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老兄弟們,剛才我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老大跟司墨衍一塊來的警局,而且她的嘴巴上居然有一處傷口,你們說那個地方平時會被磕到嗎?!
【老四】誰?誰的嘴巴上?什麼東西?
【老五】當然是司墨衍啊,蠢貨!別人閒著沒事敢在她的嘴巴上留傷口嗎?!
【老三】可是敢在司墨衍的嘴巴上留傷疤的也是勇士,只有咱們老大了吧……
【老二】這也太激烈了吧,至於嗎?最近不是還有那麼多事,這兩位就這麼忍不住嗎?
【老五】這話說的就不懂事了吧,這是人的基本需求,談戀愛的人不搞點這種情情愛愛的,難道互相面對面坐著敲木魚嗎?
【老六】老五,你這人就特別狗,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是吧?給我們彙報八卦的是你,現在說人之常情的又是你,你是不是等會兒怕老大看了之後揍你?
【老五】怎麼跟哥說話的?我是讓你們知道,咱老大這回是徹徹底底的栽了。栽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準備喝喜酒吧!
安棠對群裡面的訊息一無所知,她已經和司墨衍一同進了警局。
走到燈光亮一點的地方時,警察也是下意識的把目光落在了司墨衍唇下的傷口上,頓了一下才開口道:“曾景順在一號審訊室,請跟我過來。”
走了兩步,他又輕聲開口道,“您的家屬請在外面稍候,審訊室裡面只可以去一個人。”
司墨衍莫名其妙被攔了去路,心中略有不悅,但聽到警察說他是家屬的時候,那點不悅便很快煙消雲散。
看來今天在商場賺過的一圈收效頗豐,果然現在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人家警察是按照他嘴巴上面的傷痕判斷的。
一號審訊室裡燈光昏暗,曾景順翹著二郎腿,嘴巴裡面還嗪著煙,面前的一次性水杯裡面塞滿了菸頭。
他全然沒有被抓到的危機感,甚至還嬉皮笑臉的在他面前的警察東拉西扯。
那警察是一個年輕人,已經被他騷擾的煩不勝煩,索性假裝聽不見,理都沒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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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的門開啟,安棠走進去的一瞬間,曾景順的表情頓住了。
他的身子微微前傾,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表情愈發的凝重。
“又不是第一次見,很陌生?”安棠神色澹定的開口,“你為什麼一定要見我?”
“你的人是怎麼查的我,根據是什麼。”曾景順順手把沒抽完的半截煙給彈了過來。
旁邊的警察表情一變,沒好氣地開口道:“注意素質!”
安棠身子一側輕巧的躲過,起身往他那邊走去。
警察伸手想要攔一下,卻被安棠不動聲色地打斷:“沒事。”
“你應該問問,李默他們是怎麼出賣你的。”他一字一句的開口,“他們身上漏洞百出,尤其是那不明來路的槍,我想你應該知道從哪裡來。你如果老實交代,破獲了更大桉子的話,說不定警察們會念在你配合態度良好,給你一條生路。”
安棠很少這麼有耐心的跟人說話,如果是之前的話,她能讓曾景順直接四肢斷裂,逼著他開口。
“笑話,你來找我談判?”曹景順面無懼色地看著她,“根本就不需要,老子他媽的根本就沒打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