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對這個訊息最高興的莫過於李文雅了,此時她的心情就像要飯的吃到了一頓大龍蝦。
見到陶澤身子一晃,趕忙上前扶住,關切道:“澤哥,你怎麼了?”
舒緩一會兒的陶澤一把將她推坐在椅子上,怒視著滿臉訝異的李文雅,表情陰翳的可怕。
“裳茹,我想聽聽你的解釋。”陶澤漸漸平復激怒的情緒,但每個字都無比艱澀和壓抑。
月裳茹眼眸暗淡,“這種事有什麼可解釋的。”
李文雅作為堂堂李家的嫡系大小姐,在大庭廣眾下被心愛的人一把推倒,心裡滿滿的都是委屈,她不敢責怪推到她的陶澤,卻把怨氣都發洩在月裳茹身上。
“堂堂月家家主竟然也是個小表子,是奉子成婚吧!”
月裳茹一聽到李文雅的話,頓時渾身顫抖,眉頭緊蹙,一臉怒意。如果不是礙於陶澤,她必會上前扇他幾個耳光。
蒼原原本悠閒地坐著,聽到這話慢慢抬起頭,灰暗的眼瞳瞬間收縮成兩點鋒利的針芒,空蕩蕩的眼神裡彷彿藏著某種令人淪喪的物質,他的眼皮微微眯了眯,但看起來一點都不友善,似乎那冰冷殘忍的笑意裡蘊含著可怕的殺戮之氣!
那種可怕的表情仿似來自九幽地獄不屬於此界。
李文雅捂著胸口,頹然癱軟,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誰再敢侮辱我娘子,誰就得死。”蒼原從嘴裡一字字突出這句話,無疑讓在場的所有人面色一僵,個個神情凝重。
“哈哈,好大的口氣,你以為這是南城麼?”一名二十出頭高階玄者的青年先是一笑,竟然把蒼原的警告當成了笑話。
“我殺人從來不分東南西北,不妨你試試。”蒼原犀利回擊,對於敢於冒犯月裳茹的人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你一個小小的中階玄者也敢在這裡妄言殺人,如果不是怕弄髒了澤哥的地方,今晚我定讓你死在這裡。”
“我想他並不會出言怪你殺了我,不信你可以問問。”
“行了。”月裳茹不想把事情鬧大,出聲止住了蒼原,“我們回去吧,我有點不舒服。”
蒼原見她臉色蒼白,心知必是氣急攻心,趕忙扶起月裳茹,欲往門外走去。
“等等。”一道聲音傳來,二人同時回頭,看到陶澤緩步走來,“裳茹,這剛開始你就要走,是覺得我陶澤面子不夠寬還是飯菜不合口味?”
他說話間釋放出全身的玄力,想要威壓二人,卻不曾想月裳茹也釋放出低階玄士氣息,與之對抗毫不落於下風,那蒼原更不用說了,像個沒事人似的,一點都沒影響。
陶澤暗暗心驚,沒想到月裳茹竟然也突破到低階玄士。而且所用的時間也沒到一年,這完全出乎他意料。要知道他突破到低階玄士足足用了兩年的時間,而月裳茹也不過去年才突破到高階玄者修為。
要是他知道這只不過是蒼原一次暗中渡穴傳功就讓月裳茹輕鬆突破會不會驚掉下巴。
“陶大公子還有事麼?沒事我們就走了。”說完拉著月裳茹的手扭頭再次欲出小宴會廳。
“怎麼說這頓飯也得吃完了再走吧!”陶澤收功,把玄力集中在手上,拍了拍蒼原的肩頭,希望按下他的肩頭,好讓他出出醜。
對於他的小伎倆,蒼原早就有提防,任他拍肩卻巍峨不動,臉上絲毫看不出痛苦的表情。
“我娘子一看見那些討厭的蒼蠅就沒什麼胃口,就不打擾各位雅興了。”
“陶公子,你的待客之道好像有點欠妥吧,不怕傳出去壞了你陶家的名聲?”月裳茹一臉冰冷的插話道。
“既然二位執意要走,我也不挽留了,祝二位好運,記得叫上我喝一杯喜酒。”陶澤並不願意直接惹怒了月裳茹,畢竟她是月家的家主,何況自己心裡又苦苦的暗戀著她。
“哼,我最看不起靠吃軟飯活著的男人,要走趕緊走。”剛才被嚇傻的李文雅並沒有記住教訓,認定了他的身份卑微,只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月裳茹騙到手,故而又開始出言不遜,譏諷了一句。
“啪”
一聲清脆的扇臉聲驟然響起,只見蒼原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李文雅身前,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個耳光。厲聲道:“侮辱我沒關係,可你連我娘子的眼光都侮辱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找死。”那個曾嘲笑蒼原的高階玄者青年見到李文雅被打,大喝一聲,一個縱躍就撲向了蒼原。
對於場面的混亂,陶澤並沒有出言制止,反倒是樂見有人能教訓一下這個狂妄自大實力卻低下的癩蛤蟆。
蒼原連身子都沒動,直接硬吃了那高階玄者一拳。
那高階玄者打在蒼原身上,宛若轟在堅硬的石頭上,只覺得自已的拳頭一陣吃痛。
蒼原轉過身來,幽幽地說道“你的掌法跟你的師孃學的嗎?”
此情此景,讓小宴會廳裡所有的年輕人大為震驚,心頭都在想“居然硬吃高階玄者一拳而安然無事,難道是隱藏了真正的實力?可怎麼看他都是中階玄者啊!”
那高階玄者不信這邪,眼前這位明明是中階玄者,難道自已全力一擊還怕傷不了他嗎?那高階玄者使出了混身的玄力,凝聚了非常霸道的一拳,朝著蒼原的胸膛狠狠砸來。
蒼原依舊巍峨不動,再吃了他這一拳。又是無功而返的一拳,那高階玄者正欲退開,然而已經遲了。
“就你這樣的廢物還想要強出頭,給我瘙癢都不配。”蒼原罵了一句,同樣一掌向著那高階階玄者頭頂揮去。
“五雷轟頂”天雷掌的第二式。
這次沒有雷聲的散發,有的只是凜冽的掌勢。
“噗!”
那高階玄者退之不及,被蒼原一掌拍在了頭頂,頭蓋骨應聲而裂的滲人聲響遍全場,高階玄者慘叫一聲倒飛了一邊去。
“小弟。”李文雅看著飛出去的那名高階玄者大喊而去。
死者是李文雅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為她父親的妾室所生,雖說是李家的精英子弟卻不是嫡系子弟,卻深得李文雅喜愛,能坐到這裡也是李文雅帶進來的。
蒼原的凌厲手段和果斷的殺伐讓全場人大吃一驚,就連月裳茹都沒想到蒼原會在這樣場合直接開掛殺人。
“閣下好膽色,竟然敢在陶然居殺人,你不怕走不出去麼?”陶澤有點動怒,倒不是李文雅死了弟弟他心疼。相反,他對李文雅的弟弟並沒有多大好感,與她也只是相互一種人體需求當做發洩工具而已,有人在他面前敢殺人才是讓他光火的主要原因。
“陶公子要是想要留人,我只好與我夫君共進退。”月裳茹一臉冰霜的走到蒼原的身邊,表示了自己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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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原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嬌妻,心裡美的只冒泡,如果不是害怕這女人會突然發飆,他保準會上去親一口。
陶澤看到月裳茹那一臉決絕的樣子,心腸硬不起來,又看了一眼嚎啕痛哭的李文雅,嘆了一口氣,“裳茹,你真的要為了這個男人與我決裂麼!”
“他是我夫君,無論對與錯,我都有責任與他共進退。”
“罷了,看在我倆朋友一場的份上,我就饒了他一次,你帶他走吧。”
“那就謝謝陶公子了。”月裳茹怕蒼原又不知說些什麼不著邊際的話而與陶澤徹底鬧翻,連忙出言表態。“另外。”月裳茹又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作為回報,我想給陶家送份厚禮,不知陶公子感不感興趣?”
陶澤有些不解:“厚禮?”
月裳茹淡淡一笑:“我打算把承辦天玄宗比試的承辦權送給陶家,不知道陶家會不會有興趣?”
陶澤心裡咯噔一下,他不清楚月裳茹為什麼會突然把這天大的好事讓給陶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