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冷聲開口:“想他媽什麼呢,這是安家的人,我們就算是敢綁架她也不能殺了她!你想被安家人揪著尾巴不放?要想吃牢飯你自己滾進去吃!”
那人得抽得一個趔趄,帶著哭腔開口道:“那怎麼辦啊!”
“把她放走,我自有辦法!”刀疤狠狠的開口。
手下趕緊解開了安瀾身上的禁制,然後把她拎了出去,遠遠的丟在了一處小路的盡頭,又順便給她丟了件衣服,不至於人凍死在那裡。
安瀾身上又疼又冷,再加上被毆打,被丟下沒多久就徹底昏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刀疤應付了老五他們派過來的人,也沒露出什麼端倪來,於是問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他們手中有關於阿舞的證據,現在她被警察帶走,是最重要的一件線索,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晚上,安棠和司墨衍一起吃了飯,就從手下那邊收到了訊息。
曾景順的人撤了,沒什麼人在旁邊守著了,估計是害怕了。
安棠聞言,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彷佛一切盡在掌握。
司墨衍頗有興趣地衝她看了過去,輕聲開口去問:“你猜到了?”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會所,那邊就算是不能把他暴露,也至少能夠砍掉他的左膀右臂,他不敢再這麼猖狂。”安棠挑眉,理所應當地開口,“像這種人,越是猖狂,活的時間就越短。”
說完之後,她伸出手捏住了小芋頭的手腕,低聲開口道:“不可以玩這個。”
他吃飯到時候,一直在用勺子攪和碗中的米飯。
安棠和司墨衍聊天,一時間沒有注意到他,沒一會兒就看到他把米飯給捏成了小圓球,然後在桌子上拍了起來。
司墨衍的臉色微沉:“不髒嗎?”
他的手就算洗的再乾淨,怎麼玩兒了一會兒白米飯球也變成了黑色的,看起來髒兮兮的,連他的臉上都沾了幾滴米飯粒。
彷佛被兩個大人突如其來的壓制力給嚇了一跳,他的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抬起眼睛看了過來,眼裡帶了一抹怯怯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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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忽然大聲開口道:“不要管我!”
司墨衍的臉色陰沉,小芋頭總是這樣反反覆覆,但有時候情況忽然變好,有時候又突然惡化。
連他都摸不清楚到底怎麼才能夠跟他好好相處。
安棠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老五打過來的,估計是要說今天的情況。
她衝司墨衍使個眼色,讓他不要太兇,緊接著接起了電話。
司墨衍把小芋頭抱了起來,壓低聲音:“不管你?想都別想。現在跟我去洗手間洗乾淨。”
“老大,我們協助警方那邊提供了資料,現在唯一確鑿的證據只有阿舞那邊,警察把她帶走了。”
他語速飛快地開口彙報,“我們在警局等了幾個小時,這女人嘴巴緊的很,一直都不肯說。”
安棠漫不經心地“唔”了一聲,目光看向洗手間那邊。
小芋頭被帶去洗手,一開始還掙扎的厲害,司墨衍不知跟他聊了句什麼,就老實了不少,乖乖的站在兒童板凳上配合著他洗手。
她臉上的表情輕鬆了幾分,看來小芋頭也並不是完全聽不進去任何的話。
她就害怕自己缺席的這一會兒,父子兩個人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