,這是馬家之祖訓。

馬小玲對黃龍喝道:“難道你忘了我們的使命就是斬妖除魔嗎?貞子現在想要毀滅人間,身為馬家之人,就必須履行我們的職責,你還不趕快動手,在猶豫什麼呢?”

正中哀求道:“師父!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貞子她不是萬惡不赦之人,她成現在這樣我也有責任,相信你的徒弟最後一次,讓我來補救我犯下的過錯好嗎?身為一個男人,我要為我所做之事負責,身為馬家後代,除魔降妖我也有份,這次就將她交給我好嗎?讓我試試吧!”

黃龍擺了擺尾,低吼一聲,在空中飛旋一圈立刻變成一張黃符落入馬小玲懷中,馬小玲嘆了口氣,收起劍看向況天佑,況天佑向她點了點頭。

“萬事皆有因,就讓他試試吧!”孔雀大師在一旁也說。

“那你小心點,正中。”馬小玲對正中喊道。

正中點了點頭,他繼續向貞子走去,在離貞子五米遠處,那團怨念之火已騰地向他撲來,他根本不可能再往前移動一步,他立住腳步。

“不要過來!”剛才那一幕貞子當然已全部看到,她沒想到正中竟會阻止他師父馬小玲來殺她,雖然她已心如死灰,但見正中向她靠近,貞子仍忍不住出聲阻止。

正中站在怨念邊緣,透過月華緊緊盯著貞子的眼睛,舉起手中的菠蘿包道:“還記得這個菠蘿包嗎?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那番話嗎?如果之前你認為我是在騙你,那現在請你再聽我說一遍,即便你仍然不相信而殺了我。現在,請聽我認認真真地對你重新說一遍。”

貞子看著他沒有動。

“這是你送給我的牛油菠蘿包,這本是一般的牛油菠蘿包,可它是你送給我的,所以它就不是一般的牛油菠蘿包。你看,它還冒著熱氣,這是你為了我費了很多辛苦才找到的牛油菠蘿包,它很輕,輕得讓我一隻手就可以拿住,可因為有你的心意而使它變得萬分沉重,沉重得讓我幾乎要託不住。這個牛油菠蘿包是你送給我的第一份禮物,卻是我有生以來收到的一份最貴重的禮物,我能感覺到拿著它就像握著一份情真意切的濃濃愛意,在這個世上獲得一份如此至真至誠的感情,是我正中三生有幸,因為這不同尋常的菠蘿包,因為這情深意重的牛油包,即便是任何人擁有,他都會感動得無以復加,我也同樣如此,我願意今生今世陪著你,我願意和你在一起,我不會再騙你,就算你現在仍不相信我,讓我死一千次一萬次我也願意,如果這個菠蘿包它會哭,它一定會將牛油滴得到處都是。”

貞子輕輕顫抖著蒼白的嘴唇:為什麼?為什麼聽到他對我說的這些話我還是想哭?他這次真的沒有再騙我嗎?為什麼他要對我這麼好?一行清淚已經滑下了臉頰,所有怨念在此時煙消雲散,月華輕輕從貞子身體釋放出來,緩緩升空。

“這情深意重的牛油菠蘿包,即便是任何人擁有,他都會感動得無以復加,我也同樣如此,我願意今生今世陪著你,我願意和你永遠在一起,我不會再騙你,就算你現在仍不相信我,讓我死一千次一萬次我也願意,如果這個菠蘿包它會哭,它一定會將牛油滴得到處都是。”正中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嚅動著嘴唇,一滴眼淚從他眼角慢慢滑下來:“滴得到處都是!”他喃喃重複著,走到貞子身邊,牽起她的手,貞子看著他:“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正中凝視著她的眼睛,肯定地說道:“因為我喜歡你。”為什麼我會如此幸運!貞子緊緊握住了正中的手,兩人一起轉身離去。

“正中!”馬小玲驚呼道:“不要走!你就這樣走了,你就這樣丟下一切走了嗎?你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和貞子走了,難道你打算呆在這個虛擬世界裡一輩子?讓我怎麼和你父母交待?他們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讓他們怎麼放得下心,他們一定會為你擔心的!”

馬小玲著急地想衝過去,被況天佑拉住了:“小玲,不要急,正中已經是大人了,你讓他自己做決定。”

貞子輕輕放開正中的手,正中轉過身去對馬小玲說道:“師父,你這個徒弟給你丟臉了,你這個徒弟從來沒有做過一件讓你感到滿意的事,你雖然經常說這個徒弟可心中十分卻關心他,雖然他做錯了事可你從來沒有真正的怪過他,這個徒弟他很感激你,也許這是他最後一次叫你師父了。師父!請你答應這個徒弟的最後一件事,不要告訴他的父母真相,請轉告他們,他這個不肖子對不起他們,他為了一名女子全心全意的付出和愛選擇了一個遙遠的地方,請他們不要擔心,希望師父有空時能去看看他們。謝謝師父!”

正中向馬小玲深深的鞠了一躬:“師父多保重!”,轉過身看了一眼貞子,牽起她繼續前行。

“正中,我舍不得你!”馬小玲不甘心的大聲喊道:“我馬小玲只有你這麼一個徒弟,你走了讓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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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天佑和孔雀大師拉住她,況天佑道:“小玲,這既然是正中決定走的路,你就遵照他的意願,讓他和貞子一起去吧。”

正中停頓了一下腳步,大聲說道:“對不起,師父!”轉眼間和貞子走遠了。

馬小玲掙脫兩人的手,氣憤地跺腳道:“你們太感情用事了!和一個女鬼生活在虛擬的世界中你們不覺得太荒謬了嗎?我好不容易才收了他做徒弟,眨眼之間就沒有了,你以為我心裡好受嗎?”

孔雀大師雙手合十,說道:“世間萬事皆有因果,沒有因哪來的果?每個人緣分深淺不同,當緣分到時,推都推不掉,當緣分盡時,強求也沒用。正中和她的一段緣,是躲不過阻不了的。”

況天佑點點頭,勸馬小玲道:“是啊,小玲,正中剛才阻止了這一場人間浩劫,也算是做對了一件事,他竟然已經決定如此選擇,你就尊重他的意思,想開些吧。我心裡也不好受,畢竟他和我、復生以及大家的感情都不是一日之久。”

馬小玲眨了眨眼,轉身率先飛出電腦,“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怎樣?走吧,去收拾東西準備回香港吧,這次真是虧大了,居然連徒弟也賠了進去。”她自嘲道,雖然正中離開是不能挽回的事實,但此時心裡還是無法接受。

況天佑和孔雀大師相視一笑,也隨後躍出網路。

大地幾分鐘之後重歸寧靜,人們從地上爬起來,喃喃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我的胸口這會又不痛了?”於是,該幹什麼的繼續幹什麼,之前休息的又繼續回到床上睡覺,好像那段小插曲完全沒有發生過般。

求叔和況復生也在椅子上坐直,舒了一口氣:“好了,事情總算解決了。不知小玲和天佑那邊情況如何?”

剛剛發動血咒,傳音追蹤器也失效了,求叔接上馬小玲的電話:“小玲,正中怎麼樣了?什麼,他和貞子走了?沒想到會是這樣。小玲你不要太難過,正中這麼選擇也有他的道理。好了,打算什麼時候回日本?未來在半路被人帶走,要找到她才能回來?那好吧,我們在這邊等著你們,一有什麼訊息立即通知我們。就這樣吧,再見。”

求叔掛上電話,和況復生對視一眼:“正中這小子,就這麼走了,也沒有想過大家的感受,不過雖然如此,總算他做對了一件事,男子漢本該如此,敢作敢當為自己所做事負責。我們還是先試試能不能聯絡上貞子吧,看還有沒有轉寰的餘地。”

況復生吸了一口“飲料”,往電腦輸入一排指令,電腦開始搜尋貞子和正中的形蹤,他說道:“是啊,小玲姐姐現在一定很傷心,以後也沒人陪我玩了。”

李漢丹先生很吃驚的發現“地震”已經停止,他用筆敲敲頭恍然大悟道:“對了,這世界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所以電臺預測不到也不足為怪,就像今晚的這場突發型地震,剛才還在想這故事題材似乎缺少了點什麼,這下它可正好給了我靈感。”他隨即趴在桌上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這邊,因貞子突變而致使怨恨之火消失的煉爐前,烏鴉氣憤之極:“早知道就不該選貞子,這回還是讓馬家天師贏了,而且還是馬小玲的徒弟!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剛才就差一著就是我們的天下了,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

黑亮皮褲詭異一笑,望著憤恨不平的三位緩緩說道:“這件事將臣早就料到了,本來嘛,我們就是來給馬小玲和況天佑製造麻煩的,既然目的已經達到,結果如何並不是很重要不是嗎?人類死光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這場遊戲繼續玩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像現在這樣,馬小玲和況天佑被我們玩得團團轉,我們已經十分開心了。”

烏鴉他們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正是,人類死光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我們到時找誰玩去?走吧,下一輪遊戲已經開始轉動它的飛輪了,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和馬小玲他們玩得開心玩得盡興,讓他們越麻煩越好。”

說完,四人瀟灑的跨上那輛跑車,眨眼間離開了金**廈。

從網路中出來後,馬小玲和況天佑正在收拾辦公室殘局,孔雀大師突然圓睜雙眼,向門外電梯走去,說道:“有人在樓頂!”

馬小玲和況天佑驚疑地對視了一眼,孔雀大師的法力修為在他們之上,百米之內的事情一般逃不過他們兩人的耳力,可剛才竟一點都沒察覺樓頂有人,可見樓頂之人並非凡人,於是隨著孔雀大師也急忙趕上樓頂。

“是烏鴉他們來過。”孔雀大師推開門,看見已經熄火的煉爐,和被扯在地上的黑色幃幕,沉思道。

“他就在我們附近,我們卻沒發現。他們發起這場血咒,目的到底是什麼?看樣子,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下一步他們又會做什麼呢?”馬小玲不無擔心道,她的任務是捉妖除魔,可現在看起來,事情好像並不是那麼簡單。

“不知道。”孔雀大師搖搖頭,他目前也無法判斷他們的意圖。

況天佑拍了拍馬小玲的肩膀,說道:“走吧!”

馬小玲點點頭,和他們心事重重出了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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