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柳村東,一棟緊閉著門窗的平房中。
板寸男扒著窗戶看了一會,確認沒人過來這才走到牆角敲了敲地板,“東哥,外面沒人,傅少煊肯定是自己來的!"
地板掀起一條縫,緊接著被人從底下推開,一張圓餅般大大臉冒出來,正是劉文東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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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奮力地挪動著肥碩的身軀爬上來,走到窗邊看了幾眼,五官糾結地擰在一起。
手揉了揉啤酒肚,他不放心地道:“傅少煊能追上老李,就是因為那小鬼身上放了定位器,司墨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那小鬼他看得比命還重要,不可能任由傅少煊亂來,他肯定還有後招!”
“東哥,你就是太緊張了,那小鬼如果真對司墨衍重要,反而對我們更有利,他膽敢不聽你的話,我們就把小鬼的手給砍下來一隻送他,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寸頭男臉上帶著一股狠勁,言語間明顯沒把司墨衍放在眼裡。
就在這時,他後腦驟然竄起一股涼意,隨著“喀察”一聲,頭頂的板子擦著他後腦掉在地上。
他後知後覺地捂住後腦,摸到一片溼意。
流血了!
“你沒事吧?”劉文東被這變故嚇了一跳,走近發現寸頭男後腦至脖頸破了一跳手掌長的口子。
“你受傷了?這房板怎麼突然掉下來了,哎幼這上面還有釘子,這你的血吧?”
寸頭男捂著後腦陰惻惻地看了眼房頂,卻什麼也沒看見,氣得大罵,“這什麼破房子,我去處理下傷口,趕緊把這邊的事處理完,我還得去打個破傷風針!”
藏在房頂的安棠聽見寸頭男暴躁的聲音,冷酷地扯動嘴角。
敢打她兒子的主意還想打破傷風針?
房間內的兩人還不知道剛才的事故是人為,又說了兩句,寸頭男出門打算去村診所處理傷口,劉文東重新走進地窖。
地窖內的空間足夠容納十個人,除了劉文東和其他三個同夥,還有被用鐵鏈綁起來的傅少煊和關在籠子裡的小芋頭。
劉文東下來時傅少煊已經醒了,本想趁人不注意掙脫,結果剛一動彈鐵鏈便譁啦啦響,瞬間便驚動了其他人,挨了幾拳後被劉文東叫停。
“傅少爺別來無恙啊!”
“滾你媽的!”傅少煊衝著劉文東呸了一口血,用力掙了下還想給他一腳,可惜身體鐵鏈控制踢空了。
劉文東得意洋洋地摸著肚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他的慘樣,嘴上不忘嘲諷。
“傅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這麼狼狽吧?你說說,你好好的自在大少爺不做,非要和司墨衍搞在一起,現在成了階下囚的滋味不好受吧?不過傅少要是跪下來求求我,我倒也不是不能放了你。”
傅少煊瞪著一雙丹鳳眼直勾勾地看著他,忽然道,“想讓我求你?”
“傅少心動了?”
“你走近點。”
劉文東猶豫了下,他知道傅少煊此人混不吝,除了司墨衍,他還從未向任何人低下頭。
“劉總這是怕了?”傅少煊揚著下巴,眼裡的不可一世讓人一瞬間以為他才是此刻的領頭人。
“我……”劉文東腦一熱正要答應,這時鐵籠裡響起一陣陣稚嫩的咳嗽聲。
小芋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