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綰把寧南枝當空氣，埋頭繼續看衣服。
寧南枝不爽，偏要過去找存在感。
她扭著腰過去，在慕小綰的身邊，故意翻衣服，翻得很大聲。
“滋啦——！”
一聲衣服撕裂聲。
寧南枝瞪大了眼。
她的美甲，把一件土棕色的襯衫給刮脫線了。
我靠！
她不想為這件這麼醜的衣服買單不說，她才不要在慕小綰面前出醜呢！
慕小綰聽到那聲，下意識地轉過了頭。
寧南枝尖聲，“慕小綰！你也太過分吧！”
“你居然弄壞了這店裡的衣服，還若無其事地想要走開？”
寧南枝喊完，店裡所有的人全部朝慕小綰這邊看了過來。
“那人怎麼回事？弄壞店裡的衣服？”
“好沒素質，大家都是vip，也不差錢，幹嘛不賠？”
……
聽著那些議論聲，像是針一樣挑刺著慕小綰的臉皮，寧南枝的唇角高翹了上去。
慕小綰鬱悶地瞅著寧南枝。
這貨，一天天演戲，不累嗎？
“慕小綰，你實在太丟人了！”寧南枝還在煽動大家的情緒，“你這到底是什麼心理，居然用這種方式報復社會！”
恰在這時，廖清清也拿著最新款衣服回來了。
她的眼瞳都要震裂了。
“你你你！”
她指著慕小綰，慌忙把手上的衣服搭在了旁邊。
“……”慕小綰無語至極。
“我怎麼樣？”
“賠！”廖清清歇斯底里的大喊。
這要不是寧南枝仗義喊出來，等這人跑了，她們再去看監控追責，可就晚了。
“我沒弄壞你們的衣服，不需要賠償。”慕小綰心平氣和的回覆。
廖清清譏笑，“那你的意思，寧家大小姐會冤枉你？”
“你開什麼玩笑！”
全s市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他們家店買過衣服。
她就沒見過慕小綰這號人物。
“是的。”慕小綰一板一眼，“不相信的話，你查監控就好了。”
寧南枝咯噔，不能查監控。
監控一查，她可就完了。
“慕小綰，你是不是獎金還沒到賬，付不起這衣服的錢？”
寧南枝揚長了聲，“大家同事一場，我可以借錢給你。”
“順帶，我們之間，也算扯平了。”
慕小綰的喉嚨有點癢癢的，“大可不必。”
她被寧南枝噁心得想吐。
“窮鬼！別裝了！”廖清清雙手環胸，“做錯了事都被抓包了，還不承認？”
“再說了，人家寧大小姐都決定要幫你了，你還不趕緊感激涕零的接受？”
“不然，你就自己，馬上賠錢好了！”
“你們的監控不是擺設，你可以查監控，或者直接報警。”慕小綰聲音平和，“反正，我是清白的，我不會賠這件衣服的錢。”
“你還真是死不悔改！”廖清清怒喝，“真以為，我們尊重客戶的隱私，給你幾分薄面，不會查監控，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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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小小聲的說，“這人這麼沒素質，搞不好，她的vip也是假的。”
“她到底是怎麼渾水摸魚混進來的。”
“我看，等她賠完衣服的錢，叫大樓的保安，把她趕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