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芋頭點了點頭,緊接著目光落在安棠的身上,帶了幾分委屈,小聲的開口道:“媽媽不陪我?”
安棠的心軟了一大半,開口承諾,“陪你。下次跟你一起玩的時候,我不接電話。”
他這才展言一笑,表情肉眼可見的開心了。
司墨衍帶著幾分笑意,無奈的搖頭:“我明白了,今天我在這裡就只是一個工具人的存在,一直想要媽媽陪著你,對不對?”
小芋頭這才迅速反應過來,緊急聯絡跟老爸的關係,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謝謝爸爸!”
“行了吧,你這個馬後炮。”他抬起手來打算搓一把他的腦袋,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手上沾了血跡,現在血珠子還在往外冒,所以迅速收回了手。
一行人一起回了房間,瘋玩了那麼一陣,再加上剛才摔的一跤,小芋頭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沾滿了塵土。
安棠帶他回去換了個衣服,他又被桌子上的拼圖遊戲吸引了注意力,坐在那裡認認真真的玩了起來。
而安棠則悄悄關上門出去了。
“把噴水器全部換成隱藏式的,包括門口前面的那塊空地也儘量清理乾淨,換上小孩子喜歡的東西,以後都要用。”司墨衍壓著聲音開口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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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安棠下了樓,他揮揮手遣開了僕人,輕聲開口詢問:“這麼快就下來了,他睡著了?”
“沒有,自己在玩,我先出來了。”安棠一邊回答一邊衝他勾了勾手,“到我這裡來。”
平常的人,誰敢閒著沒事這麼命令司墨衍?這種行為無異於把自己的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了。
但偏偏安棠做起來好像特別的順理成章,甚至司墨衍還欣然前往。
抓過他的右手,她仔細的看了一圈:“不嚴重,但是風箏線上有些髒,傷口得好好清理一下,不然容易發炎。”
“我差點以為你都忘記我徹底受傷了。”其實他自己也不記得,但就非得藉著這個機會調侃一句,“誰能想到,我跟我女朋友之間最大的情敵,居然是我的兒子。”
安棠沒接他這句話,而是神色嚴肅起來,緊接著輕輕嘖了一聲:“我剛才看錯了,你這個傷口……”
她這種人從來都不開玩笑,永遠都是一副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一旦她開始嚴肅起來的時候,那有可能事情就麻煩了。
司墨衍的指尖略微僵硬了一下,低聲開口道:“怎麼?”
安棠神色嚴肅地沒有出聲,而是用棉籤蘸了酒精,認真地處理起了他的傷口。
不知道是她下手重還是傷口太疼,棉籤彷佛成了利刃一樣,割得掌心發疼,比剛才受傷的時候還要疼。
司墨衍眉頭緊蹙,在傷口上面看了好幾眼,也看不出來這能怎麼樣。
但她是醫生,又從來不會亂說話。
直到在他的手上貼了創可貼,安棠這才一字一句認真的開口道:“我要是處理的稍微晚一點的話,恐怕就癒合了。”
司墨衍:“……”
說完之後,安棠掀起唇角,帶了一抹笑意,緊接著迅速起身就要離開。
卻被司墨衍一把抓住了手腕,強行給拉了回來,把人給摁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