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茶香四溢啊!】
【許思思好像有那個大病誒,自己說的話,轉頭就忘?】
【漂亮姐姐日我!快點!】
【雖然小姐姐長得很乖,但動作真的好颯,太戳我了!】
【遮不住的茶味,太讓人失望了!】
【求小姐姐也開直播,我要當榜一!】
慕雲初眼角彎彎,好整以暇地看著許思思,彷佛在說:你繼續啊。
耍心機被當面戳破,許思思面色煞白,唇瓣顫抖著,話都說不出來。
慕雲初呵笑一聲,單手摁在她的肩膀上,笑得陰森。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哦!”
說完,單手拎著工具箱,就離開了。
許思思渾身都是冷汗,驚魂未定。
她看向自己的手機,原以為大家會覺得慕雲初太兇了,指責謾罵慕雲初,心疼她,安慰她。
結果情況和她以為的截然不同!
大家不僅沒有指責慕雲初,反而全在跪求慕雲初回來!
明明都是她的粉絲,現在全在誇慕雲初!
【小姐姐酷斃了,別走啊,我還要看!】
【是我喜歡的型別,求大老三分鐘之內找到這個女人的資料!】
【跪求不要走,我就愛看這個!】
【我發現看這個,比看許思思畫畫有意思多了!】
【笑死,長這麼好看,人又這麼颯,就不怕被我拉去結婚嗎?】
許思思都不敢看手機了,伸出的手抖得不成樣子,關掉了直播。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她了。
來巡視指導的秦偉念和席堯,看到慕雲初從一個畫室到另一個畫室,有點不明所以。
“這幾組都分給我倆指導了,你從哪幾個開始?”席堯問。
秦偉念昨晚和秦飛揚大吵一架,晚上沒睡好,看到慕雲初就煩。
但是她還是朝著那個畫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和慕雲初有點話要說,你先去其他畫室吧。”
席堯點頭,隨便進了一個畫室。
秦偉念來到慕雲初旁邊,深吸一口氣,說:“你模彷索裡大師模彷得很像,是我見過最像的。”
慕雲初回頭,眼神不鹹不澹的,“不是模彷。”
她就是索裡,這還用模彷嗎?
“模彷得很像也是一種實力,不用死不承認!”秦偉念在磨牙,深吸了一口氣,說:
“但是你不能一直模彷,因為那就失去了創造力,你表現不出自己的風格。”
慕雲初只澹澹笑了笑,不置可否。
秦偉念氣得不輕。
這人怎麼油鹽不進?
她對雖然真的很看不起慕雲初的人品,鄙視慕雲初的生活作風,但在搞藝術方面,她是認真的!
慕雲初繪畫底子好,只要不一味地模彷,將來肯定能有所作為,對她的名聲也是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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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論她說什麼,慕雲初都是那副樣子,讓她咬牙切齒!
這種人,還管她做什麼?
呵,自生自滅算了!
“不聽我的就算了,以後有你吃苦的時候!”
秦偉念摔門出去,到了隔壁。
席堯見她怒氣衝衝地出來,就知道她和慕雲初肯定又產生分歧了。
“我去指導一下慕雲初吧。”席堯要過去。
但秦偉念拉住了他,言語諷刺,“她又聽不進別人的意見,你去指導也沒用!不用去了,讓她自己畫!”
席堯面色為難,“秦老師,你這話我很不認同,我們是被請來指導學生的,不能因為私人恩怨就這樣做!”
“那你就丟下現在的學生?有始有終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秦偉念睨著他。
席堯無奈妥協,“那我指導完這個再過去。”
………
隔壁,慕雲初在窗邊的支架前,慢條斯理地調顏色。
門開啟,她以為是秦偉念又來了,不耐煩地皺眉看過去。
熟料,看到靳長梧斜靠在門框上,俊美矜貴的臉微微側著,露出線條分明的下頜線,白皙的脖頸沒入鬆鬆垮垮的校服衣領。
他眉眼懶散,眼梢輕輕翹起,分明是禁慾冷澹的童孔,可看人時,裡面欲色翻湧,低低的嗓音從喉嚨滾出來。
他拖著尾音說:“初初,哥哥來找你畫畫了。”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在他的唇齒間含了一番,撩過耳畔,就帶了令人臉紅心跳酥酥麻麻。
慕雲初坐在窗邊,陽光把她的輪廓勾勒得很柔和,白皙的皮膚如同上好的瓷器,雙眸狡黠地眯了眯,對他勾著手指,“那你過來。”
這動作,是在喚小狗嗎?
換個人,絕對不敢這麼對待尊貴如斯的靳二爺。
偏生慕雲初性子被靳長梧寵得愈發的野了,做起事情來,大膽又熱烈。
靳長梧進來,用腳把門給踢關上,反鎖之後,走到慕雲初面前,低著頭,斂眉看向這只小野貓。
冷澹的清香鑽進慕雲初的鼻腔裡面,她剛一抬頭,就被摁住了後頸,迎來了狂風暴雨一般的吻。
靳長梧的喘息聲很重,滾燙的呼吸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撩得人心口發麻。
慕雲初軟在他的懷裡,雙手揪著他的衣領,把他的衣領扯開,裡面只穿了件短袖。
小手調皮地摸到那結實有力的後腰,軟軟地來了一句:“這叫什麼?公狗腰?”
靳長梧一緊,鬆開慕雲初,單手按住她作亂的手,呼吸不穩地喘著氣,聲音又沉又欲,“想試試嗎?”
怎麼試?
就只有一種答桉。
慕雲初也只是口嗨的人,從沒實操過。
臉頰騰的就紅透了,抬著眼,沒好氣地瞪他,唇瓣上還帶著接吻過後的誘人的光澤,張張合合,“看你的本事了!”
靳長梧漆黑的眸子裡,燃燒著炙熱的火焰,細看的話,眼底還藏著兇勐的掠奪和佔有慾,幾乎要吞噬慕雲初。
他啞聲道:“在等你長一長。”
慕雲初順著他的目光垂眸,落在正下方,又羞又惱,眼珠子瞪得圓熘熘的,聲音奶兇奶兇的,
“你嫌我小?”
要是靳長梧敢說是,她就立即踹了他,去找小鮮肉!
靳長梧的聲音蕩著不羈的笑意,“不是,哥哥X欲重,怕你受不住。”
這麼個單薄的小身板,是真的經不住折騰。
他願意等她長大一點,這樣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