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的那一刻,雲笑萍頓時身體微微一顫,甚至就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因為她沒想到,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原本她以為他已經放棄了。
但是當聽到這個聲音的那一刻,他的心中頓時蕩起了無數漣漪。
再次想起了他弟弟,被錢方送到斬頭臺上,被錢方以家規處置的場景。
而韓淵似乎也看出了雲笑萍的異樣,頓時知道來人,肯定與雲笑萍有著複雜的聯絡,甚至有可能萍姐口中的那個弟弟,就是被此人給陷害的。
只見韓淵淡淡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到雲笑萍的身前,淡淡的說道:“你是何人?”
“我正是五大家族之一的錢家的一位長老錢方,說起來笑萍這個丫頭,還算是我的侄女呢!”只見錢方玩味的說道。
而韓淵聽後,頓時眉頭微微一皺的說道:“既然是叔侄,為何不提前說一聲,再來拜訪,而是帶著這麼多人,擅自闖進我的家中,未免有些太過於不禮貌了吧!”
畢竟在韓淵的眼中,首先要探尋好萍姐與眼前這錢方的關係後,才說其他。
只見錢方笑著說道:“小子,看起來還算有幾分膽魄,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在場的每一個人的修為,都和你差不多,甚至比你更強,你難道不害怕嗎?”
而韓淵聽後,則是淡淡的說道:“這有何害怕,區區雜魚兩三只,能擋住我一劍都不錯了!”
韓淵此話卻是沒錯,就算只是使用靈光一閃,這二十幾個練氣中期的修士,恐怕都不能擋住他一劍。
而若是他施展兩儀劍術,估計眼前這個叫錢方的男子,恐怕也不能是他的對手。
要知道他的兩儀劍術的法劍,都已經換成了冰火屬性的高品法劍,施展出來的威力,到底有多恐怖,就算是韓淵的心中,其實也不太清楚。
但是想來斬殺練氣七層的修士,是綽綽有餘了。
而前方聽到此話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抬起手掌,輕輕的拍了幾下說道:“好小子,我做主了,儘管你斬殺了我五大家族指定的執事,挑釁我五大家族的威嚴,但是等一會擒住你的時候,我只是廢掉你的修為,允許你活著離開仙城,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度過一生!”
而這時雲笑萍嘶啞的聲音也終於響起道:“我沒你這樣如此狠毒的叔叔,夏兒死前最後那一眼,我到現在還記著,而夏兒落得如此下場,就是你們父子倆暗自謀劃的結果。”
而錢方聽後,臉上帶著幾分不以為然的說道:“萍丫頭,我知道你對叔父我,一直有著偏見,但是你也不能如此誣陷我啊!你的弟弟被家規處死,我也心中疼痛不已,但是這是你弟弟,主動犯的家規,怎麼能怪我呢?”
這時雲笑萍不禁攥緊了拳頭,對著韓淵說道:“弟弟,你可確定,只要不是錢家家主親自到來,其他任何練氣八層一下的修士,你都能憑一己之力,抵擋下來嗎?”
而韓淵聽後,也知道雲笑萍似乎做出勒索什麼重大的決定,因此也面色慎重的說道:“萍姐還請放心,我既然敢這麼說,自然是有著絕對的把握,能斬殺練氣九層以下的修士!”
而雲笑萍聽
後,頓時輕呼一口長氣的說道:“弟弟,此人今日你就幫我殺了吧!至於其他的錢家弟子,能不傷性命,儘量就不傷性命。”
“因為錢方的事情,整個錢家幾乎都心知肚明,因此你斬殺錢方一人,其他人不會說什麼,若是你把錢家弟子全都殺了,那麼就是徹底得罪了錢家,最後只會引起錢家親自來擒住你!”
而韓淵聽後,頓時哈哈大笑的說道:“萍姐,我早就等你這句話了!既然你如此說了,那麼我自然不會有任何留手的餘地!”
而遠處看著韓淵與雲笑萍兩人的對話後,頓時錢方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看來萍丫頭對著小子還是蠻有信心的嗎?
竟然會認為此人,區區練氣五層的修為,就能斬殺他,要知道他可是練氣七層的修為啊!
只見錢方嘴中發出一聲低喝:“錢家弟子聽令,所有人拿出全部實力,給我擒住或斬殺這兩人,無論生死!”
而錢方話音剛落,頓時所有的錢家弟子,都開始召喚出自己的法器。
作為錢家的弟子,在聽到韓淵的話後,自然也是心中升起幾分不屑之意。
畢竟區區一個練氣五層的修士,在場一般的修士,修為都比他高,還真能翻天不成!
恐怕雲笑萍也是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給糊弄的雲裡霧裡,真的以為此子能戰勝練氣七層的修士了。
只見二十多名弟子,在召喚出法器之後,頓時開始以奇怪的陣勢,排列起來。
頓時一股無形的氣機形成。
而韓淵則是面色平淡的看著這些修士的排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就這樣足足過去了接近十秒後,頓時只見所有的錢家弟子嘴中發出一聲低喝聲。
頓時所有的法器,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錘子。
這個錘子散發著凝重的氣勢,恐怕就連練氣七層的修士,來面對這個巨大的錘子,恐怕都不一定是其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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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錢方的嘴角也露出幾分笑容。
儘管他內心,並不把韓淵放在心裡面,但是此子畢竟說出了自己能抵擋練氣八層修士這番話,那麼手中肯定是有一定的依仗。
因此在動手之後,並沒有讓這些錢家弟子,各自施展各自的攻擊。
而是直接拿出了最大的底牌,錢家的合擊之術!
而若是韓淵在錢家弟子,施展合擊之術之前進行阻擋的話,說不定還能阻攔一二。
但是現在合擊之術一成,就算是他,也不過能堪堪抵擋的住,更何況是一個區區的練氣五層修士。
他到要看看,此人到底如何抵擋這次攻擊。
看著朝著自己飛速砸來的錘子。
韓淵緩緩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只見手指上帶著的那枚極品法器戒指,閃爍著幾絲幽芒。
而韓淵的嘴中也淡淡吐出了一個字:“定!”
頓時那枚有二十多個法器凝結的巨大錘子,頓時停留在韓淵的身前。
這一幕落在錢家弟子的眼
中,頓時泛起了驚濤駭浪。
因為他們此刻發現,自己不僅使用的法器不能動彈了,就連自己的身體,竟然也不能動彈分毫。
心中不由暗暗驚歎,這到底是什麼法術,竟然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讓一個區區練氣五層的修士,竟然能同時抵擋二十名同等層次,甚至高出一個小境界的修士。
而韓淵也隨之召喚出了自己的法器,正是那七枚森羅針。
韓淵知道,對付眼前的這些人,還不足以讓韓淵動用自己最強的攻擊,兩儀劍術。
動用上品法器森羅針就足矣!
只見這些森羅針,彷彿穿花蝴蝶一般,在二十個錢家弟子的身體中穿梭而過。
頓時這錢錢家的弟子身上,多出了無數個血色痕跡。
因為韓淵並沒有要這些錢家弟子性命的意思,因此這些攻擊,並沒有傷在這些錢家弟子的致命處,而是僅僅讓這些錢家弟子暫時動用不了法器。
因為韓淵也知道,若是真的將在場的這些錢家弟子全都殺了的話,那麼他就徹底的得罪了錢家。
恐怕錢家會拼盡家族全部力量,來斬殺他。
畢竟錢家作為五大家族這個位置這麼多年,始終沒有衰落的趨勢。
其家族內多多少少還是有著那麼一些底牌的話。
若真是把錢家逼急了,自己恐怕也不能吃到什麼好的果子。
而當韓淵將定身術散去後,頓時這二十多名錢家弟子,口中都發出一聲低哼聲。
然後倒在地上開始慘叫起來。
至於那枚有二十柄法器凝結的巨大錘子,早已經不知不覺的散去。
僅僅這麼一剎那的功夫,韓淵就將二十名錢家弟子,打到在地。
這一幕落在錢方身上,頓時有些懵逼。
看著和他前來的這些錢家弟子,現在只有自己一人呢還安然無樣的站在原地。
心中不由升起幾分恐懼。
而這時韓淵的目光,也朝著錢方看來,淡淡的說道:“現在該輪到你了!”
頓時錢方不由咽了口唾沫。
強自讓自己震驚下來,同時心中可是思索起來。
如此強大的攻擊,根本不是練氣五層的修士,能夠施展出來的。
而以他的推測,這韓淵能發出者這麼強大攻擊的機會,恐怕只有那麼一次。
而他可是練氣七層的修士,他不相信韓淵能憑藉剛才那樣的法術,將他給定在原地。
畢竟他和韓淵可是差了兩個層次啊!
想到這裡,錢方不由鎮定了許多。
“小子,不要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了,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像剛才那樣的術法,對我這樣的練氣七層的修士,恐怕是沒什麼作用吧!”錢方故作試探的說道。
而韓淵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很快你就會知道,我這定身術,對你到底起不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