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歡的臉色顯然不好看,尤其是在這個暴雨的夜晚,顯得格外幽靜。
她就那麼灼灼地盯著傅殊白看,想聽聽他37度的嘴,要怎麼解釋利用這兩個字?
早就問過他,有沒有利用她?
而且是一早就開始問起。
塔讀@ 如果被利用,他一開始就說的話,她沒什麼意見。 但事後讓她發現的話,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韓斯年睜大了雙眼:“……” 這兩口子如果吵架,那他是不是成了最大的罪人了? “不是,殊白可一直沒利用你,是我嘴欠,是這麼說的,你可不能誤會他。”韓斯年就怕這個家沒他得散,趕緊解釋。 真是要了老命了。 果然是不能在別人背後戳嵴梁骨,容易被發現。 傅殊白也覺得他挺冤枉,本來就沒多大事兒,被韓斯年這麼一鬧騰,就變的不一樣了。 對著他的腿肚就是一腳,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管住嘴巴,不要亂說話,免得讓人誤會。 “他沒長嘴巴嗎?還讓你解釋?要不要他的飯也讓你幫忙吃呀?”白清歡語氣咄咄逼人,就那麼質問韓斯年。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幾個月來,白清歡脾氣看著長了上去,全是傅殊白這小子給慣的。 看看,都可以上頭了。 以後有他受的。 現在就是妻管嚴,以後結了婚,那不是沒日子可以過了? 傅殊白只好走到她身邊,想要去拉著她的手,跟她好好的解釋,然而被她躲了過去。 指著他剛剛站的地方說道:“你就站在那兒跟我說,我耳朵沒聾,可以聽得見,不用靠得那麼近。” 她也不是生氣,反正就是覺得心裡頭悶,就想聽聽他如何狡辯,才能平復一下心情。 本來在小木屋裡,她心情就不爽了。 現在傅殊白直接是撞到了槍口上,她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要上綱上線的好好刺撓他一下。 順便再給他來一個約法三章。 塔讀小說,無廣>告^線上免。費閱&讀! 在外面,不可以再隨隨便便地碰她。 這是最主要的目的。 傅殊白只得聽話,乖乖地站在他剛剛站過的地方,讓韓斯年對他另眼看待。 想想曾經多矜貴的男人呀,此時此刻為了一個女人而折腰,也不知道值不值得,反正他看著挺不是滋味的。 “你是知道的,如果我想利用你的話,怎麼會想著跟你在一起?韓斯年就是個嘴欠的,你又不是才一天認識他,他就是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傅殊白一字一句地跟她解釋,表情非常的認真,生怕白清歡是真的生氣了。 他可是見識過白清歡生氣的樣子,害怕有幾個月不理他,滿世界的跑,到那時他真的懊悔都來不及。 韓斯年:“……” 合著我活該是大冤種唄? 就是你們愛情的墊腳石唄? 就這白清歡也把他關在門外,讓他在外面好好反省。 “砰——”門再一次,受到了無情的攻擊。 反鎖上了。 傅殊白瞪著韓斯年,他個單身狗,幹嘛要多嘴? “這不怪我吧?我問的話也沒毛病啊?是你這女人,脾氣太暴躁,不好,不好。” 韓斯年在為自己開脫,挪動著腳步趕緊走,害怕留下來被傅殊白虐待。 他那個眼神有點恐怖。 讓他的後背發涼。 果然,他想法是對的。 傅殊白差點一腳,把他踹到滾到樓下面去了。 塔讀@ 還好他反應夠快,直接從二樓跳到一樓去,保住了腿,趕緊熘了。 傅殊白沒辦法,只能留下來敲門,得到的只有一片冷漠的寂聲,別的什麼也沒了。 白清歡給他發資訊,讓他自生自滅,別打擾她睡覺。 然後她就把手機關了,世界徹底清靜下來。 其實,沒有傅殊白,她睡得一點也不安穩,一直在做噩夢。 等她聞到身邊熟悉的沉香味,她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摟了上去,就好像做了無數次這樣的事情,都已經成了習慣。 嚶嚀了一聲後,就睡著了。 傅殊白是半夜偷偷地潛到房間,怕她夜晚不會睡覺,踢被子。 誰知道她在做噩夢,輕輕拍著她的背,食指在她的眉心上緩慢地划著,讓她可以安心的睡,不要再被噩夢困擾。 到第二天的時候,白清歡率先醒過來了,她胳膊纏著傅殊白,其實她的氣已經消了。 看著傅殊白眼瞼下方落下的青灰,她的嘴角撇了撇,指尖點著他的鼻尖,怕他醒過來,提前起來了。 實則在她用手指點他的時候,傅殊白就已經醒了,只不過在裝睡。 等白清歡梳洗完下樓,臨窗坐著,看著被洗過的太陽,人也變得懶洋起來。 這時傅殊白端著食物放到她面前,讓她吃早餐。 她故意把食物推過去不吃,明顯的還裝生氣,讓傅殊白意識到,他昨晚在小木屋裡,的的確確的傷害到她了。 韓斯年打了個呵欠,從房間出來,看到還在那邊熘的兩個人,他的負罪心理又加深了一分。 顧不得打呵欠了,立馬湊過去,跟好友一塊哄著白清歡。 這可真是位祖宗。 “大明星,這可是你老公辛辛苦苦給你點的,你就吃一口?”韓斯年沒皮沒臉。 “告訴他,我不想吃他端來的飯。”白清歡撇了他一眼,暫時不想跟傅殊白說話,就讓韓斯年當了傳話筒。 本書~.首發:塔讀*小@說-APP&——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韓斯年繼續發揮他的長處,“你親愛的老婆說,想吃你喂的,你喂她吃,她就不生氣了,就會跟你和……” 話還沒說完,腳就被白清歡狠狠地踩著,高跟鞋踩在腳背上,那滋味賊拉酸爽,臉部都直接扭曲了,而且脖子上的青筋蹦噠歡。 “嗯……好!”他面紅耳赤,也要將話說完。 這個家,沒他就得散。 “說你嘴欠,真是沒說錯。誰是他親愛的老婆了?你會不會說話?我有說要原諒他嗎?誰讓你擅自做主的?!” 白清歡打著圈地踩他,韓斯年趕緊求饒,保證好好傳話,不再胡思亂語,求放過。 可憐的韓斯年,一早上就被暴擊。 他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祖宗。 怪不得傅殊白那麼怕她。 就她這麼兇悍的模樣,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