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慕小綰點了點頭。
“她請假了。”人事部經理嘆息了一聲，“好像是昨晚被人打了，住院去了。”
“這麼嚴重！”慕小綰吃驚。
趙瑤瑤怎麼沒和她說？
“那你知道她在哪個醫院不？我想去看看她。”
“應該就在市中心醫院吧。”人事部經理補充道，“我們公司和那家醫院有合作，公司的員工去那裡就診，不需要任何費用。”
“好噠！”慕小綰立刻道，“那我也請假！我下午再回來！”
“行的，你先去，到時候補表格給我就行。”人事部經理點頭。
“好。”慕小綰迫不及待離開。
和趙瑤瑤工位相近的三人組抬起了頭，彼此對視，還默契地勾出一抹不知死活的笑。
醫院，病房。
慕小綰見到了趙瑤瑤。
她躺在病床上，身上纏滿了繃帶。
“綰綰，你怎麼來啦？”趙瑤瑤想扯出笑容，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反而倒吸了一口寒氣。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被打了？”慕小綰問著，拿起她的報告單看了起來。
趙瑤瑤的骨頭被打斷幾根。
慕小綰的小臉冷沉了下來，格外嚴肅，拿報告單的手更是緊攥成拳頭。
趙瑤瑤憨笑，“就昨晚下班，我從巷子經過，被人用塑料袋套頭，打了。”
“是誰？找到了嗎？”慕小綰問。
趙瑤瑤搖了搖頭，“報警了，查不到，那裡沒有監控。”
慕小綰挑了下眉頭，“那她們打你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或者留下什麼，你能辨別出他們身份的東西？”
趙瑤瑤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沒有。”
慕小綰沒有錯過她的表情變化，試探著問，“會不會是昨天轉到我那的那三個壞傢伙？”
“應……應該不是。”趙瑤瑤吞吞吐吐了起來。
慕小綰能理解趙瑤瑤。
她一定認為，自己當眾曬出了群聊，害了那三個女人。
“你沒做錯。”
慕小綰鄭重其事。
“就算是要承擔後果，你和她們都接受了陸寒夜的處理了。”
“她們是不可以打你的。”
“啪！”慕小綰單手撐在了牆上，對著趙瑤瑤。
“你要多替自己想想，沒必要總是委曲求全。”
趙瑤瑤有點辛酸，眼眶泛起了淚花。
慕小綰按了按她的肩膀，快步走出了病房。
她打車回了公車，把那三個女人叫到了樓梯間，一頓揍。
“慕秘書，你別打了！”
“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大姐頭，我們都聽你的，你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饒了我們吧！求你了！”
三個女人跪地求饒。
這慕小綰比她們想象的要彪，也更狠。
她有仇馬上就報了，都不等隔夜的。
“你們打趙瑤瑤的時候，她也求饒了吧？”慕小綰冷嗤，“你們有因此下手輕一點嗎？”
那三個女人無言以對。
慕小綰不提倡以暴制暴，但有些人，沒有切膚之痛，永遠不知道自己給別人帶去多麼嚴重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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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不過是把你們加註在趙瑤瑤身上的換給你們，就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