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營地的時候,驚奇的發現營地裡撒上了一**白茫茫的藥粉。
"喔——!大哥大回來了。"
戴著口罩在噴灑這藥粉的船員放下手裡的工具將眾人迎了進去。
"你們這是在幹嘛?"阮今奇道。
"重整營地實在是太難了。"那人揭下口罩說道:"老爹就乾脆把那些瑣碎的東西也給搬開打算給營地消一遍毒。"
"這麼機智?!"阮今挑了挑眉頭。
"聽說是一位客人給老爹提的建議。"那人眨了眨眼:"好像還是老爹的朋友。"
"哦?"
安置好女子軍團之後,阮今便朝著老爹的營帳走過去,他倒是有點好奇老爹的朋友是誰了。
小機靈鬼...
阮今掀開帳篷——
再默默地把帳篷給合上...
喂,伊芙琳,你還在嗎,你男人在這裡!!!
"為什麼卡牌會在這時候來這裡啊!!!"
剛走了伊芙琳就來了卡牌,你們兩個還真的是他娘的婦唱夫隨啊!
瘋狂地在心裡吐完槽,阮今這才面帶微笑的重新掀開帳篷走進去。
"下午好啊~阮今先生。"卡牌優雅的摘下帽子行了個禮。
"一點都不好。"阮今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儘管很清楚卡牌應該是為了愛爾柏塔和尤娜的昏睡症來的,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懟一下這個渣男。
"哦,因為我剛剛碰見伊芙琳了。"
卡牌豁然站起——!
"在..."
"哦,被她拐走了我的馬仔之後,溜了——現在兩個人應該已經開始沒羞沒臊的環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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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不單單是沒羞沒臊,我那小弟身體強壯、器大活好、冠大棍長,兩個人都那麼猛,怕不是地都要給日穿了哦..."
"我...!"
"下午好啊~崔斯特先生!"阮今的臉上露出***笑容。
"..."
卡牌:老子他媽一點都不好!
"下午好,阮今大人。"在帳篷裡的另外一個沒有存在感的**憐悄**的回道。
"哦呀,這位是?"阮今這才發現原來帳篷裡還有一個人——一個根正苗紅的小正太,氣場已經全部都被老爹和卡牌給壓住的**憐。
"回稟大人,我叫弗蘭克,受奧斯頓神官囑的託過來跟厄運船隊商量撤離事情。"
"哈...還是奧斯頓神官想的周到。"阮今自己騰了個位置坐下:"老爹,麻煩也給我倒杯水,剛剛跟那個奧康納罵街真是有點口乾舌燥。"
老爹依言給阮今倒了杯水,他倒是無所謂阮今剛回來就想主導會面的節奏,反正以前也給好運姐當副手習慣了。
"那麼。"阮今朝崔斯特眨了眨眼:"怎麼一個人就過來了,崔斯特先生,愛爾柏塔和尤娜呢?"
"咳咳..."老爹聞言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崔斯特,愛爾柏塔和尤娜在你手上?!"
"噎?"阮今聞言一驚——原來你們還沒提到這茬嗎?!
"不是..."一旁的弗蘭克小聲的說道:"這位崔斯特先生登門是想請求厄運船隊幫忙找一位名叫伊芙琳的女士..."
納尼?!!
阮今直勾勾的看著崔斯特。
尼瑪,你個逼還真的是渣男本渣啊你!
老婆孩子還在昏迷,結果你一點不擔心,反而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黑心惡魔?
"崔斯特,把愛爾柏塔和尤娜送過來,然後立刻馬上滾蛋,不然我下次碰到伊芙琳,非得把她吊起來一百零八式玩個遍不可..."阮今咬牙切齒的一拳砸在崔斯特的臉上。
不等崔斯特還嘴,阮今又是一拳狠狠地印在卡牌倒飛出去的胸口上。
"咵嚓——"
帳篷被飛出去的卡牌大師撞出個大窟窿,阮今也立馬跟著躥出去。
年輕單純善良的弗蘭克教士看著阮今突然面目猙獰的暴起打人,害怕的一時間沒忍住眼淚譁一下流了出來。
"好可怕..."
"奧斯頓神官..."
"嚶嚶嚶...我可能要被打了。"
原本還想跟著出去的老爹只好停下來細聲細氣的安慰起他來。
事實證明,一個法師被近身之後還是非常被動的。
卡牌硬生生的吃了阮今一套王八組合拳之後,這才找到機會狼狽的變出一張紅色的卡片,隨即兩指夾著陡然甩出。
"轟——!"
卡牌飛到半途中被阮今掏槍點爆,紅色的氣浪登時爆炸開來,方圓十米的東西被掀了個底朝天,阮今也給氣浪推著摔了個狗吃屎。
"君子動口不動手,阮今兄弟,有話好好說..."
"我說你大爺!"
阮今再次合身欺上:"老子今天不替愛爾柏塔和尤娜把你錘爛了,我都沒臉見她們!"
"蛤?!!"卡牌聞言有苦說不出,我們的家事有你什麼事啊!
而且尤娜不也自己玩的挺開心的嘛!
阮今拳頭呼嘯而至,地上白色的藥粉都被他衝刺的風給卷了起來,崔斯特見狀吐出嘴裡一顆掉下來的牙,隨即手腕一翻,一張金黃色的卡牌便閃著金光從他的兩指間飛出——
"叮——!"
猶如精準制導的黃牌一晃而過便插在了阮今的胸口上,好在崔斯特已經刻意留手,鋒利的卡牌只是微微在阮今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我說了不要動手嘛..."
"你又打不過我..."
卡牌大師絮絮叨叨的來到不能動彈的阮今跟前說道:"既然你這麼反對可以不幫我找伊芙琳嘛,我又沒逼你。愛爾柏塔她們兩個我晚點會送過來的,那丫頭以前在信裡還說想跟著我出去外面的世界闖蕩來著,你就不要皇上不急太監急了行不行?
瞎操什麼心嘛...淨添亂!不跟你多說了,我要趕緊找伊芙琳去!"
他在聽到人員因為打鬥聲聚集過來之前細緻的擺弄了一番自己亂掉的髮型和衣服,隨即才在一道亮光中陡然消失在阮今眼前。
卡牌消失的瞬間,阮今胸口上那張帶著奇妙奧秘的金黃色卡牌也隨之化作光點蹦碎開來。
阮今身體的掌控權也隨之回到他的身上,他一拳砸在地上,對卡牌的無賴簡直氣得牙癢癢。
"尤娜給你戴帽子真是沒錯了..."
"奇葩..."
"不對,媽蛋!這一家子都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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