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那些不是假的。”
陸寒夜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神凝視司嬌嬌。
“不會的！”司嬌嬌搖著頭，竭力否認。
她指著慕小綰的鼻尖，“是你，對不對！”
“是你這個小賤人在我大哥這裡從中作梗，才讓他以為季明和枝枝不是好人的，對不對！”
“不是的。”慕小綰就是知道了司嬌嬌不相信網上那些傳聞。
她拍拍陸寒夜的手臂。
陸寒夜把他另一只手上拿著的檔案袋遞給了司嬌嬌，“你好好看看吧。”
司嬌嬌不明所以，接過檔案袋，拆開了，從裡邊抽出一些聊天截圖。
季明：【小混混也是你花錢找的嗎？確定不會傷到我？】
寧南枝：【當然！你記得要帥，一定要讓司嬌嬌喜歡你。】
“不可能！”司嬌嬌的心臟像被人插了一把刀，“季明和寧南枝不可能會這樣對我的！”
本來，陸寒夜還想著要不要繞過寧氏，但當他看到這些，他馬上就決定狠狠地打壓寧氏了。
他雖然不喜歡司嬌嬌這個妹妹，但他們陸家的人，可不是隨便一個什麼人就能欺負的。
“是嗎？你再往下看看。”
司嬌嬌翻著那些聊天截圖。
連每一次她和季明的約會內容，季明都會和寧南枝彙報。
有時候，寧南枝還會指示季明，讓她在陸寒夜面前幫寧氏爭取“福利”。
甚至，連一些新款衣服的競價上，寧南枝還會讓季明來她這裡探口風。
司嬌嬌把那些截圖揉成了一團，發了瘋的撕扯，丟在地上狠狠踩踏。
“不會的！”
“他們不會這樣對我的。”
“證據都在這裡，你要是還想自欺欺人，我也沒有辦法。”陸寒夜面容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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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嬌嬌的眼淚飈出了眼眶，跑回了房間。
她不相信！
要是這些都是真的，那她過去付出的那些，都成了笑話！
司嬌嬌趴在床上，痛哭流涕。
不對！
是慕小綰！
她和枝枝本來就不合，肯定是她為了搞枝枝才會把季明也算計了進去。
“慕小綰，我和你勢不兩立！”
司嬌嬌憤怒錘床。
——
慕小綰揪揪陸寒夜的袖子。
“要不要，我去安慰一下司嬌嬌?”
“不用。”陸寒夜捏捏慕小綰的小臉，“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這些事，得靠她自己想清楚。”
“哦哦。”慕小綰點點頭。
“我還要去書房處理檔案，陪我一起去？”陸寒夜緊緊牽住慕小綰的小手不鬆開。
慕小綰把陸寒夜的手舉起，沒擰開，又放下，“好吧。”
書房裡，陸寒夜用膝上型電腦處理檔案。
慕小綰在他的書架上轉了一圈，沒什麼興趣，在陸寒夜的桌子上，拿了一張a4紙，和抽了一根筆，退到後邊一點的地方，盤起腿，時不時看陸寒夜一眼，在紙上“唰唰”開畫。
打出輪廓，一些小細節在她看了一次又一次後，也記牢了。
慕小綰埋頭畫畫，不看陸寒夜了。
她漸漸來了感覺，在聯想到以前看陸寒夜的樣子，自由發揮了起來。
筆觸也越來越狂放。
很快，她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