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們家益子害羞。”
慕小綰仰著小腦袋，對著陸寒夜笑。
“嗯，我也是綰綰家的。”陸寒夜牽起慕小綰的小手，微涼的指尖在她的手心裡那塊已經結痂的傷處劃拉。
慕小綰癢癢。
“益益，你別怕，都是熟人，出來見面呀。”
凌益藏在桌底下，甕聲甕氣，“老大，我不難受了，你跟陸寒夜走吧。”
陸寒夜對他們家老大那點心思，他再瞎也能看出來。
“好吧。”慕小綰那跟加熱了的棉花糖一樣的眼神黏糊在陸寒夜的身上分不開。
陸寒夜把手遞給她，牽著她離開。
凌益貓在桌底下，看著慕小綰的腳走了。
掀開桌布，就要站起來。
“哈嘍。”薄西澤還在。
凌益要往回縮。
薄西澤用摺扇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發現，你每回看見我，都在躲我。”
“這次藏桌底，那下次，藏床底下？”
薄西澤的臉上似笑非笑，玩味盡顯。
他的嫂子兼師父，怎麼會和這麼個人交好？
凌益感覺自己對咯噔文學無師自通，眼睫狂眨。
愣了一會兒，他抬了下手，推開了薄西澤的扇子。
“那個……那晚，我是喝醉了，咱……你想要啥，我可以給。”
“喝醉了？”薄西澤眯了下眸，“你覺得，我和你，發生了……”
凌益捂住了薄西澤的嘴。
“我可以給你補償。”
薄西澤推開了凌益。
“呸！呸！呸！”
“補償個毛，老子那天晚上要不是要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我理你？”薄西澤一臉嫌棄，“老子和你清清白白，也就辛苦了一晚上，照顧你而已。”
“哦哦哦。”凌益如釋重負，站起身，拍拍手，不以為意的揣褲兜。
“那我走了。”雖然沒被老大安慰到，但知道自己……咳咳，還是乾乾淨淨的，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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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益還吹起了小口哨，心情格外愉悅。
——
“陸寒夜，這不是回莊園的路呀？”
慕小綰歪著小腦袋，往車窗外張望。
“確實不回去。”正在開車的陸寒夜看嚮慕小綰，眼神裡充滿了柔光，似撩動一池春水的微風。
“嗯？那我們要去哪裡呀？”慕小綰把頭扭了回來。
“先不告訴你。”陸寒夜賣起了關子。
“好噠。”慕小綰乖乖的把手膈在了腿上，像個小不倒翁似的晃了晃。
陸寒夜又開了一會兒，緩緩靠邊停車。
“到了？”慕小綰很好奇。
陸寒夜取出一條手絹，“綰綰兒，把頭伸過來。”
慕小綰想了想，把頭湊了過去。
陸寒夜捲起手絹，綁在了慕小綰的後腦勺上。
他在慕小綰的眼前比了個“耶。”
“綰綰，你看，這是幾？”
“窩看不見。”慕小綰的小腦袋不安分地東來東去。
“好的。”陸寒夜繼續開車。
怕慕小綰沒有窗景看無聊，陸寒夜還開了車載廣播，有德高望重的老師傅誦讀經文給慕小綰聽。
慕小綰的嘴角翹了翹，很開心。
陸寒夜這個小夥子，真的很深得她的心。
嘻嘻。
想和他處物件！拐到山上給老頭子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