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潭州那位。
對上身份的華思年在眾人眼中猶如煞神降臨,驚得眾人如鳥獸散。
而華思年本人,此時還抱緊著祭錦不肯撒手。
祭錦感受著他越收越緊的擁抱,站直的身子略有些僵硬。
“你……”祭錦雙唇翁動,正欲讓他撒手。
“一走就是好幾年,祭錦,你好得很。”華思年聽見祭錦的聲音,壓低的嗓音在祭錦耳畔響起。
她翻了個白眼,正想懟一句又不是自己想的,便感覺眼前忽的有些昏暗。
當她意識到什麼時,雙眸已經不受控制的闔上。
腦海之中最後一個念頭,便是:華思年你丫的使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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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錦不省人事之前心裡多罵罵咧咧,醒來的時候就有多無語。
當眼眸微掀起,瞧見那入目的床幔時,祭錦便清楚自己回到了那個什麼行宮。
她眨了眨眼,剛坐起身來,便有聲音從床幔之外傳來。
“姑娘可是醒了?”
祭錦做直身子的動作一頓,伸手掀開床幔,便看見在她床邊跪伏了十個魔族侍女。
她嘴角微抽,掀起床幔的手直接撒開。
坐在床上,祭錦腦海之中回憶起了華思年最後的動作。
也不知道被自己買回來那個女人他有沒有一起帶回來,花了自己好幾顆丹藥呢,可別讓那家夥給丟下面的街道上了。
就她那點修為,不得被自潭州這些人給啃得骨頭都不剩。
祭錦坐在床上緩和了一會,幸好華思年下手還挺輕,只是讓自己睡了一覺,若是渾身乏力什麼的,祭錦想都不敢想自己絕對受不了。
她緩過來之後準備下床,最靠近床邊的兩個侍女便如有先知一般上前為她掀起床幔。
祭錦掃了兩人一眼之後徑直起身下床準備穿鞋。
這時,又有兩個侍女上前來給她穿上鞋子,還有人準備攙扶她起身。
一瞬間,祭錦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個殘廢似的。
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侍女,耐著性子問道:“你家主子呢?”
離祭錦最近的侍女接收到祭錦的目光瞬間低下頭去,恭敬答道:“回姑娘的話,尊上同護法大人在大殿議事。”
“大殿?”祭錦微挑起眉來,從侍女話中挑到了她對華思年的稱呼,眼眸微閃,“帶我過去。”
侍女聽到祭錦的話原是想勸說一番,可又想到尊上的吩咐,無論祭錦想要做什麼都隨她,但是他們不能離開祭錦半步。
這麼一來,她也收了想勸說祭錦的心思,老老實實的點頭道:“是。”
侍女帶領著祭錦走出這一座宮殿,祭錦才發現這地方,竟真的是先前她與華思年去看的那一個荒廢的宮殿。
只不過比起她來時的模樣,這裡變了許多,原本已成枯枝的大樹有了生機,宮殿煥然一新,看起來更重建了似的。
走進來的長廊之中掛著極亮的燈籠,最頂端和地面都嵌入了火螢石,將整個長廊乃至於長廊外的景色都照亮。
色調的搭配看起來還頗為溫馨。
可惜祭錦沒有心思去欣賞。
侍女帶領祭錦走出這一處宮殿朝外走去,步伐穩健,祭錦仔細盯了幾秒,才探出著侍女的修為,同先前被派來照顧自己的兩個魔女一樣,大乘巔峰期。
只不過如今自己也離得差不多,若說打一架,她有勝算,且不小。
沒辦法,越級戰鬥這種事情,在她眼中從來都算不上什麼。
祭錦從她醒來的宮殿走到大殿並不用多少時間,這才發現華思年妻子居住的地方,還離他工作的地方挺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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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踏上臺階時,祭錦的腳步也加快了幾分。
發現祭錦腳步加快的侍女立刻也加快的腳步同祭錦保持在幾乎同行的位置上。
踏上大殿外的這一片時,祭錦才停住腳步,而侍女也立刻停住腳步。
侍女原本以為祭錦是給自己通報的機會,不曾想下一秒,祭錦便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踏入大殿之中。
殿中,八個魔族護法原本正嘰裡呱啦的在同上座之上的華思年說些什麼,忽然間感受到一道氣息進入殿中。
到嘴邊的話頓時卡住,轉過身去就看見祭錦大步朝殿中央走來。
幾人面面相覷,眼中紛紛浮現出疑惑之色。
望向上方,卻看見他家煞神般的尊上臉色微展露出一抹笑意。
“你來了。”華思年看著闖入殿中來的祭錦,以及她身後快步追上來的侍女,手一擺,直接將那侍女丟了出去。
而祭錦自然不會管一個魔族侍女,徑直走到大殿中央,微仰頭看向華思年,“我的人呢?”
祭錦上來便直接問道,目光直視向華思年,沒有半分客氣的語氣讓幾名護法同時倒吸了口涼氣。
這女人誰啊?敢這麼和他們尊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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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
華思年沒想到祭錦趕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原本還以為她會問自己,為什麼將她安置在他妻子居住的行宮呢。
果然,這女人的腦迴路永遠那麼神奇,這麼多年了,他摸不透。
沒有聽到預想中的問題,華思年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失落。
只不過這失落稍縱即逝,半分未留,他微揚著唇,無視殿中那八名看傻眼的護法,回答祭錦的問題,“我讓人帶去訓練了,錦兒若是需要侍從,整個自潭州的魔族隨你挑選,一個分神期的廢物,還不配留在你身邊伺候。”
祭錦聞言,皺了皺眉頭,不悅的看著華思年,“配不配我說了算,你管好你自己。”
“好。”華思年並沒有被祭錦這般衝的語氣所影響到,相反,看著祭錦這般肆無忌憚的模樣,眼中浮起一抹溫笑。
至少在他面前,祭錦不需要謹慎行事,若是她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他反而會覺得無趣。
只不過祭錦就是祭錦,她永遠不會在露出那般脆弱的一幕。
除了……她剛重生的那一年。
華思年清楚的記得當時祭錦那麼小一個,沒有一點點殺傷力,睜眼時眼中充斥的懼怕與驚恐。
他未覺醒至極,看著都那般心疼,何況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