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事。”安棠眼神一瞬間躲閃。
她身上背負著很多秘密,一時半會兒不知道如何說起。
更何況,她要去的是盛家。
之前司墨衍聽說她跟盛君辭有婚約時的反應那麼大,要是知道女友去情敵家,多半會醋意大發阻攔。
盛君辭病況不明,倘若耽誤最佳治療時間,作為醫者,她心裡必然過意不去。
司墨衍的眼裡閃過異樣,默契地沒有追問。
雖然看出他的情緒不佳,安棠還是決定回來之後再做解釋。
安棠前腳出門,司墨衍後腳接到司晏的電話,“Boss,之前您安排監聽盛家的電話,已經有眉目了,盛君辭病變,盛家聯絡了上帝之手,約摸一個小時內抵達。”
司墨衍冰冷的面容上多了一絲異樣,不由自主地看向身邊的小芋頭,“盯緊盛家,我馬上趕過去……注意隱蔽。”
之前幾次追“上帝之手”,都被她順利逃脫,司墨衍猜測她多半也在盛家埋有眼線,為的就是隱藏蹤跡,否則不會有那麼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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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芋頭的狀況伴隨著安棠的出現日漸好轉,可司墨衍覺得,還是要找到“上帝之手”來為他診治更為保險。
他永遠不會拿自己珍視的人做賭注,更不會隨意敷衍。
盛家別墅。
盛詠豐語氣急促,“唐醫生,君辭今早不知道是什麼緣故,突然吐了血,隨後就昏迷不醒到現在。”
面紗下的安棠神色嚴肅,“先帶我去看看盛少。”
還沒進盛君辭的臥室,他們就聽到室內隱約傳來啜泣聲。
安棠推開門,守在盛君辭床邊地盛夫人急得淚流滿面,看到安棠如見救世主一般。
“唐醫生,你可算來了!”盛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給安棠讓出位子。
只見盛君辭面色虛弱沒有血色,別得並沒有症狀,她趕來前,盛家人就已經請過醫生來看盛君辭的情況,但並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安棠幫盛君辭診了脈,又檢查了一下他的眼睛,皺了皺眉,“盛少今早都吃了些什麼?”
夫妻倆相視一眼,如實回答,“就是一些家常便飯……難道是食物有什麼問題?可我們都吃過了。”
聞言,安棠細細檢查了一下盛君辭的房間,靈敏的嗅覺指引她在書桌旁的水杯前駐足。
杯子裡面還有些許已經冷掉的涼白開,只見她將杯子拿起,輕抿一口後看向盛君辭,“這就是問題所在,杯子裡被人添了東西。”
盛詠豐驚詫,又擔憂地詢問安棠,“唐醫生,你剛才嘗了那杯水,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安棠搖搖頭。
她自小學神農嘗百草,早就練就了百毒不侵的體質,這點劑量對她自是無礙。
“盛少的身體還在恢復階段,本就比常人虛弱,而這水裡新增的毒名叫寸斷,無色無味,是種寒毒。”安棠一本正經地解釋。
這段時間,她給盛君辭開的藥中都有一味惘須草,本身就是極寒的藥,量多一點都會給他的身體帶來傷害。
而有人選在這個時間,暗中在盛君辭的水裡新增寸斷,擺明是想要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