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現場有人爆發出尖叫。
“陸先生，怎麼會這樣？”
“服務員呢！快拿醫藥箱過來。”
場面有些混亂，還有人說。
“我們這就幫你叫救護車？”
“不必了。”陸寒夜任由手上的血液流淌，兀自轉著輪椅要離開包間。
慕小綰和趙瑤瑤她們在餐廳外邊吃完了車輪餅，小肚子裡充滿了飽腹感，在走廊上走著，和陸寒夜撞了個正著。
慕小綰的感官十分敏銳。
她鼻尖輕撅，聞到在空氣中飄散的血腥味，犀利的眼眸眯緊，第一反應就捕捉到了陸寒夜受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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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綰瞪圓了眼，下意識地去到了陸寒夜的身邊。
她蹲下身，要去看陸寒夜的手，“陸寒夜，你的手怎麼了？”
陸寒夜避開了慕小綰的觸碰，轉著輪椅，徑直從她的面前擦了過去。
慕小綰憋悶不已。
“陸寒夜，你別走呀……”
陸寒夜置若罔聞。
顧慮到別人也在場，再加上慕小綰的心口也堵著氣，沒有再追上去。
她鬱悶不已地在原地盯著陸寒夜，恨不得在他的背上盯出幾個洞來。
“小綰兒，我們進包間？”趙瑤瑤輕拍了拍慕小綰的胳膊。
慕小綰點了下頭，走了進去。
“慕秘書，你來這坐！”藍夢蝶招呼慕小綰。
“我不過去。”慕小綰對藍夢蝶天然的沒有好感，十分防備。
她跟趙瑤瑤她們待在一塊就行。
“可我們的座位都是按照職位的高低排的。”藍夢蝶開啟了陰陽怪氣模式。
“你要是不過來，豈不搶佔了別人的位置。”
慕小綰：“……”
她皺巴著小臉對趙瑤瑤說：“我過去一趟。”
“好的。”趙瑤瑤微微頷首。
陸寒夜不在，許多也跟著走了。
其他的高層也不會和他們一塊來聚餐。
在這些人裡，慕小綰的職位最高。
慕小綰的位置緊挨著空的主座坐著。
她垂著頭，不太高興。
“我剛剛去請示過了，陸先生不過來了，我們先吃吧。”有同事揚聲。
“那就讓服務員上菜吧。”藍夢蝶熱情得像這場飯局的女主人。
“好的。”那名同事去知會服務員。
服務員在慕小綰的旁邊放了一個茶壺。
慕小綰看了一眼，大家的面前都沒有。
而藍夢蝶還睜著她那雙卡姿蘭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
慕小綰尋思自己長得也不像個傻子啊。
這藍夢蝶肯定不知道在哪裡聽說，她是從大山裡出來的，還覺得她不知道，擺放在她面前的茶壺，裡頭裝的水是拿去洗碗筷的。
為了徹底坑了她，茶壺還和別的桌子的不同款。
慕小綰大大方方地瞅回藍夢蝶，“你有事？”
藍夢蝶卡殼，“倒也不是。”
“是嗎？”慕小綰輕鬆聳肩，“你一直看，我還以為你是想喝這茶壺裡的水。”
“不過。”慕小綰話鋒一轉，“這裡頭的水，是用去洗碗筷的哦。”
“不能喝。”
藍夢蝶被慕小綰反將了一軍，十分不爽，咬牙切齒，“我知道！”
“嗯呢。”慕小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