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梧手放在慕雲初的腰上,嗓音輕漫低沉,暗啞得不像話,貼在慕雲初的耳畔,一字一句地問:“初初,他們好看嗎?”
放在腰上的手在慢慢收緊。
這是個送命題。
稍有不慎,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不過慕雲初沒做啥,心裡有底氣,搖頭道:“沒注意,也沒看到,不知道好不好看。在我心裡,哥哥當然是最好看的!”
靳長梧悶笑了一聲,滾燙呼吸直接打在慕雲初的臉頰上,聲音不冷不熱,聽著叫人提心吊膽的,“初初喜歡頭牌嗎?”
“不不不,我一點兒也不喜歡!”
“哦?”這是一聲充滿了懷疑的反問,而後又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的語調,就貼著她的耳廓清晰地傳到她的耳朵裡面,一字一句,不緩不急,
“我還以為初初喜新厭舊,覺得膩了我了,要找新的了。”
總有一種想要殺人滅口的感覺。
慕雲初渾身的汗毛頃刻間就豎了起來,裸露在外的手臂都出現了雞皮疙瘩。
“我沒有!你不要冤枉我!”慕雲初都氣炸毛了,提高的語調昭示著她要發飆了!
然而久久都沒有回應。
一扭頭,撞進那雙眸子裡面,看見裡面貶低揉碎的星星填滿,寵溺中還帶著壞壞的笑意。
好哇,靳長梧在捉弄她!
慕雲初一個翻身,一腳就踢著靳長梧的腰,把他踢下了床。
靳長梧順手又抓著慕雲初的腳腕,把她也拉了下來。
但慕雲初不肯,於是腳被拉下來了,身子還在床上,像一條擱淺的魚兒,時不時地撲騰兩下。
靳長梧只看了一眼,眼神就暗了。
初初只是年紀小而已,其他都不是這樣的。
他艱澀地滾動了一下喉結,用力一拽就把人拽了下來,柔弱無骨的身子像是棉花糖一樣又軟又甜。
慕雲初氣得不行,坐著,惡狠狠地瞪他,“你真的太過分了,我什麼都沒做,你卻嚇唬我!”
靳長梧嗯了一聲,黑沉沉的眼裡翻滾著難以壓抑的欲色,薄唇勾起一抹輕挑的弧度,嗓音低啞,“我的主人,這都是我的錯,您要怎麼懲罰我呢?”
親密無間的姿勢,撩人心絃的語調。
慕雲初斂眉,臉頰瞬間一熱,矜持地咳了一聲,“你怎麼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資本太雄厚,慕雲初看著都有點害怕,不自然地移開視線,隨隨便便地往其他地方看。
“主人太誘人,我怎麼控制得住?”
靳長梧深深地進入角色,一雙色氣滿滿的眼直勾勾地盯著慕雲初,裡面恍若藏了一頭狼,只等著將慕雲初吞吃入腹。
他在用眼神開車。
如果可以,他更想用實際行動來開車。
這麼乖巧又任人宰割的姿態,完美地滿足了慕雲初今天在酒吧裡面生出的那麼一丁點的遺憾。
她壞笑了一下,笑著問:“我怎麼懲罰你都可以嗎?”
靳長梧挑眉,連眼尾都在勾人,語調上揚,一字一句地回答著:“當然,我任憑差遣。”
在說出這句話之後,慕雲初臉上的笑容更深,壞點子都裝在眼睛裡面,多得快要溢位來。
然而她什麼也沒做,只是站起來搗鼓著手機。
靳長梧懶懶地問她在幹嘛,她也只是神秘莫測地一笑,“主人要幹什麼,你別問,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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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靳長梧看著這一套完完整整的服裝,竟陷入了沉默。
慕雲初手裡晃了晃,笑得無辜稚氣,脆生生地開口:“你不是說,任憑主人差遣嗎?”
黑白配色的服裝,上面還有貓耳朵,小尾巴,這真是一套齊全的男僕裝備。
靳長梧的太陽穴突突地跳:.......現在收回這句話,還來得及嗎?
但慕雲初笑著看他,“哥哥你不準備說話算話了嗎?”
當然是不行啦!
靳長梧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只能含恨換上了套裝。
他身形比例完美,肌肉剛剛好,健壯有力,把慕雲初眼睛都看直了!
靳長梧不情不願地站著,伸手撥弄了一下貓耳朵,滿臉都是“還是殺了我吧”的絕望。
慕雲初差點沒忍住上去摸兩把。
不行,她得忍住!
靳長梧這麼嚇她,她不能輕易饒了靳長梧!
於是慕雲初拿上了和這套裝備配套的鎖鏈,把靳長梧推在床上,舉高雙手,鎖在了床頭上。
單手撐著,另一只手指從他挺括分明的臉頰輪廓劃過,動作很慢。
她的手過於白皙,又細又長,又軟又嫩,燈光下隱隱約約看到一點血管,削弱了蒼白,增加了力量感。
靳長梧呼吸都變重了一些,暗啞的眼神隨著那隻手遊走,心跳也在變快。
微涼乾燥的指尖劃過側臉,撫摸過喉結,順這樣優雅的頸線往下,在鎖骨處停留著,片刻後......
肌肉收縮,那種爆發性的力量感,真是讓人著迷。
慕雲初滿意地點頭,嘴角露出微笑。
然而下一刻,被拴住雙手的人,不知何時已經完全掙脫了桎梏,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用雙手摟著她,隨後把她壓過去,笑聲悶在胸腔,撩人的性感。
“主人還滿意嗎?”不聽話的男僕化身野獸,已經開始反撲了,至於他到底積壓了多少想念,想做出什麼事,那都是不可預測的。
眼童漸暗,只倒映著慕雲初的臉頰,慵懶輕挑,又曖昧溫柔到爆炸,淺澹的冷香浮動,為熾熱的溫度平添一抹春色。
慕雲初雙頰紅透,粉白色的小臉嬌豔欲滴,敷衍地“嗯”了一聲,點評道:“其實不太滿意——”
剩下的話音,被堵在了熱烈的親吻之中。
他是個極其有耐心的獵人,溫柔地,細緻地親吻。
慕雲初的口腔裡還帶著酒香,一份美酒,成了兩個人共品的美味,兩人都沉醉其中。
等到獵人終於滿意,慕雲初的唇瓣已經微微有些腫了,微微張著嘴巴,紅豔豔的,波光瀲豔。
她喘著氣,有氣無力地瞪了靳長梧一眼,結果迎來的,又是新一輪的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