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64章士氣高漲 ===
晌午午歇的時候, 孩子們在一處用飯，小八一雙睛巴巴得看著沈悅。
沈悅幾次問可是有事。
最後小八都巴巴得咽了回去，“阿悅, 我就是想吃零食了……”
沈悅半蹲下，溫和朝問道，“小八，你是不是緊張了？”
小八得點頭。
沈悅從袖中拿出一枚糖果, 笑盈盈遞給。
小八原本忐忑不安的境，似是忽然得了撫慰, 當即歡呼起來, 也將先前憋不住要說的話, 和糖果一起咽回了嘴裡。
臉上都是笑意，全然忘了要和阿悅說的事情。
齊蘊尋了一處安靜的地方, 同孩子們一起回顧上午看過的比賽。
上午雖然都不是幼兒組的比賽，不能分析幼兒組的對手, 但要是比賽，總有能總結出來的經驗。
正式比賽和平日蹴鞠不同。
平日在幼兒園的蹴鞠草坪上，大多時候都在嘻嘻哈哈踢著玩，後來大家決定參加蹴鞠比賽後，齊蘊才開始著手訓練。
上午的比賽看下來，寶貝們的睛都快要看直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男子組和女子組參賽隊伍少的緣故，來得隊伍都志在必得, 所以上午的比賽簡直激烈了一定的程度。
齊格，小五和穗穗開始時還看得很興奮, 覺得比平日裡打打鬧鬧的蹴鞠精彩多了，但越往後看，睛越直, 腦袋越覺轉不過來。
桃桃直接打起了退堂鼓，“們跑得好快，都要飛起來了！”
小六也皺了皺眉頭，總覺得自己踢得不好，怕拖後腿。
穗穗也說，“和我們平日的蹴鞠差太遠了，我們可能真贏不了。”
齊格和小五早點信滿滿的，上午的比賽看下來，裡也越發沒底，如果都是這水平的比賽，那們真沒戲。
小七也道，“那蹴鞠球過來，我都接不住。”
小八咬唇，“我也怕跑不動。”
孩子們或多或少都遇了困難和畏懼，尤其是頭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
氣壓一時有些低。
包括做替補的郭毅和阿。
阿沒好說，連都記得這次的蹴鞠比賽，是因為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那組幼兒組踢得特別好，比大組的比賽都要激烈得多，隊伍都得了陛下的喜歡。
直很久之後們還在津津樂道，也是那次比賽之後，徹底扭轉了京中對蹴鞠的印象，不少家都開始讓家中子弟開始學習蹴鞠的。
可想而知這次幼兒組的競爭激烈程度……
同家比，們簡直是半調子。
贏不了的！
所以這些小鬼湊在一處說如果贏了比賽，就在陛下面前求情將六叔放出來，一點兒都不擔，因為，們肯定贏不了；要不然，真被們贏了，讓陛下放六叔出來，陛下變不出來六叔，得多打天家的臉啊。
所以，阿反倒是其中最平靜的一。
因為就算們贏不了，六叔也應該隔半月就回來了……
是以，阿一直沒有吱。
一側，郭毅也很緊張。
然是後補隊員，但看上午比賽的形勢，十有八.九會有累得下場的，替補隊員肯定也是要上的。是所有裡，全身上下最不協調的一，屆時就是拖後腿，難得爹孃還興致勃勃來蹴鞠場看，還說就算不是首發，也很厲害。
知道自己厲不厲害……
齊家老夫和齊將軍，還有將軍夫也來了蹴鞠比賽，這場比賽原本就是齊格提出來的，齊齊格很在意這場比賽，所以齊家老小全家出動來看齊格——畢竟，以前齊格熱衷的都是打架和惡作劇，難登大雅之堂，齊家老夫很難能光明正大出來看自己孫子一次。
這次，齊家上下算是挺直了腰板。
齊格之前還同祖母說信滿滿，下覺棘手。
但齊將軍看向自己的兒子的時候，明顯驕傲，輸贏並無所謂，但兒子長大了，懂事了……
卓新這裡，六叔不在，宮中的蹴鞠賽，有陛下親自坐鎮，太子和七殿下也親臨，就是平遠王府的代表，要坐在平遠王府的觀席臺上看著。
本來就對蹴鞠沒什麼興趣，整上午的比賽，都看得打瞌睡，真下午了，又忽得緊張起來了，下午有王府幼兒園的孩子們參賽，從晌午起，就隱隱有些激動，坐不住，恨不得馬上給這群傢伙加油。
齊蘊見氣氛不怎麼對，連忙給孩子們打氣，“上午都是大組的比賽，激烈程度當然不在話下，但下午幼兒組的比賽，不會這麼厲害，在我目中，你們已經很厲害了！”
這通打氣之後，每孩子臉上的表情都更茫然了一些。
齊蘊尷笑：“……”
沈悅上前，半蹲下，朝孩子們溫和問道，“我們能進幾球？”
孩子們都忽得朝她看過來。
能進幾球？
大家先前份外緊張的注意力都被沈悅吸引能進幾球上來，而不是輸贏上。
穗穗是隊長，穗穗應道，“我能進一，小五能進一，齊格能進一，所以我們至少能進三，小八，桃桃，和小六應當也進一，我們至少能進，如果我和小五，齊格中有能多進一，小八，桃桃和小六中有能多進一，阿和郭毅能進一，我們就有可能進六……”
穗穗的評價一直中肯，所有的孩子完都朝沈悅點頭。
沈悅笑道，“那我們今天不和別比了，我們就和自己比，我們今天一場比賽能就進六球，就算我們自己贏了好不好？”
孩子們微頓，既而從桃桃開始，大家再次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因為被上午的比賽氛圍嚇倒，孩子們的士氣很低落，都覺得自己可能贏不了，但下，忽然被沈悅調整了目標，一場比賽進六球，那還是有可能的！
頓時，寶貝們前都忽得亮起來！
齊蘊也笑著繼續伸出手掌，“來！我們的獲勝目標，進六球！”
“好！”
“好！”
“好！”
……
寶貝們依次將手放上，然後一二三喊了，“進六球！”
忽然間，氣氛也同早前陡然一變，而後都歡喜笑開。
沈悅依次給了每孩子一枚糖果，也朝們眨了眨睛，“幸運糖果，每一顆。”
孩子們尖叫著接過。
似銀鈴般清脆的笑，和著整齊的校服，在陽光下顯得精神又好看。暖春月裡，晌午的風彷彿都帶了幾分清爽之意。
士氣高漲，齊蘊開始帶著孩子們總結上午幾隊伍比賽的得失，順便藉著上午大家看過的比賽得失強調最重要的幾件事。
最重要的！團隊協作！
齊蘊這句話近乎是同齊格和小五說的。要傳球，要配合，不要獨斷，一在比賽中的能力可以突出，但不合作的隊伍絕對沒辦獲勝。
上午就有活生生的例子。
齊格和小五都環臂輕哼，相互不看對方。
齊蘊頭疼。
繼而又小八這裡，前衛要靈活，但是體力消耗也大，不要一勁兒亂跑，靈活很重要，看清楚哪裡有機會更要，既而也朝齊格看了看。
“哦。”小八應。
“知道了……”齊格的耳朵也出繭子了。
“最後，不要怕，我們好歹訓練了多月，是有配合的，要我們配合得好，對方有幾厲害突出的也不用怕，因為做好自己，進六球就好，好不好！”齊蘊問。
“好！”
隨著孩子們大的應。
下午的正式拉開序幕，其實上午的比賽激烈是激烈，但沒什麼看頭。下午這麼多家子弟在，倒是有看頭得多。
開場時，幼兒組的隊長上前抽籤。
阿的目光一直盯在穗穗身上沒有挪開過，雖然知曉們肯定贏不了，但是一共支隊伍，要避開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的小隊，們興許是能贏下一場比賽的。
隊伍中，其餘三隊長都是男孩子，有穗穗一女孩子，但穗穗往場中一站，頓時就將其餘三給比下去了，相形見絀。
整場中的焦點都在穗穗身上。
“哇~”小五在後場激動得不行，小七也在一旁搖旗吶喊。
阿惱火看向這浮誇的傢伙。
是還來不及收起目光，就見身邊的齊格，郭毅，桃桃都加入了大搖旗吶喊助威當眾，就連不會說話的小六都在跟著蹦。
阿一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肯定是身上的孩子性又開始作祟不使喚得跟著替穗穗助威，一點都想不起早前來。
看臺上，也不斷有讚歎傳來，“是陸將軍家的千金吧！”
“這小姑娘真俊，而且，太颯了，怎麼這麼精神，將其三小子都比下去了！”
“怎麼有這麼好看的小姑娘！”
“陸將軍的女兒，不比男孩子差啊！”
看臺上議論一片。
卓新臉上也都是笑意，那可是穗穗！
卓新的自豪也油然而生，王府幼兒園的穗穗！
誰都沒想，光是一開場，就整碾壓了上午的所有比賽，而這其中，所有的的焦點都是穗穗！
“是陸將軍的女兒。”大監在朝帝耳側應道。
朝帝端起茶盞，輕輕抿了口，“有父女像！”
都知曉朝帝喜歡陸廣知，這便是最好的稱讚了！
太子（前三皇子）和七殿下都看向朝帝，朝帝放下茶盞，“抽籤吧。”
大監朝場中揮了揮旗幟。
朝中的司儀會意，朝前面的孩子道，“請各位公子小姐上前抽籤。”
幾孩子都上前。
是其餘三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是相互顧忌，又猜測著，生怕自己抽不好，別抽好的，有穗穗大方上前，直接抽了一根令箭出來！
其餘三小公子都詫異看她！
“哇~穗穗”小五幾簡直太崇拜！
華陽侯府的小公子笑道，“我們幾，倒是讓陸將軍家的丫頭給比下去了！”
言罷，也大方抽籤，攥在手中，朝著穗穗笑。
其實一共根籤，一組，要再有一抽就結束了。
華陽侯府的小公子說完，南平郡王府的小公子也道，“那怎麼能行！”
也上前抽籤。
剩下最後那，就落了定遠王府小公子手中。
支籤都抽完了，場內忽得安靜下來，有司儀的音道，“根籤，共分隊，一對簽上寫著洪福，一對簽上寫著齊天。抽一對的為一組，首先，請抽動洪福的公子小姐上前。”
小五幾覺都砰砰砰跳著，果真，見穗穗大方上前。
阿明明覺得自己該不緊張的，但分明下最緊張的就是，因為有知道，有定遠王府才是唯一那根好籤。
眾都緊張咽了咽口水，有桃桃道，“我們肯定是抽最好的那根籤，因為我們都吃了阿悅的幸運糖啊！”
齊格幾似是都恍然大悟，對哦！
們每吃了幸運糖啊，穗穗肯定能抽的！
阿無語，中腹誹道，這話也有小屁孩兒才信！才不信……
是中腹誹才落，竟然真的見定遠王府的小公子唯唯諾諾的上前，“我……我也是洪福……”
艹！
阿一時激動！
目光忍不住從穗穗身上挪沈悅身上，似是有些難以置信，也有些錯愕。
總歸，“洪福”的出來，剩下的就自成一組。
整場中都報以熱烈的掌和口哨，比上午的比賽氛圍還要熱鬧千百倍！
為了比賽的公平，所以整場中是蹴鞠場並排的，稍後，銅鑼響，就會一起開始比賽，然後一起中場休息，而後一起結束。
這樣，獲勝的支隊伍，都會一起休息，剩下隊伍先爭奪完三名之後，再開始最後的奪魁賽，時間對大家來說就都是一樣的。
抽籤後有盞茶的準備時間，大家聚在齊蘊周圍。
因為參加之前所有的隊伍資訊都是保密的，齊蘊也不知道哪些隊伍參加比賽了！但看抽籤的時候，有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的小家夥，齊蘊中就捏了把汗，當和卓遠就同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的那幾傢伙踢得激烈，這府中的小家夥絕對不可小覷。
唯一的一根好籤就是定遠王府。
但竟然真的被穗穗抽了！
齊蘊興奮道，“好了，孩子們，定遠王府一定比不上我們，我們這場比賽一定可以贏，好好享受比賽，加油！”
幾的小手再次放一處，“加油！加油！加油！”
一連三，似是都大受鼓舞。
號吹響的時候，孩子們列隊入了場內。
王府幼兒園隊和定遠王府對在左場，華陽侯府隊和南平郡王府對在右場。
光是出場，整場中就開始叫好！
不是因為旁的，是因為所有的目光都在左場這裡，就連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的孩子們都清一色得轉眸看向左場這裡—— 王府幼兒園竟然上了三女孩子！
一共七位置，上了三女孩子！
而且，明顯一看就是府中小姐，不像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這樣為了湊數，讓了長得高大的府中的小僕參加。
所以整場中都在給幼兒園鼓掌叫好，就連朝帝都忍不住笑，“好！好久沒看這樣的蹴鞠了！朕今日很高興。”
任場上誰都看得出朝帝今日高興。
於是目光也都停留在場中。
大監拿著名單一次給朝帝介紹道，“王府幼兒園的教練是齊蘊齊小將軍，守門員是平遠王府的七公子卓揚，左前鋒是陸將軍家的千金陸瞿小姐，右前鋒是平遠王府的五公子卓天，左前衛是平遠王府的八公子卓寧，右前衛是齊將軍府上的公子齊格，後位是平遠王府的六小姐卓卿，和九小姐方晨曦……還有，候補，是平遠王府的公子卓泉，郭尚書府上的二公子郭毅。”
“喲，這組合有意思啊。”朝帝忍不住笑。
終日都能打架的卓天和齊格小混球，也說卓天和郭毅打架，平遠王府的小六不會說話，小九是外甥女，這組合簡直奇奇怪怪的。
但就在朝帝的奇奇怪怪認定中，銅鑼“噹”得一敲響，比賽正式開始了！
既而歡呼和叫好頓時湧了起來，卓新覺得這位子上坐不住，就想奔前排去看，陶伯伸手按下，卓新沒辦，能坐回去，老老實實！
也就這屏息的功夫，忽然，場中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喝彩，也伴隨著號角，是進球了！
進球了？
這就進球了？！
這麼快？！！
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都懵住了，不由停下來，吃驚詫異驚訝得看向隔壁場，見裁判掀起比分牌，一比零，王府幼兒園對率先進了一球。
而進球的，不是別，就是穗穗！
整球場上都沸騰了，這麼短的時間，是發球，搶球，帶球就一腳射門，還進了！
這……
懵得不僅是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的一幫小子，定遠王府的一干小子更是一臉懵逼！
發生了什麼！
卓新險些從座位上跳起來，就知道是穗穗！
這回，就連陶伯都沒有攔！
誰也沒有想，一開場，氣氛都突然被推向了高潮，彷彿整看臺都成了王府幼兒園的主場，喝彩，口哨，吶喊叫好，不知道比上午熱烈了多少。
齊蘊在教練席上，險些沒將欄杆給踢沒了去！
沈悅也笑得合不攏嘴。
但因為離得近，的都是小五幾“咯咯咯”的笑，應當是自己都沒有想，這麼順利，每的自信和整支隊伍的士氣驟然高漲，彷彿勢不可擋一般。
穗穗一球，齊格一球，小五一球，對方被直接踢懵了去。
就連臨場的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的小組，都號角和叫好，得全然暈頭轉向了，險些忘了自己在比賽，就有一念頭，王府幼兒園好強！
很強！
特別強！
難怪剛才陸瞿這麼有自信，難怪敢上三女孩子，這支隊伍實力太強了，一定是衝著奪魁去的。
因為整看臺都成了王府幼兒園的主場，所以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被干擾得厲害，原本好的水平，也因為場上氣氛和思素質原因，反倒沒有踢出好的水平。
倒是王府幼兒園這裡，越踢越興奮，越踢越順，也越踢越來勁兒！
穗穗，齊格，小五每進了一球不說，第球竟然是小八進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八整都激動得不知道幹什麼好了。
“小八！”小五朝笑。
小八彷彿從沒這麼受過矚目和關注過，覺忽然不累了，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
這才開場一刻鍾的時間！
就完成了進六球的目標！
孩子們歡呼雀躍，候席的郭毅和阿也都像瘋了一般，蹦蹦跳跳尖叫，齊蘊不斷提醒，保持體力保持體力！
幼兒組的比賽比大組的時間短。
大組分上下半場，每場三刻鐘；幼兒園也是上下半場，上半場刻鐘，下半場一刻鍾。
整上半場，王府幼兒園像瘋了似，不停進球，就連桃桃都陰差陽錯進了一球。
卓新都直接歡呼叫好，也顧不得旁的了！
桃桃都進球了。
而定遠王府越害怕，越守不住，越守不住越害怕，最後，簡直是在捱過上半場的時間。
上半場結束的銅鑼響的時候，場上都累得氣喘吁吁，但比分定格再十一比三。
定遠王府的孩子們一直在搖頭，太倒黴了，怎麼抽了最強的一組！
王府幼兒園這裡，都圍著沈悅和齊蘊嘰嘰喳喳說不停，似是還沒耗光力氣一般，齊蘊給大家做簡單的分析總結，沈悅給每寶貝遞水，擦頭。
“下半場有一刻鍾，我們的優勢很大，對方基本處於半放棄狀態了，上場之後先鎖定三球，後續們就沒力氣了，我們還有下一場比賽，要保留體力，三球一進，郭毅，你替下穗穗，阿，你替下小五。”
齊蘊佈置戰術。
孩子們都點頭。
齊格的體能是最好的，但齊格不如小五跑得快，小五全場跑得最多，齊蘊怕下一場比賽跟不上體力，而穗穗是女孩子，體能還要再差些。
“還有，最重要的，不要受傷！”
下一場比賽是硬仗，但是這麼看，們真的很有可能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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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方已經畏懼！
而且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隊伍很強，彼此消耗的實力也很多，遠大於幼兒園的孩子，所以，們是真的有機會。
隨著銅鑼響起，下半場比賽開始。
齊蘊的目光已經沒有放在左場，而是右場的華陽侯府和南平郡王府隊伍上，需要觀察對方，然後指定戰術。
齊蘊忽然有些想念卓遠了，這事情，沒有比更擅長。
鬼精鬼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