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氣氛在三秒鐘間變化巨大。
終於有人出聲了。
是那位老婆婆模樣的瑤池先祖，她出聲笑道。
“這是不打不相識，都是自己人。”
去見鬼的不打不相識吧。
女聖王倒是想不打不相識。
打了麼？她倒是想打，保證讓道天鈞來一場變形記。
“對，不打不相識啊，其實我對瑤池還是很敬畏的，怎麼說我們殘荒家的有個人還和你們帝祖西皇母好上了不是麼。”
道天鈞贊同。
“……”
其餘人忽然不想勸了。
想要讓女聖王活活把道天鈞打死。
西皇母和大成聖體的事情，那是千古絕唱，外界雖然不知道，但是在瑤池高層，那是奉為神話美麗故事，兩人恩愛如神仙眷侶。
怎麼到了道天鈞口中，用好上這種詞。
敲你嗎你知道麼，敲你嗎。
“道友請坐。”
西王母平靜下來，示意道天鈞坐下。
道天鈞坐下，輕抿茶水。
“不知道諸位道友讓我來是所謂何事呢？”
幾尊聖人王、大聖請自己來，他是知道絕對有事的，只是他沒有猜到具體是什麼事情，畢竟閉關了十個月，外界肯定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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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鈞道友一開始驚訝我聖地為什麼沒有準帝，其實是正確的。”
那一直沒有開口的女大聖出聲。
道天均沒有說話。
他知道瑤池聖地的幾位先祖不會就只有這樣的話語。
在瑤池女大聖的講解中。
道天鈞知道了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的是一日一變！
天古屍地不斷有地仙、寶主出世，一直在持續。
具體走出來多少強者，已經難以估計。
中州百教可以說名存實亡，有超過三十個大教在這十個月中覆滅。
死亡的強者不計其數。
聖人都有隕落，甚至有幾尊聖人王隕落。
這還只是一個中州的變化，東荒同樣遭受大難，太古萬族的也有多個族群被滅族，其中極道勢力更是動盪不安。
能屹立至今，極道勢力、太古皇族都是手染鮮血。
就算是一向中立，處於半避世的瑤池聖地都是一樣，染有鮮血。
大敵不斷來犯。
本來是應該有七位祖先的，而不是現在的六個。
那是因為在三個月前，一位強大至極的大聖手持有殘缺的帝陣，殺向了瑤池，為此一位聖人王先祖當場死去。
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殺死了那位大聖！
其中那位老婆婆境界從大聖跌落到了聖人王境。
也就是說，瑤池聖地本來有三位大聖才對，那位老婆婆也是一尊大聖。
“你是境界跌落，所以容顏蒼老了麼？”道天鈞驚道。
“……”
眾人沉默。
瑤池聖人王老婆婆，枯老的手掌握緊了下木椅，沒有捏碎。
她終於感受到了那位女聖王同樣的心情，知道了這十個月為什麼瑤池弟子都在說這個人不會聊天會把人聊死，並且極其的欠揍了。
咋地！
我容顏蒼老膈應到你了麼，又吃你家大米啦？
“老身一直都是如此狀態。”老婆婆聖王搖頭。
“特殊癖好？”
道天鈞輕語。
咔擦……
木椅的扶手破碎，老婆婆聖王捏碎了扶手。
“不是，是因為先祖修行有問題，有著後遺症，只能如此狀態。”西王母趕忙解釋，在不解釋她感覺道天鈞在蹦出來幾句，很可能會有碎屍慘案發生。
“後遺症？”道天鈞摩挲下巴。
他看向那老婆婆，就這麼盯著。
吱……吱……吱……
彷彿空氣中都有特殊的聲音發生。
老婆婆聖王老軀一顫，這人有病？喜歡對著屍體趁熱來一發意外，還有“老御姐”癖好？
其他的瑤池先祖也是意外。
怎麼回事。
“原來如此，一種道傷。”道天鈞看了半天，眼睛有些發酸。
“不錯。”
聽著道天鈞話語，眾人明白道天鈞是在做什麼，老婆婆聖王也松了一口氣。
在這時候。
眾人都是不禁將道天鈞高看了幾分。
老婆婆聖王的事情，她們是知道的，畢竟女子誰不愛美，更別說是在這種環肥燕瘦，各相爭豔的瑤池之中了，只是那種道傷很難消除。
能看出來原因，道天鈞確實很厲害。
要知道他可沒有動用天眼，或者是什麼其他的特殊手段，就是單純的看，所以眾人才以為道天鈞有古怪。
“你能治好道傷？”
眾人驚訝。
顯然道天鈞不可能無的放矢，忽然道出這樣的話，言語間的平靜，似乎有希望。
那位老婆婆聖王也是帶著希望看了過去。
“這不是道傷。”
在這時候，道天鈞搖頭。
“不是道傷？”
“不可能，我有檢查過，這就是功法後遺症帶來的一種特殊道傷。”
“嗯？”
其他的瑤池先祖意外。
“這不是道傷，而是一種病。”道天鈞道出這樣的話語。
“病？”
眾人都是驚愕。
輕紗後的瑤池弟子都是呆住了，一道道特殊的目光看來。
“先祖的道傷……是病？”西王母感覺很是荒謬。
你在開什麼玩笑。
聖人王會得病？或者說在之前老婆婆聖人王就是一尊大聖，她大聖就是如此狀態，大聖得病，這是什麼玩笑話。
“確實是一種病。”
道天鈞一臉的佩服。
是真踏馬的佩服，這種體制別的地方都沒有記載，但是殘荒地卻有那個記載。
這可不是什麼厄難毒體，什麼神王體，亂七八糟的天生體制。
而是後天體制。
一種後天造成的體質，衰老的病體。
既然說是一種體質，納入神秘體質的一種，可以說還是很厲害的，這種體質，按照道天鈞的說法就是，這是百歲後開啟系統的體質。
一百歲前，就是廢物，一百歲後一飛沖天。
百歲得系統，熬死宿主的牛逼外掛。
副作用也是有。
衰老就是這種副作用。
不過這種體質也不算很厲害，它最強的狀態是快速讓人達到大聖之境，甚至是大聖巔峰，之後就外掛消失了，可以這麼去理解。
當然要促成這種體質條件也很難。
處男或者處女是必備條件，之後還要百歲處女或者處女，在然後就是接觸一種最特殊的之物，之後就是沾染有大帝晚年帝血的詛咒丹藥。
每一個條件都極其的苛刻。
前面的不說，詛咒丹藥就很少見，還要沾染有大帝晚年帝血，吃下去後一定機率形成。
這和你撿到極道帝兵一樣的機率了。
這些機率加起來，道天鈞不佩服怎麼行，相當於你撿了極道帝兵啊。
不麼？
“大概在你百歲的時候你開始了修為突飛猛進對不。”
道天鈞詢問。
眾人驚訝，道天鈞怎麼會知道。
老婆婆聖王極其的傳奇，瑤池聖地每個人都知道，百歲修行，堅守道心，百歲達到了道宮巔峰，可以說極其的廢柴。
超級廢柴。
百歲達到道宮秘境，還是付出比別人幾倍的努力。
不廢柴是什麼？正是如此她才會傳奇。
百歲後，開始一飛沖天。
以千年的時間達到大聖，何等的強大，算起來就是九百年成為大聖啊。
猛得一塌糊塗好麼。
要知道那時候正好是後荒古時代！
即將進入道艱時代，修為艱難，九百年成大聖，強得離譜。
歷史上最高的記錄道天鈞知道。
那是神族的一位驚世天驕，從出生到大聖，用了一百年。
震驚整個宇宙星域，只是後面那位天驕卻一生再無存進，正是因為如此後世才有厚積薄發，老年老成教育弟子的說法。
因為你前面厲害是沒錯，但是有些人就是到了老年才會爆發。
歷史上不乏這種事情。
只是這種事情，打聽一下也是可以有的，眾人神色不在那麼驚訝。
畢竟道天鈞之前還說這是病，所以他們覺得道天鈞說的不一定是真的。
“你有沒有印象，百歲那年你做了什麼麼？比如吃了什麼特殊的丹藥。”
聽著詢問。
老婆婆聖王陷入沉思。
瞬間她想到了一個事情，百歲的時候，她曾經前往聖城，切開源石得到一顆報廢了的丹藥渣，她覺得可惜就吃了丹藥。
之後好幾天她都是什麼事都沒，讓她失望。
很快她就打算在自己歲月不久之後，破而後立，重修了一個功法。
開始新的嘗試。
正是那種決心，似乎感動天地，她修為突飛猛進。
“你應該是十大名器對不？”
就在這時候，道天鈞道出了讓整個西王宮安靜的嚇死人的話語。
有女子剎那間臉紅。
這句話太露骨了，讓所有人錯愕不已。
道天鈞不理會眾人古怪甚至是想捅他幾個窟窿的目光，再次開口。
“你修煉是不是夜晚的時候比較舒服，白天的話修煉感覺比較差，並且偶爾的時候你還會修煉的時候忽然高潮？”
“……”
“……”
死一般的寂靜，鬼一般的氣氛。
道天鈞的話語更加的露骨，簡直就是再和一個女子當面交談如何解鎖技能一樣。
太秀了。
維多利亞內衣秀。
相對於眾人的錯愕，老婆婆聖王則不同。
這些事情是只有她才會知道的，她從來沒有對被人說過，如果道天鈞知道自己百年後突飛猛進可以歸結為他聽過自己的事蹟。
而他知道自己身懷十大名器之一，也可以說他是浪蕩之徒，對這一門道研究很深。
但是最後那個事情只有她才會知道。
“這真的是病？”老婆婆聖王驚訝，她大聖有病？
“嗯！？”
這句話出，這大殿靜得可怕。
所有人都是看向這位瑤池先祖，道天鈞說的還是真的不成？
“我都說了，這是病，就是病！”
道天鈞挑眉。
“有辦法治麼？”
西王母詢問。
“有，很簡單的辦法，我可以調配解藥。”道天鈞笑呵呵道。
說著，道天鈞食指和中指併攏，大拇指在兩指頭間摩擦。
瞬間瑤池聖地所有人無語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可以給你們打個友情價，五五折。”
老婆婆聖王立刻答應了下來。
她怎麼會不著急。
誰會願意弄一個老婆婆的造型，她年輕時候可是在瑤池數一數二的容貌，自然希望回到以前的狀態。
而錢不是問題。
既然是病，那麼能有多少錢？
“一千萬斤源。”
道天鈞笑道。
“嗯？”老婆婆聖王瞪大眼睛，搶劫麼？你治個病要一千萬斤源？
“友情價了，不然我要兩千萬斤的。”道天鈞聳肩。
“給你。”
另一位女大聖直接遞出了一枚戒指。
能治好這個病，對老婆婆聖王來說很重要，這是一個心病！
“算快，喏給你六味地黃丸……妙家仙丹，道天鈞特供版。”
道天鈞遞出一個黑乎乎的藥丸。
我是不是聽到了六味地黃丸？
西王母神色古怪。
這不是凡間凡人的解毒丸麼？
看著道天鈞的神情，她更加確定了，是它沒錯吧，六味地黃丸。
這特麼就是凡間的玩意，你賣了一千萬斤源？
西王母臉色發青。
只是在看到老婆婆吃了藥丸後，她身湧仙芒，容顏大變，妙齡姿容，連音都變了。
她才好了很多。
道天鈞自然感受到了西王母的目光。
但是他不會有表態。
這玩意確實很便宜，人間的六味地黃丸，成本一克源都不用，甚至更低，不過裡面加了道天鈞一絲絲的玄命聖勁，這才是重點。
說起來成本確實很低。
“謝謝。”
在這一刻，其他的瑤池先祖欣喜。
這是好事。
“不客氣。”
道天鈞笑道。
“想不到道友對這種病體，病症還有著見解。”
西王母讚歎，打心裡佩服。
要知道道天鈞年紀輕輕，就是聖人境界，竟然還通曉這種治病，怎麼會不厲害。
道天鈞微笑。
“久病成良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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