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關於沒任何迴轉餘地就被處決這件事, 四十九零一其實肯清楚的。
唯一讓他疑惑的是，自己的心臟些人的上，為什麼他們沒直接下？
“我邊的心臟呢？”
“什麼心臟？”
不滅孽蜥的表情疑惑地很真切。
四十九零一頓了下, 想到了什麼可能性：“......662.”
管家先出現身後，他的樣貌沒一絲變化，彷彿光他的身上留不下痕跡。
如果說誰還對四十九零一的事情瞭解的, 管家先絕對算一個。
“我並沒聽過零一先任何外的心臟一事。”
...到底是誰要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我倒是從剛剛就想問了。”不滅孽蜥嫌棄地撇了一眼後面一直不說，但存感確是爆棚的醜東西。
“這玩意兒是什麼啊？”
如果不滅孽蜥是零一世界的土特產的，咒靈算是這裡的土特產吧。
這些等回去再說不遲。
“我們先回去。”
把夥伴們安排妥當之後，他該去拜訪一下森鷗外了。
四十九零一起身，把奮力掙扎無果的不滅孽蜥變成真正蜥蜴的大小放肩上，管家先自動進入鈴鐺。
......
森鷗外的臉點扭曲, 雖然他候想四十九零一還的又是什麼樣子的風景，但他從來沒想過這傢伙竟然還回來。
四十九零一走之前和他交接的候，分沒提到過之後的去向。
且對方顯知道離開的間段, 個大富翁遺產的去向吧？！
森鷗外就很慌張。
見到熟人的高興, 和對方可能危害到世界的複雜，導致了森鷗外的臉色扭曲得很。
森鷗外前面的四十九零一點點頭就當是打招呼了:“好久不見, 睡得好嗎？”
你倒是看看現幾點了啊！
森鷗外看了看牆上的鐘錶, 針指向三。
這倒不是下午分，因為窗簾後的天空如墨一般濃郁。
這個又使不出來的感覺真的是很熟悉了。
因為之前中原中是經常翻牆進來匯報工作，重點是凌晨。
......你們還真是一個家出來的啊。
可以換個間嗎。
森鷗外已經習慣性身旁放個正裝外套了，一伸就能套身上做個樣子。
“雖然這不是我計劃之中的事, 不過還是要說……”
“歡迎回來。”
敘舊之後就是談正事的間了，森鷗外不相信這麼晚了對方來自個兒家裡就真的只是打打招呼。
“如果你是想問中君孩子的情況，我可以告訴你他還是堅持不加入港口mafia.”森鷗外撐著下巴：“不過繼續我這兒做兼職。”
雖然中原中現的聲望已經和五大幹部持平了。
“我想問你們最近的動向。”
“哦？零一君又是以什麼身份問這句的呢。要知道五年可不是一個較短的間，心態什麼轉變都不一, 你說是吧。”
森鷗外需要一個保障。
他需要一個四十九零一還保持著和以往樣態度的保障。
“我從來不是你的敵人。”
這樣就足夠了。
森鷗外放下平常對外的壓迫感，笑成一個看到幼女的變態一樣。
一旦確認了四十九零一的態度，森鷗外就不選擇隱瞞。
他一連說了好幾個港口mafia內部的訊息和行動，沒想到四十九零一對個不重要的俄羅斯交易比較感興趣。
“這個交易什麼特的？”
四十九零一想到了他剛剛和太宰治的見面，雖然當只太宰治一個人路燈下，但他感覺到了c2的息。
如果是太宰治的，就這麼做吧。
“我幾個疑問，可以為我解答嗎？”森鷗外想到了什麼，雖然他知道對方回覆的是肯的答案，但還是先問了一下。
“嗯。”
“你是怎麼離開的這段間對我們的動向如此清楚的。”
“可以說，一切都是巧合吧？”
四十九零一歪了歪頭。
雖然森鷗外知道對方沒說謊，但果然還是覺得整件事太簡單了。
“嗯.......如果擴充套件一下說呢？”
擴充套件一下就是四十九零一之前遇到過蘭堂，看出了對方是因為什麼原因失去了記憶，就接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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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四十九零一隻是想試驗一下記憶這個虛無縹緲的東西該怎麼找回來，但沒想到意外地發現了對方是國外組織裡的人。
蘭堂恢復記憶後，四十九零一就知道了中原中的原型荒霸吐就是對方來帶橫濱的。
如果目標是c2的就沒辦法了。
四十九零一這樣想著，直接拿出最強效的記憶消除噴霧對著蘭堂的臉噴。
成功的令蘭堂再次失憶，並且這次還是永久的。
可能失憶的人都雛鳥情節，看到的第一眼就認了四十九零一是他的唯一，走哪跟哪。
四十九零一不太喜歡黏糊糊，於是就順便把對方重新安排進港口mafia，做做任務原地待命。
於是森鷗外不知道的情況下，蘭堂看到森鷗外下令剷除掉織田作之助之後就把零一留下的簡訊卡著點發給了森鷗外。
四十九零一確實是知道森鷗外做出逼迫太宰治的舉動，猜到了織田作之助是個餌。
但除此之外可能一切都是巧合吧。
畢竟四十九零一沒想到他遇到蘭堂這個意外。
聽完全程的森鷗外：“......”
“所以哪怕我不按照條簡訊去做，蘭堂早就屬於港口mafia的了？”
甚至是可以心安理得的獨享筆錢。
“是的。”
森鷗外再次：“......”
“你又是如何回來的？我記得五年前的你和我說，是最後的道了。”
四十九零一垂下了視線:“其實我沒想到他們真的成功。”
所以一切只是他不抱希望，提前做的保障罷了。
成功當然好，失敗了無所謂。
對他來說，哪裡都一樣。
至於他是什麼方法走的，或者說一開始是怎麼透過682的肚子來到這個世界的，很簡單。
恐怕是位不存記憶中的夥伴做的吧。
他/透過這種方式告訴大家，他/還活著，請不要放棄他/。
......
凌晨一點的候。
“如果你不說大半夜把我叫到這裡來是因為什麼事情，我把你揍進土裡。”
中原中披著一件私服外套，目光不善，語平靜的衝幾米開外的人說到。
“啊呀呀，蛞蝓了？真是可怕呢。”穿著駝色風衣的太宰治裝模作樣的害怕，抱住肩膀扭了扭。
真是夜色都抵不住對面人欠揍的神色。
“如果我說我叫你出來只是因為好玩呢？”
太宰治突然恢復了正常的表情，他後退一步站路燈的影子裡，神色徹底看不清。
“呵。”中原中原不想理對方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汙濁直接開到10％就衝著太宰治的臉去！
“真是沒腦子，被戲耍到連我的異能力都忘了嗎。”
太宰治沒躲避，挑釁般的只伸出一根小拇指就準備人間失格消除對方的異能力，眼角餘光瞥到中原中嘴角的笑容才意識到不對。
“蠢貨，我的目標一直不是你啊——！”
路燈被汙濁打斷，太宰治睜大了眼回頭，就能見斷裂的路燈朝他倒來，他毫無疑問的被壓倒地。
太宰治：“......嘶。”
太宰治的前方停留了中原中的鞋子，中原中：“你這幾天智商下降了？”
意思就是暗諷太宰治怎麼連這個都躲不過。
太宰治呵呵一笑：“沒想到蛞蝓耍這些小聰了？”
意思就是對方之前一直沒腦子。
今天的中原中是處於高興和憤怒兩者結合的心情下，竟詭異的達成了搖搖欲墜的、冷靜的平衡點。
“既然沒什麼事，你就躺著吧。”
中原中轉身走了幾步，為太宰治的停留了原地。
“你不是一直找‘個人’的訊息嗎？”
太宰治抬頭，果然看見中原中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恐怖，然對方藍色的眼睛又是空洞的。
越是這樣，太宰治就越是忍不住的笑出聲。
“如果你想知道任何關於‘個人’的線索的，我推薦你去俄羅斯邊哦。正好邊港口mafia產業要展開，順便就幫森先做了，怎麼樣？”
這五年，中原中一直沒放棄找他無意間聽到的字主人，然不論是平常很寵他的紅葉大姐，還是面前這個顯知道什麼的青花魚太宰治，都完全不肯說相關的題。
他不傻，他知道森鷗外額外多出來的資金是個人留下來給他的，知道自己本該死與澀澤龍彥的戰鬥中。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物什，恐怕他的屍首出了異空間的下一秒，太宰治就外面笑出聲吧。
他甚至想，個人不已經發了什麼意外，不這個世上了。
但一旦出這種想法，自己又心裡毫不猶豫的否決。
——不，如果是個人的，是絕對不輕易的死亡的。
但他今天意外的沒迫切地尋找個人一切訊息的心情。
......個屋頂上的人，就是他吧。
哪怕近咫尺，不敢上前確認的自己真是......太遜了啊。
“俄羅斯邊我去的，你現已經不是港口mafia的人了，我勸你不要多動心思比較好。”
中原中離真相一步之遙的候。
逃避了。
太宰治恥笑一聲，毫不意外對方的決。
艱難地從電燈下面掏出一隻，太宰治撥通了四十九零一的電。
“一君——快點來啦，不然你就見不到可愛的太宰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