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放心,這事交給我,我一定讓葉秀蓮不得好死!”
“孃親,還有糖糖也會為孃親報仇的!”一句奶萌甜軟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這時秦可誠立即高興的一笑道:“我的小外甥女果然是個能力很強的孩子,剛才對決時竟然可以輕鬆將我的靈氣振開?”
“孃親?這個男人竟然叫我小外甥女?”
“好糖糖,快叫舅舅來聽聽!”秦可誠立即高興的一上前蹲下盯著寧曉糖。
“糖糖不要怕,秦候以後就是你的舅舅了!”
“哦,舅舅?有個候爺當舅舅,我以後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你要這樣認為也是可以的,最少在遇到什麼皇子之前,是可以橫行無忌了!哈哈哈!”
而寧樂年在院外聽得裡面的談話,也是終於放鬆了臉上的表情。
他還擔心著劉蘭青會舍了他和孩子們。
但是聽到秦可誠已經願意為糖糖的舅舅時,心裡還是暗暗的放鬆下來,最少不會有人天天想著搶走他的髮妻了。
是以,劉蘭青與寧曉糖一起出了小院後,劉蘭青立即說道:“糖糖,以後還是可以跟這個舅舅多走動,雖然他對孃親執著過十年,不能一下子放下,但是孃親相信秦候必有想通的一天。”
而秦可誠在不遠處聽到劉蘭青的話後,握緊的手緩緩松了松。
是的,他哪裡能真的一下子放下這份感情?
不過是以哥哥的身份讓劉蘭青不會把他趕走,他的想法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雷飛,替我盯著劉蘭青的去向,我要隨時知道她的行蹤!”
雷飛立即閃身出來:“候爺,您真的準備劫人?”
“廢話那麼多,快去!”
“是,屬下立即跟蹤!”雷飛立即閃身離開了。
而寧曉糖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裡,“凌虎速速查查這位秦候的個性,他平時最喜歡的是什麼?”
凌虎立即道:“是,姑娘!”
“等等 ,我要儘快知道,你的動作要快!”
寧曉糖作為穿越而來的人,自然不會真的相信了秦可誠真的輕易放下這一段執著了十年的等待。
單單是為了男人的尊嚴,那個秦可誠就不會捨棄劉蘭青而退居為哥哥。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一天,那必定是自己的強勁能讓他心服口服,否則秦可誠應該不會輕易的放手的。
果然,當天晚上寧曉糖就從凌虎的調查資料裡瞭解到,“他竟然查我孃親行蹤近十年,一直都沒有中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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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這樣的舅舅也是夠深情的!”
“全月,你還是太天真了,這個秦可誠說不定就在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把我孃親劫走了!”
而空間裡的小白狐因為吃了丹藥又在睡眠中修煉,而這一天夜裡。
劉蘭青感覺到口渴了,就半夜起了床去了正廳裡喝茶水。
但是剛剛喝了一口就感覺到眼前一黑,忽的倒了下去。
原應該碎的杯子卻是被一個黑衣男人的手接住了。
而抱著劉蘭青的男人,把自己的披風將劉蘭青整個包了起來,扛在肩膀上就幾下飛躍而去。
“候爺,我發現有人跟了過來!”雷飛立即發現了有人跟來。
“雷飛,你速去抵擋一陣,然後我們在洛域相見,如果你甩不掉他們就先回京都躲一陣子!”
雷飛立即眼睛一提道:“候爺,屬下定能甩開來人,追上候爺的!”
“好,我先走!”而秦可誠還是帶著劉蘭青一直朝那一片山脈而去。
“姑娘,姑娘,凌虎剛剛追了出去,您要不要派凌狼出去?”
寧曉糖愁眉的盯著前方:“正是因為那個影子像是從母親那個院子出去的,全月你快去母親的院裡看看母親還在不在?”
全月立即怔了一下道:“是,姑娘!”
全月風一般的跑去看了劉蘭青的房裡,“陳姑姑,三夫人可在?”
陳二花立即道:“三夫人理應該在房裡,怎麼了全月姑娘?”
“快去叫醒三夫人,姑娘想三夫人了。”
“哎,好咧!”只是陳二花進了屋裡,叫了幾聲:“三夫人,您可醒了?”
“蘭青,蘭青不在我身邊!”這時寧樂年的聲音提到了嗓子眼裡。
“啊,三老爺,那三夫人哪裡去了?”陳二花立即慌里慌張的出來道:“全月姑娘,不好了三夫人不見了!”
“啊!糟了!我現在就去稟告姑娘知道!”
“是,我去稟報老太夫人!”
“姑娘,姑娘,三夫人不在房裡!”
“果然,那一道身影就是來搶我孃親的人,凌狼帶齊人速隨我一起追!”
當寧曉糖追至了大森林的外圍,凌虎立即道:“姑娘,他們進了森林裡,應該是朝洛域而去了!”
“太過份了,我們是中了那個秦可誠的緩兵之計!”寧曉糖氣得要命。
竟然眼睜睜地讓秦可誠把自己的孃親給劫走了。
羅香芹的院裡
“老三你先緩緩,或許蘭青不是被什麼壞人劫去,最少可以確定那個秦可誠不會殺了蘭青。”
“但是娘,那個秦可誠會對蘭青心懷不軌之意!”
“爹爹您放心,我有給孃親一些保命的丹藥,如果秦可誠敢胡來孃親必可以讓他命喪當場!”
寧曉糖立即振奮的說道。
“那蘭青真的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寧樂年立即擦了下眼角的淚珠。
“爹爹,放心吧,孃親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也有自保的手段!”
七天後洛域城效區
“蘭青,你沒事吧?”
“哼,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我好得很!”劉蘭青立即眼興清明的瞪了一眼秦可誠。
這個秦可誠在三天前想去跟劉蘭青想入非非,但是劉蘭青想到寧曉糖給她的那一根帶藥的繡花針。
寧曉糖告訴了劉蘭青:“孃親,秦可誠現在以哥哥的身份住在寧宅,也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是什麼,這一根針你好生保留,如果他敢對你有非份之想,你就扎他皮膚,要見血,只消一點血就可以讓他不舉!”
所以現在的秦可誠那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只得像個聽話的僕人一樣跟著劉蘭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