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什麼？”
願世賢聞言，臉上露出回憶的身上。
他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來，而是打算組織語言。
原本他是想要將自己的記憶放出來，直接讓道天鈞看就行，準備動手的時候發現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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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門推開後，我見到了規則符號，看到另一個我。”
從願世賢的口中，道天鈞確認，他們與他不同，那扇門就是所謂的機緣。
他經歷的是無上禁忌屍體，還有那個眼珠。
至於願世賢則不一樣，他看到了另一個他，邪惡無比，似乎以惡而生，黑暗顯化。
萬德大帝不同。
他在與一種力量對抗，像是要喚他入黑暗，墮落成魔。
但是最後萬德大帝成功打破魔。
三人都是感受到了一股神秘而有特殊的力量，正是道天鈞感受到的那股力量。
這是三人都一樣的地方。
“你說你看到了無上禁忌屍軀？！”
願世賢驚訝。
萬德大帝與小蟻叔祖都是錯愕，沒想到道天鈞會經歷這種事情。
無上屍軀？這東西有那麼容易儲存下來麼？
從古至今恐怕就道天鈞一人了，有魔龍王軀，還看到了玄武軀殼。
“那死人臉你看到了，是玄武無上靈識？”萬德大帝說道。
到現在他其實還在思考，那聲音到底是什麼，現在終於知道了，竟然是無上靈識。
“沒想到，實在是沒想到。”
萬德大帝在低語。
“玄武無上傳聞與鳳求凰相同，但是他留下了很多東西，並非與鳳求凰一樣無故消失。”小蟻叔祖是在場中活得最古老的生靈，自然知曉一些秘史。
玄武無上在消失前留下了很多東西。
似乎知道這一走很可能會身死一樣，所以他的死於鳳求凰不同。
“被天所殺！”
願世賢眯起眼睛，閃爍光芒。
道天鈞頷首，“玄武無上對上的應該就是李七夜針對的那個天。”
同時，道天鈞還想到了那之前所見畫面。
魁偉男子，也就是疑似盤古前身，他對上的會不會也是這個天，或者說之一。
兩個無上都是死在了這天的手中。
盤古前身最後是被那天打死，玄武無上更是神秘的死在那虛幻人心之內，最讓道天鈞在意的是那封印，似乎是臨死前玄武無上做的最後一件事，古怪至極。
“封印？”願世賢也是沉思。
而在這時候，萬德大帝說了一句話打算了道天鈞的思考。
“虛幻，又出現在那裡盤坐，為什麼我有一種感覺這是收藏？和陰鴉那房間有些相似。”
霍地，道天鈞抬頭。
他看向萬德大帝，“玄武無上是收藏？”
是了，太像了，與陰鴉那房間的情況很相似，只不過房間變了，變成了黑暗空間，裡面的東西同樣虛幻。
“以無上屍作為藏品，這天才做得出來。”
願世賢出聲。
“思考那麼多做什麼呀。”小蟻這時候開口，它咬著道天鈞衣襟。
意思很明顯，這小家夥一直在惦記抄家。
“確實沒必要思考那麼多，未來終有解開的一天。”道天鈞低語。
他眸光閃爍。
天，很快就會出現。
這是鳳求凰說的，魔主亦是言過。
當然，要是這玄武無上屍是真的收藏品，那麼道天鈞未來打算好了，他要抄天，抄了天的家。
“去抄家了，這次我可是一點機緣都沒得到。”
道天鈞出聲。
其音一出，願世賢無語。
“道兄你還沒得到機緣麼，無上斧你得到了，這可比我們好多了。”願世賢可是記得道天鈞拿到了無上兵器。
他們這次機緣得到了，能在不久後登臨仙帝。
但是在他們看來，這和道天鈞得到無上兵器比起來差太多了。
“那終究是外物。”
道天鈞說道。
……
無上時代，仙帝稱尊，君臨上蒼。
道天鈞於乾天地一人戰四帝，斬三帝，一帝重傷逃走，驚駭八卦天生靈。
這件事讓很多強者側目，不禁關注，實在是影響太大，打破了平衡。
同時，佛悟帝與阿霧仙帝道統，還有清虛龍族旗下的道統都是緊張。
他們害怕道天鈞清算上門。
乾天地震動，世人皆論，成為最大的談資。
阿霧仙帝，創立霧仙古國，屹立一百五十九個紀元，歷史悠久，輝煌無比。
曾經他們經歷過多次大戰，最強的一次遭遇過多位仙帝攻伐，依舊是存在了下來。
霧仙大宇宙，由九萬億顆星域組成。
其中生靈億萬萬，多不勝數，達到無量數，諸多種族、道統屹立。
古國所在的城池是一片大陸，白霧瀰漫，瑞霞照耀黑暗，仙山聖土，祥和而寧靜。
這一日！
有一隻只氣息驚天動地的螞蟻出現在宇宙中，它們爬動，發出了隆隆轟鳴，像是九天雷海在湧動。
霧仙古國如臨大敵，禁忌法陣開啟，光芒直衝天外天，符號閃爍。
“那就是老鬼的抬棺蟻麼！”
諸多宇宙的生靈強者都是發現了霧仙大宇宙的動靜，驚駭莫名。
密密麻麻的抬棺蟻，渺小的身子散發出了彌天氣息，這一族開始報復了，要為願世賢討回公道。
轟！
一道絢爛的金色指芒出現，破碎諸天，橫貫九天與九幽，恐怖無比。
禁忌的力量，讓世人心驚膽寒。
咔嚓咔嚓……
破碎的清脆聲響起，那幫助霧仙古國擋下一次次大劫的陣法崩潰，像是鏡子般脆弱。
沒有人看到是誰在出手。
但是誰都知道這是誰做的。
這是道天鈞出的手，一指點下，一切皆空。
號稱能擋殺雙帝共同殺伐的陣法，耗費了阿霧仙帝十幾個紀元時間鑄造的陣法破碎，古國中心有一顆巨大玉心炸開，核心消失。
看到這一幕。
諸天各大族的生靈都是駭然，霧仙古國的生靈恐懼，壓抑無比。
“道帝，你貴為無上道統的巨擘支柱，如此針對我們一個小小古國真得好麼。”
古國深處傳出了聲音。
其音一處，遙遠的天外天有一道身影浮現。
是道天鈞的身影，他平靜的注視，“此事無對錯，亦無公平可將，阿霧與我對立，你們自然要遭血劫。”
平靜的聲音傳向諸天，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無喜無悲。
這是殘忍麼。
是，也不是，這是上蒼最為真實的體現。
道天鈞從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他奉行的是斬草除根，不會去說看到對方弱小可憐就放過，那是最愚蠢的行為。
在他的眼中只有三種人，親人朋友，敵人，陌生人。
對他親人朋友不利，那麼就是敵人，他護短，甚至到達了極端，他不在乎被人厭惡，被人唾棄，只要親人朋友能好就是最大的開心。
若有一天，殺盡眾生能讓親人美好生活，他會毫不猶豫的舉起屠刀，殺盡眾生。
“道帝，這件事難道不能有緩和麼，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霧仙古國中再次傳來聲音，這是準仙帝強者在說話，放下了身姿，想要就此了結因果。
小蟻傳出波動。
“天鈞給過阿霧一次機會，是他不珍惜，而在之前阿霧與海鳴聯手對付我族，這事要怎麼說。”
在之前，願世賢會被抓，是因為海鳴與一位仙帝聯手，這個人不是她族中人，而是阿霧仙帝，並且霧仙古國也針對過它和它的族人，這事不可能就此作罷。
聽著這一道聲音。
霧仙古國的強者皆是臉色難看，沒想到這件事被發現了，也明白了與道天鈞談合的可能失敗。
“阿霧帝祖做錯了，他已經死了，難道不能放過嗎，還有這事是我們與天古屍地的恩怨，道帝你貴為殘荒地巨擘，紅塵第一族，肆意插手因果，這樣做真的好麼。”
強者再語，不想就這麼放棄。
“你們有何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淡音響起，不大的聲音卻在諸天中迴響，擁有著大威嚴。
轟！
在這一刻，道天鈞從天外天走下。
他身若諸天萬界，重無量，身迸仙輝萬千丈。
嗤嗤嗤……
霧仙古國有殺機四溢，無窮符號，禁忌力量沸騰。
那破碎的玉核內有一口大鐘，沖天而起，向著道天鈞撞了過去。
恐怖到了極致。
這是霧仙古國當年擋住四位仙帝功法的關鍵，阿霧仙帝真正殺招所在。
然而，這顆可怕的殺機破碎了。
道天鈞伸出手掌就這麼直接拍向古鐘，兩者間蕩起滔天漣漪，天外天炸開，規則、秩序都是浮現，漣漪盪漾，蔓延向其他的大宇宙，震碎了億萬星斗銀河。
咔嚓一聲。
大鐘碎了，根本擋不住道天鈞。
“怎麼會這樣！”霧仙古國強者心顫。
“沒有帝祖駕馭，噹噹我們驅使根本無法發揮仙霧殺鍾的威力。”
一位仙王頹敗，神情沒落。
這是需要禁忌生靈駕馭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威力，可是他們中最強的也不過是準仙帝，換在平時抵擋一位仙帝不會有任何的難事。
但是道天鈞是一位仙帝那麼簡單麼？
就算是阿霧帝祖在，親自駕馭殺鍾估計也不好傷到道天鈞。
在這時候。
有一道仙王從深處走出。
“可有禁忌傳說願意幫我們？”霧仙古國的強者立刻開口。
阿霧的死，他們早就做了準備，尋求過諸多禁忌仙國，甚至無上道統庇護，如今去的人迴歸了，他們想要知道結果。
仙王臉色難看，“沒有人願意。”
那些曾經交好的勢力，在知道要對上道天鈞後，紛紛撇開了關係。
哪怕他們願意成為附庸，都是沒有人答應。
以前和他們交好的道統在阿霧仙帝死後，一切都成為泡影，上蒼的現實，最為真實體現。
轟隆隆……
大手壓下來了，散發著無量光輝，將霧仙古國淹沒了。
一剎那而已。
仙霧古國的陣法都是破滅，準仙帝怒吼，想要遁走，但是卻沒有能做到，任何抵抗都是無用。
暴力的美感！
這個屹立了無盡歲月的古國從歷史上抹除。
如此景象，震動諸天，撼動萬界，乾坤沸騰。
“霧仙古國就這樣覆滅，太過不可思議！”
曾經抵抗過四位仙帝聯手，經歷了可怕大戰不滅，甚至還勝利了。
如此道統就這麼簡單的覆滅，怎能不驚駭呢。
“道帝殺三禁忌，威名響徹八卦天地，沒有人願意招惹，阿霧又死了，這樣的結果是必然的。”
“我震撼這結果，卻又對此平靜。”
“昔年霧仙古國的鼎盛，那是因為阿霧仙帝在，還有其他禁忌幫助，可是這次這些都沒有。”
“註定被橫掃，不會有第二種結果。”
這一幕讓各大宇宙生靈沸騰，舉世皆顫，並迅速傳向其他的星域、大陸。
一個屹立一百多個紀元的禁忌古國就這麼被掀翻！
“一個一個去覆滅太慢了。”道天鈞目光俯仰諸天宇宙。
他身上有仙輝湧動，一道道化身從其背後走出。
“天鈞你要做什麼？”小蟻疑惑。
“去佛悟帝，去清虛龍族下屬道統，他們的道統，堵截他們的人，不讓他們離開。”
道天鈞的聲音響起。
這是要一人攻打多個禁忌道統，化身鎮壓敵人聖地，不讓他們逃走。
言語說完，化身向著那些道統的方向而去。
“他這是要做什麼……一個人攻打所有禁忌道統不成？！”
“何等瘋狂的做法。”
見到這舉動，世人皆驚。
而道天鈞的真身亦是動身，向著清虛龍族的一個聖地而去。
這一日起。
乾天地震動，眾生心中泛起駭狼。
道天鈞的做法太瘋狂了，獨自一人，同時間攻打多個禁忌道統，要將其掀翻，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時間荏苒，匆匆流過。
十日的時間。
一個禁忌道統接著有一個禁忌道統覆滅。
有兩位仙帝都是死在了自己的道統內，被道天鈞活活鎮碎，何等的可怕。
諸天萬界生靈呆滯。
他們看到了一個兇人的誕生，也見證了血腥黑暗到來。
第一日，道天鈞覆滅霧仙古國。
第二日，道天鈞化身降臨多個道統，禁忌道統，準仙帝勢力，真身攻入清虛龍族的一個聖地。
第三次，三個準仙帝道統成歷史，有禁忌道統生靈不得出聖地，因為有化身鎮壓在外界，他們不能離開，杜絕了逃走的可能！
第四日，道天鈞真身破碎清虛龍族聖地，帶走其內一切仙品，同一日，兩位仙帝的腦袋被道天鈞化身帶回來。
第五日之後……
乾天地動盪，佛悟帝的道統也覆滅，四個禁忌道統，多個準仙帝勢力覆滅。
“清虛龍族招惹了個瘋子。”
世人不敢置信，道天鈞太強勢了，他來到乾天地霸道無比，根本就沒有顧慮，絲毫不在意這是一個陌生的天地，直接橫掃了沉睡在乾天地的大龍。
“他這是要推平乾天地所有禁忌道統麼？！”
有強者發寒，音聲顫抖。
作為一個外來仙帝，一般而言不會這麼強勢，畢竟是外來者。
可是現在這種定律被打破，道天鈞的兇悍，諸天生靈都駭然，全部在議論。
清虛龍族震怒，他們與抬棺蟻一族發生過大戰，每一戰都是敗北，道天鈞在，他們根本贏不了。
道天鈞一人成國，一人成族，從紅塵而來征戰八卦天，壓得清虛龍族不敢抬頭，讓乾天地的生靈驚訝到了極點。
這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一個仙帝在面對無上大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底氣。
一開始，有強者不懂。
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終於明白。
這是道天鈞強大造就了這一切，仙帝中他難逢敵手，清虛龍族不敢有仙帝前往硬撼。
結果很明顯，一個個禁忌道天被他掀翻，將他們的根基打得粉碎。
“乾天地要徹底洗牌了。”
這些事引發的後果深遠。
抬棺蟻一樣兇悍，他們南征北戰，強者降臨乾天地，號角聲響徹這片古老天地，驚得大族顫動。
“在這無上時代，清虛龍族的威勢減低到了極點。”
“古命在何方。”
道天鈞真身立在一片宇宙廢墟中，張口詢問諸天。
聽聞此聲。
萬界生靈鼎沸，這是要直面清虛龍族，這時候的清虛龍族會怎麼做。
“我在八銅大宇宙等一戰。”
聲音再響。
道天鈞坐於宇宙廢墟中，渾身發光，像是諸天中心，無盡符文圍繞他而動，規則因他而存。
一剎那，諸天萬界動。
“清虛龍族會有怎樣的做法？”
面對如此強勢的道天鈞，很多人都是疑問。
翌日。
一道可怕的靈識降臨八銅大宇宙。
“我欲突破無上，無法前來。”一聲雄厚的渾音蕩徹諸天萬界。
聞著皆驚。
這是古命，他要突破了？！
“清虛龍族古命要突破無上？這麼說他不能來，這是害怕了麼？”
有強者駭然。
“不是害怕，相反是在自信，他自信可無敵天上地下，所以才說出自己要突破。”
昔年老雞精要突破都是藏著掖著，很少人知道。
雖然始終會被人推演出來，但是自身不暴露，會少去很多大敵。
古命這樣說出來，這是完全不怕被圍攻，自信可以在這樣的殺局中活下來，並且突破無上。
要知道。
這殺局中的強者不是一個仙帝，兩個仙帝那麼簡單。
其中更是有道天鈞這一尊無敵戰帝。
道天鈞目光深邃，注視那道靈識。
目光下萬物崩滅得徹底，靈識受到衝擊，直接破碎。
“果然要突破了，如此也好。”道天鈞抬手虛空一攝，抓住了破碎的靈識，明白了古命此刻的狀態。
他起身。
一剎那而已，諸天萬界都隨著他這一動而動，劇烈搖晃。
“我等你突破，那一日我會上門。”
淡音在天地間迴響。
道天鈞打算古命突破時前往一戰，一語驚天下！
兩者道心撼天道，讓人咂舌，亦是心驚。
“兩者皆是一生無敗績，這一戰必驚天下，恐怕會引來上蒼各大禁忌存在。”
八卦天沸騰。
而在這時候，道天鈞起身離開了。
他看著手掌中的一塊木頭，一塊石玉，其上有兩縷光浮現，纏繞在其臂上。
覆滅多個禁忌道統。
這一次的收穫太多了，但是在道天鈞心中不及這兩件東西。
九祖剩下的最後兩個神通被他得到了，沒想到會在遙遠的八卦天，也如常言般，當你想要得到，知道與你有關係的事情，無需刻意深究，未來自然會遇見。
道天鈞來八卦天，是為了豐都山，冥冥中也許也是為了這九祖神通而來。
仙帝，執掌諸天命。
一旦有因，未來必有一果，哪怕你不去做，枯坐洞府也會有果。
融天道。
復刻敵人一切，無上法亦可。
道修至大成，可以在短時間成為敵人，亦可成新天道，執掌大道，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這不是單純的複製，戰鬥中你與敵人一樣，但是同樣也有自己的道，逆天之極。
因為如此九祖中姬俊戰力最低，亦最強者。
蒼天佈道術。
手中一切成紙，任你施展。
沒有過多的言語，短短幾字表達了一切。
這是最後的兩個九祖神通，帝堯的蒼天佈道術，姬俊的融天道。
再加上之前皇羲的天道皇羲，帝鴻氏的九五至尊法。
燧皇的萬物命運輪，魁隗氏的不死不滅帝功。
乾荒的因果歲月法，帝舜的太虛命術。
蝸皇的蝸皇功。
九祖神通功法都被道天鈞學了。
轟隆隆……
在道天鈞學會全部九祖神通的一瞬間，他身上九縷光都是浮現。
九祖虛影浮現，屹立在虛無中，他們看著道天鈞。
神藏在顫動，一道道神光飛出，是承載了九縷光的物品，銅片、木頭……
它們繞動，互相纏繞，越來越快，融合起來。
一隻古老的號角出現在面前。
號角沒入神藏之中。
而在這時候，九祖虛影漸漸淡化，他們容顏中有著歉意。
“對不起。”須臾，有九道聲音的傳入道天鈞耳畔，九祖對著道天鈞說出這樣一句話。
這是九祖烙印，每個人都是帶著疲倦與歉意。
他們消散了。
“我們瞞天成功了，亦是失敗了，終究沒有達到如願……”
蝸皇的聲音傳來，這是最後一位死去的遠祖。
道天鈞不解。
為什麼說瞞天成功也是失敗。
但是，沒有人能回答他，這是過去的烙印，遠祖留下的一抹執念，他們早已經死去。
蝸皇那張絕美的容顏有清淚滑落，她在哭，讓人憐惜。
“遠祖。”道天鈞看著眼淚滑落，落在了他的手上，消失成光芒。
在他的耳畔中始終迴盪著九祖那句話語。
虛無黑暗寂靜。
唯有道天鈞一人沉默，神藏在散發柔和的光輝，他福至心靈，有著頓悟，亦是有著諸多不解。
他感覺到了自己的無上路在清晰。
盤坐虛無，道天鈞身上如潮汐般波動著神力。
在演化自身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