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梧一派慵懶,懶散地笑著回:“不是,我是你老公。”
他平時自己喝的紅酒都是度數偏高的那種,慕雲初喝了一大杯,酒勁現在也上來了,雙眼有些迷離,櫻桃一樣的唇瓣上下碰了碰,問道:
“老公?那我男朋友呢?”
靳長梧唇角微揚,帶著絲絲縷縷的笑意,改為雙手捧著她的臉蛋,循循善誘著:“男朋友變成了老公,聽明白了嗎?”
慕雲初好像聽懂了,緩慢地點了點頭,“聽明白了!”
但是視線直勾勾地落在那緊實好看的腹肌上,逐漸狼性化。
“想摸?”靳長梧主動開口,嗓音被酒氣燻得發醉,醇厚低沉,“你坐上來,我就給你摸。”
他鬆開手,拍了拍自己身旁,桌上還有很大一片空地。
哪怕猶豫一秒,都是對美色當前的不尊重。
慕雲初色膽包天,立即就起身,一屁股坐了上去,小腿晃盪了兩下。
下一瞬,靳長梧高大的身影便覆蓋了過來,抽走了她手裡的相機扔在椅子上,把她的腿盤在自己腰間,吻住了那泛紅的花瓣一樣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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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初有點呼吸不過來,伸出小爪子插進他的髮間,抓他的頭髮。
他緩了緩,漆黑的眼底充斥著濃烈的佔有慾,像是蓄勢待發的餓狼一樣。
片刻後,慕雲初被捉住了雙手,禁錮著放在身後,柔軟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挺,唇瓣微張,哈了一口氣。
燈光依舊是昏暗曖昧的顏色,在牆上映照出兩人相擁著的身影,清風吹動窗簾,在月色裡搖晃,躁動不安的氣息縈繞,兩個影子融為一體,變成混沌的一團。
相機螢幕裡那撩人的一幕,也熄滅,轉變成了現實。
慕雲初的手機有不少資訊進來,但是可憐的手機被遺棄在地板上,得不到主人的垂青。
電腦提示凌晨到來的那一刻,靳長梧很用力,潮溼的雙眸緊緊盯著慕雲初,像是要把慕雲初的模樣刻進骨子裡一樣,聲音壓抑著,在她耳邊說道:
“生日快樂,老婆。”
風雨過去。
慕雲初安靜地靠在靳長梧懷裡,手軟軟地耷拉著,幾縷頭髮貼在白皙的臉頰上,平穩有節奏的呼吸在靜謐的氛圍中格外清晰。
靳長梧成了她的靠墊,手臂橫在她的腰間,聽著她的呼吸聲,所有煩躁與不安在這一刻都被撫平。
…………
京大。
化學研究院的王院長凌晨還沒睡,親自去機場接了一個大人物過來。
這個大人物是個四十多歲的華裔男性,叫做葛聶,是全球有且僅有三個的SSS級生化實驗室之一的薩爾實驗室的一名研究員,此次前來是來挑選合格的科研人員去薩爾實驗室的。
全球的實驗基地很多,但是要達到SSS級,必須要有足夠的基地面積,足夠的成功的大專案,足夠的高階科研人員數量。
只有在評上之後,才能接手有些機密的國際性的大實驗。
目前全球評上了SSS級的實驗室就只有三個,而京大研究所在上一次申請的時候,因為實驗室佔地面積不夠,被駁回了申請,到現在還只是重點實驗基地而已。
SSS級實驗室非常難得,所以薩爾實驗室的研究員地位都是非常的崇高,不管去哪一個國家,都要被以禮相待。
王院長臨時接到這個通知,只好覺也不睡了,趕緊去接人。
他在機場接到了這個身材消瘦,滿臉鬍渣,半頭白髮的中年男人,安排在了京大學校的酒店裡。
看葛聶還很有精神,王院長就跟他聊了兩句,“葛老師,你這次來京大,有瞭解過我們京大的研究員們嗎?”
葛聶摸了摸鬍子,興致不高地搖了搖頭。
他是什麼身份?
京大的這些普通研究員們是什麼身份?
要他花心思瞭解這些人,那是真的沒必要。
王院長笑了笑,主動說道:“我們有幾個比較出挑的研究員,或許你有時間可以交流——”
話還沒有說完,葛聶已經擺了擺手,很敷衍地說:“我知道了,有時間會的。”
他此次前來,也就一個勉強能看得入眼的,那就是嚴晚,他們是同一波進入過薩爾實驗室培訓的人,算得上同學。
這次來,他就是知道了嚴晚還活著的訊息,特意來拉嚴晚參加薩爾實驗室的考核的,不要在京大浪費時間。
至於京大其他所有的研究員,根本不能入他的眼,讓他花費一點心思。
王院長看出他不感興趣,也沒再自討沒趣,把所有東西安排妥當之後,他就告辭了,順便還給慕雲初發了個訊息。
如果慕雲初對薩爾實驗室感興趣的話,不管葛聶樂不樂意,他都會盡力爭取一把。
不過慕雲初那時候正在幹其他的事情,沒有回他。
…………
深夜下了一場雨,天亮時雲銷雨霽。
慕雲初只睡了五六個小時,就被慕傾衡的一通電話吵醒了。
“初初初初,生日快樂!我是不是第一個給你說生日快樂的?”他的語氣很得意。
慕雲初揉著惺忪的睡眼,翻看了一下手機,裡面起碼有二十個人是卡著凌晨的點送祝福的。
她有點不忍心說,但靳長梧看了看時間,凌亂的頭髮下,雙眸裡寫滿了不爽,半是嘲諷地說:“那還真不是,第一個說生日快樂的人,是我。”
電話的另一端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慕傾衡發出尖叫,“靳老二,你趕緊從我妹妹床上下去!趕緊的!”
靳長梧毫不猶豫地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慕雲初把手機放在床頭,翻了個身,手習慣性地在他的腹肌上摸了幾把,忽然想起了什麼,雙眼睜開,怒瞪靳長梧,“你這個奸詐小人!”
靳長梧坐起來,把她臉上的碎髮撥弄開,笑著“嗯”了一聲。
慕雲初繼續控訴,“說好是我主導的,最後怎麼變成了我任你擺佈?”
回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地方,他們做了些什麼,慕雲初的臉上就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暈,表情也生動了幾分。
靳長梧低笑了一聲,狡辯道:“但是你確實是拍到了滿意的寫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