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自己開啟了話匣子，就開始倒苦水。
“幹我們這一行的，誰不希望自己能在娛樂圈裡出人頭地？”
“又有誰，不抱著一個演員夢！？”
經紀人嘆了嘆氣。
她有夢想，但因外觀限制，長得沒有標誌性和觀眾緣，不被圈內導演們重用，走投無路，才去當了季蘭蘭的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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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捧紅季蘭蘭，證明自己，也才會想出，以“季蘭蘭”的名義去和圈內的高層們進行肉體交易。
但她這樣做，其實也是存有私心的。
她很矛盾，想季蘭蘭紅，又不想她太“乾淨”，過得如意。
聽完經紀人的講述，季蘭蘭五味雜陳。
凌益的表情怪異，他好像明白之前慕小綰為什麼阻止他和季蘭蘭在一起了。
製片人：“……”
他，能不能算受害者哇！
睡錯人，卻給對角色！
現在，還得了病！
慘，誰有他慘！
頓了頓，季蘭蘭問道：“那我當年，看到慕小綰和凌益，他們兩在上床，和你有關係嗎？”
凌益瞳孔地震，瘋狂眨眼。
啥？
什麼跟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經紀人下意識迴避了季蘭蘭的眼神。
慕小綰看在眼裡，蹲在經紀人身旁，脫下她右腳的鞋子，抽了好幾張紙巾，撓她的腳心。
藥物和慕小綰的動作的雙重刺激，經紀人癢得實在受不了。
她在椅子上抽動了起來，一股溼意，濡溼了她的褲襠。
“咦！”慕小綰受不了趕緊退後。
凌益趕忙轉過身，背對著經紀人。
“你趕緊回答我們的問題，把之前的事情說清楚。不然。”慕小綰抬抬腿，輕踢了踢經紀人的椅子。
“咔嚓。”慕小綰對著經紀人拍照。
“把你現在的照片放出去，你形象毀了，就再也別想著當演員了哦。”
“你!”經紀人的演藝之路，現在雖然走得不順暢，但她還是忍不住抱有幻想的。
“你在這威脅我！你就不怕我毀了季蘭蘭嗎？”
“她是沒有黑料，但她在我手上，被我帶著，我能捧紅她，就能雪藏她，把給她的資源全部給到其他人頭上。”
“呵呵噠。你都這麼缺德了，為什麼還會覺得，季蘭蘭會繼續被你吸血？”慕小綰冷笑，“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會這麼偏激，還因為你的經濟壓力實在很大，對不？”
“你很缺錢。你爸爸出了意外，雙腿殘疾，媽媽又上了年紀，弟弟還在上學，全家就靠你一個人拉扯。”
慕小綰換種說法，“你是有能力，但季蘭蘭也不差。你和她的關係，只能算是相輔相成，並不是一味的，你在成就她。”
經紀人被慕小綰說得啞口無言。
沉默許久，她才說：“我當時找人演那一齣戲，不過是怕季蘭蘭戀愛腦，影響到她的事業。”
“那會，她對凌益動心了，兩人還因為拍吻戲吵了起來。”
“我記得，她還因為這事，說要退圈。”
她怎麼能失去季蘭蘭這棵搖錢樹？
所以……
季蘭蘭和凌益同時望向了對方，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