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妤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寢殿,慢慢地拉起被子當初酸澀的眼睛,原本氣惱他對於暗探的事情不放在心上,如今正是內憂外患的時候,別國的試探該打壓必須要打壓,不能置之不理。
可是現在看著他對自己又如此上心,她心裡暖暖的,她也可以被人如此重視啊。
當晚,葉書妤歇在了承乾殿,無論是雷炎還是下面灑掃的小太監,全都松了口氣。
帝后二人鬥氣冷戰,最是戰戰兢兢的還是他們這些身邊伺候的人,千小心萬小心就怕說錯話做錯事兒引火燒身。
雷炎更是心神都放鬆下來,也得虧現在後宮太平該關的都關著沒有啥事兒,不然那林貴人李選侍鬧一鬧,也夠他們頭疼的。
傅霆琛一早神清氣爽地上早朝,瞧著下方空餘的兩個位置,心情更是大好,他故作惋惜地問:“攝政王怎麼今日又沒來上朝啊?他一向兢兢業業就連大婚那日都不曾懈怠,今日這是怎麼了?”
兵部尚書上前道:“陛下,攝政王府前日大火,攝政王受傷,王妃受驚過度昏迷中,側妃更是燒傷嚴重,攝政王現在請假修養在家。”
吏部尚書聞言上前道:“陛下,如今攝政王請假在家,朝中瑣事繁多,政務繁忙,可否請左相回來主持大局?左相在家修養已有月餘,身體早已康復,左相貴為我大周朝的肱骨之臣理應來為陛下分憂解難。”
御史大夫斜他一眼,意有所指道:“尚書大人這是在說陛下能力有問題?少了攝政王與左相我大周就亂了?”
吏部尚書連忙為自己辯解:“陛下才能四海皆知,我沒有質疑陛下,只是如今我大周朝內憂外患,瑣事繁多,陛下身體又才剛剛康復,所有的事情全壓在陛下一人身上,臣唯恐陛下勞神損傷了龍體。”
傅霆琛早就想要從顧晞朝手中奪權,如今他請假在家正是個好時機,他給院正使個眼色。
太醫院院正位列五品,有資格參加大朝會,然而太醫院的事物鮮少涉及朝政,太醫院的瑣事也很少又可以拿來在朝堂上說的,是以他常年都在大朝會中打盹。
剛剛接收到皇帝的目光,院正還沒反應過來,還是身後的院判點了下他的後背指了指吏部尚書與兵部尚書二人,他連忙回憶剛才二人說了什麼,整理一下詞彙,出列道:“陛下身體經過調養已無大礙。”
吏部尚書據理力爭:“陛下即便身體痊癒,可是陛下親政並未多久,很多事情還沒上手,根本理不順,還是讓左相回來主持大局為好。”
御史大夫聞言冷聲反駁:“常聞國不可一日無君,吏部尚書這意思確實國不可一日無攝政王?一日不可無左相?那將陛下置於何地?把大周皇朝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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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尚書見傅霆琛的臉色沉下來,冷凝地可怕,他連忙為自己辯解:“陛下,臣不是這個意思!臣只是憂心陛下身體,害怕陛下身體萬一有個好歹,我大周必亂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