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綰，還有慕小綰的男朋友，你們等一下~！”
徐暖言追來了。
她腦袋上的兩根小辮子隨著她的跑動蹦跳。
“啥事？”慕小綰擋在陸寒夜面前，戒備地盯著徐暖言。
徐暖言喘著氣，“我……我跟你男朋友有要緊的事要說。”
慕小綰回頭瞪了陸寒夜一眼。
陸寒夜搖搖頭，兩隻手舉了起來，示意自己是無辜清白的。
“哼。”慕小綰氣哼哼地轉回頭。
“你有什麼事，不能當著我的面直說？”
徐暖言：“……”
“確實不方便。”
“我和綰兒之間沒有秘密。”陸寒夜啟唇。
徐暖言：“……”
“慕小綰的男朋友你好，我攤牌了。”
“我喜歡你。”
“我看你這麼年輕，你應該還只是一個社會新人吧。”
“我可以給你機會和金錢，讓你在短時間內，提前達到十年後的成就。”
徐暖言把慕小綰當空氣，說這些話，只回頭看了一眼許沐。
許沐留在原地，對徐暖言說的事一無所知，還洋溢著笑容，對著慕小綰她們揮手。
慕小綰氣成小包子臉，用手指戳陸寒夜。
“我是綰兒的。”陸寒夜的眼瞳裡只倒映著慕小綰。
徐暖言垂了垂眸，兩隻手握成了拳頭。
陸寒夜把慕小綰揣褲兜的小手拔了出來，牽牢。
慕小綰別開小腦袋，氣哼哼地向前走。
徐暖言追了上去，指著旁邊的勞斯萊斯，“慕小綰的男朋友，你看見了嗎?”
“這車，我的。”
“你不用著急回答我，回去好好考慮清楚，再聯絡我就行。”她還掏出一張名片。
因為知道陸寒夜不會當著慕小綰的面去接，徐暖言直接把名片插進了陸寒夜的襯衫上兜。
“……”慕小綰皺了皺眉，“徐暖言，你確定嗎？”
“這車真的是你的？”
“當然。”徐暖言昂首挺胸。
慕小綰抬手，敲了敲車窗。
勞斯萊斯的車窗緩緩降了下來。
許多探出了頭，“慕小姐，咱們要走了嗎？”
不用問陸先生，陸先生也是聽慕小姐的。
徐暖言：“……”
“我認錯車了，我的勞斯萊斯是……”
“跟我們說這個幹嘛？”慕小綰聳聳肩，“你這麼熱情，我還以為你會把車送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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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徐暖言冷下臉拒絕。
“那再見！”慕小綰不理陸寒夜，開車門要上車。
陸寒夜像黏在慕小綰身上的膠帶，立刻跟了上去。
在關上車門前，陸寒夜把徐暖言的名片一折，對著旁邊的垃圾桶，射了出去。
她的名片飛進了垃圾桶。
徐暖言氣得咬緊了唇瓣。
載著慕小綰和陸寒夜的車緩緩開走。
徐暖言氣悶不爽。
“嗡嗡。”
她的手機在口袋裡發震。
徐暖言把手機拿了出來。
“喂。”
“言言呀，你最近怎麼樣？我給你寄的菜脯你收到了嗎？”
“媽。”徐暖言很不耐煩，她又不吃那些東西，就她媽媽喜歡。
“我剛剛看見慕小綰了。”
“呀！”徐媽媽驚喜，“她下山了呢，現在怎麼樣？”
“她亂搞男女關系！”徐暖言咬著牙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