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兩年前的中秋節……”
慕小綰的小臉擰巴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點開她做日計劃的軟體，精準定位到兩年前的中秋節。
“慕小綰，別演戲了！你和凌益……”季蘭蘭不滿地咬緊了下嘴唇。
慕小綰把手機翻轉了過來，讓螢幕對準了季蘭蘭。
“你仔細瞅瞅。”
“你說的那個時間，我在京城參加術法大賽。”
那會老頭子還不同意她去，她偷偷爬狗洞，坐著六發的拖拉機去大巴站，結果兜裡的小錢錢被人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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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去撿她的時候，就給她的賬戶設定了兩萬限額。
季蘭蘭發現凌益和慕小綰的“姦情”，就是在S市。
“你還是不願意相信嗎？”慕小綰扣扣頭。
她點選相簿，翻出她和老頭子在京城廣場上的合照。
照片裡，她挨著老頭子，爺孫兩一起比劃著剪刀手，笑容給力，白牙滿分。
並且，除了他們身後的顯著地標外，照片的右上角還有拍攝時間。
京城和S市，來來去去都得花好長的時間。
季蘭蘭有點傻眼。
當時，她去找凌益，在門外看到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聽到了凌益了呼喊著慕小綰的名字，她就退了出來，直接離開了。
除了合照，慕小綰還用手機在全國術士官方網站上翻。
“找到了！”
“你看，這是我的參賽記錄和獲獎記錄。”
季蘭蘭徹底啞口無言。
她悵然若失。
“不應該啊……”
“怎麼會這樣……”
“總之，我和凌益清清白白的。”慕小綰十分較真，“你以後不要再亂講了。”
“這樣對凌益以後處物件不方便，對我還有我男朋友的影響都不好。”
季蘭蘭說的事，慕小綰覺得怪蹊蹺的，關鍵季蘭蘭的表情不像在編故事。
以後有機會查查。
季蘭蘭睨著慕小綰，“可你和凌益沒關係，為什麼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慕小綰不能認同當時她聽到的季蘭蘭的做法，但她表示尊重。
畢竟，現代社會，競爭壓力過大，難免有人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採用一些比較偏執的手段。
不過，真要論起來，只能說，季蘭蘭起碼沒有傷害到別人。
慕小綰扭著小腦袋，四處看了一下，確定沒人後。
“你之前為了爭取蘭陵傳的角色，在電視臺和人家……做不好的事情，被我不小心撞見了。”
“我不會往外講。”
“但我作為凌益的朋友，我不希望他被你傷害。”
“不好的事？”季蘭蘭挑眉，“你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就……”慕小綰不好說，想了想，她拍起了掌。
“啪。啪。啪。”
“啪啪啪？”季蘭蘭懂了，“你亂說什麼！”
“我能有現在的成績，不說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也是我的經紀公司和經紀人在發力，我怎麼會去做那種事！”
“我季蘭蘭是有底線的！”
“你確定？”慕小綰覺得季蘭蘭的事越來越邪乎了。
她搞不懂，但大為震撼。
“當然！”季蘭蘭不屑環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