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棠手中的應援棒應聲散落了一大半,有些重重的摔在地上,已經碎掉了。
他們卻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安瀾甚至上前一腳踩了下去:“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你來到了城裡,並不代表你就是跟我們同一個圈子裡的人了。”
“繼承了爺爺的遺產又怎麼樣?你依然是上不了檯面的土包子。”
“你想橫著走出這裡就繼續說。”安棠澹澹地開口。
她臉上的表情無甚波動,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
安瀾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來繼承遺產那天,她那足以把人捅穿的冰冷目光。
但想起自己旁邊還跟著閨蜜,她又湧起了一股勇氣:“你可別把我給笑死了,除了放狠話,你還敢對我怎麼樣?拿著應援棒打我嗎?”
說完她的目光又掃到了小狼狗一樣惡狠狠盯著她的小芋頭,衝著她狠狠的推了一把。
“你該不會是要靠這個連話都不會說,只能乾瞪眼的小啞巴吧?果然爛貨就是爛貨,就連替別人養兒子,也只能養一個殘次品!”
安棠的眉眼瞬間凜冽,拿起一個應援棒,衝著她就砸了過去。
“啊,你敢打我!”安瀾疼得尖叫一聲,差點跳起來,急匆匆地伸出手就要去檢視自己的傷口。
然而手卻在半空中被人狠狠的抓住了,安棠隨手的往後一掀,只聽一聲清脆的關節摩擦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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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面的兩個小跟班嚇了一大跳,連忙尖聲開口道:“放開她!”
安棠依然面無表情,一手抱著小芋頭,另一只手應付自如地抓著安瀾。
“現在只是脫臼,你們誰敢過來,我就讓她粉碎性骨折。”她冷冷地下命令,手上的力道卻越來越重。
小芋頭看著她動作利落,刷刷兩下就制服了壞阿姨,心中佩服的不行。
媽咪好帥,好酷,好颯,跟爸爸好般配,爸爸什麼時候才能把她娶回家?
這樣他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安瀾一開始還能叫喚,緊接著疼得額頭上冷汗滲了一層又一層,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哆嗦著聲音,從牙關裡擠出兩個字來:“閃開!”
“道歉。”安棠開口。
安瀾眸光一閃,還想再硬撐,更大的一股力道席捲而來。
她痛得都想直接跪下了,聲音嚇得扭曲變形:“對不起,我道歉,我下次不這樣說了!”
“還有他。”安棠的目光落在小芋頭的身上。
“小朋友,我也向你道歉,你不是殘次品,我才是有眼無珠的殘次品!”
安瀾忍受著心中滅頂一般的屈辱感,哆嗦著開口。
小芋頭才不理會她的道歉,兇巴巴地瞪了安瀾一眼,就縮回了安棠的懷裡。
漠然地鬆開了她的手,安棠抱著小家夥,頭也不回地進了會場。
安瀾氣的臉色鐵青,旁邊的擁躉還在加勁:“你這個姐姐看起來有兩把刷子,居然還敢跟你動手!”
“厲害個屁,在鄉下整天喂牛餵羊的一身蠻力罷了!”安瀾揉著劇痛的手臂,氣急敗壞地開口,“我不會放過她!”
另一個安慰她:“她這種土包子,進去估計也不配跟咱們坐一排,眼不見為淨。”
安瀾冷哼一聲:“她這種貨色,能攀上什麼金主?我看搞不好是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子,進去吧!”
一群人氣勢洶洶地也跟了進去,不成想,她們還真的沒跟安棠坐在一起。
因為她們是普通座四排,而安棠是前面的頂級貴賓座一排。
安瀾氣的眼睛都直了,近乎尖銳地開口道:“她竟然坐在那個地方,她怎麼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