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綰的小腦袋無措地晃東晃西。
她是不是應該安靜地走開。
“蘭蘭~我喜歡你才總跟著你。”凌益用肉麻到能讓所有人的雞皮疙瘩出走的小公雞嗓哄季蘭蘭。
“我信你個鬼！”季蘭蘭很不高興。
慕小綰：你們慢點說，我在走了。
在走了……
“凌益，你捫心自問，你喜歡的，難道不是慕小綰嗎！？”季蘭蘭的嗓音染上了一股彆彆扭扭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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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慕小綰的腳步頓住了。
她這是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不對，凌益喜歡她？這是什麼鬼？
“哈？”凌益化身表情包，張大嘴，眼睛大，鼻子以下往裡邊凹。
“呵。”季蘭蘭輕笑，“你難道沒在把我當成慕小綰的替身？”
慕小綰：？？？
“蘭蘭，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凌益完全懵了。
大晚上的，怎麼雷“哐嚓哐嚓”地往他的腦袋上暴扣啊。
“凌益，你要是大大方方承認，我還覺得你是個男人。”季蘭蘭譏諷。
“但，你現在這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
“不是。蘭蘭，慕小綰是我老大呀，我是她小弟，我就是一勤勤懇懇的打工人，跟著她學本事的,我……”凌益試圖解釋。
季蘭蘭捂住耳朵，一邊晃著頭，一邊加快腳步：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凌益拉住季蘭蘭的手，把她按在了花架上，掰開她的手。
“我和我老大清清白白，真沒別的關係！”凌益搞不懂季蘭蘭怎麼得出來的結論。
“呵呵噠。你一看見她，魂都要飄了。”季蘭蘭戳凌益的心口子。
“都說了，她是我老大，我進包間那會，我都看到她了，肯定要打招呼的嘛。我又懶，就挑挑眉，甩個小眼神。然後她不能喝酒呀，我就……”凌益真的麻了。
這都是些什麼鬼。
他還沒把事說明白，季蘭蘭又把耳朵給捂上了。
她抗拒的把自己封閉起來，不接受凌益說的任何話。
突然——“我去！”
“妖魔鬼怪退散！”
凌益暴喝一聲，連退了數步。
他驚恐地指著花架，捂住了自己的嘴。
季蘭蘭還沒搞懂怎麼回事，就覺得背後陰森森的。
一隻小手從花架的間隙裡伸了過來，在她的肩膀上輕拍了拍。
“哇啊！”
季蘭蘭驚聲尖叫。
凌益把手遞給季蘭蘭，把季蘭蘭揪過來，抬腿猛踹花架子。
那花架就是裝飾用的，擺著好看，纏在上邊也都是泡沫子假花。
凌益那一腳，讓整個花架開始往那邊倒。
眼看著自己要被砸。
“哈！”
慕小綰使出氣功，懟花架。
“啪。”花架往凌益和季蘭蘭那邊倒下去了。
凌益抱起季蘭蘭跑到了安全範圍。
“呃。”凌益嚥下咽口水。
季蘭蘭：“……”
“嗨。”慕小綰揮揮小手。
六眼相對，無限尷尬。
就，季蘭蘭不是老是不聽凌益的解釋嘛，然後說她和凌益搞對象，有事關她的清譽，特別是，她現在還是有小夜子的人，當然要把一些事和他們講清楚了。
她一個沒忍住，就伸出小手了，想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