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館裡的漫展，最大的展臺上突然爆發出歡呼。
臺下相機在閃爍，人群裡眼神興奮，有人尖叫，明顯是粉絲情緒，臺上走出的漢服少女，服裝精美，發誓精緻，粉白的繡鞋一步步走到中心，一段古風的音樂響起，長袖擺動，手裡拿著圓圓的扇子，隨著音樂妙曼起舞。
臺下的氣氛瞬間高漲。
林舒和老餘湊過來，被這畫面驚呆了。
不是姑娘跳的多好，和公司裡的草根網紅相比，半斤八兩吧，動作不夠專業，節奏感也不是那樣準確，就是因為這樣，兩人才驚訝。
不夠專業的舞姿，下面的粉絲熱情高漲，可想而知那位姑娘的人氣。
老餘拿出手機裡儲存的照片，和臺上的人對比一下，“是她嗎？”
“沒看見粉絲們舉的牌子嗎。”
牌子上寫著雲寶。
臺上跳舞的女孩，正是他們倆要找的羅小芸。
和那些穿的漂亮，擺姿勢拍照的cos相比，雲寶這邊的人氣幾乎秒殺全場，觀眾也是男生居多。
也不得不承認，這女孩的面相真的好，大眼睛小臉蛋，無需P圖就長得很甜，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笑起來又萌又乖，讓人看了像吃了糖，臉蛋不是網紅款那樣削尖了下巴和鼻子，反而是健康的少女臉，白裡透紅，讓人想捏一下。
二次元線下見真人，是高風險的翻車現場，但羅小芸的臉蛋禁得起考驗了。
本來是兩個外行人，看了一會，也沉浸在雲寶的古風舞蹈中，看著她揮起長袖，繡鞋踏著舒緩的舞步，對著觀眾甜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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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疏兄弟笑容逐漸痴漢。
“雖然不專業，但挺可愛的。”老餘忍不住誇讚，“怪不得人氣高呢，她這張臉是宅男殺手啊。”
“你知道宅男喜歡什麼樣的？”
“就她這樣啊，觀眾數量最誠實了。”
林舒無法反駁，在場的二次元，比羅小芸穿得少的，比比皆是，大家拍個照片，看個舒服就過去了，再看臺上的雲寶，漢服可什麼都沒露，人氣反而爆表。
短短幾分鐘，舞蹈結束，主持人走上前，對雲寶說了幾句感謝和誇讚的話，然後羅小芸拿著麥克風，對粉絲發糖，一開口便是高甜的蘿莉音，足夠當個聲優。
臺下的粉絲更狂熱了，完全是偶像見面會。
林舒也是網紅公司的人，公司裡幾個名氣尚可的小網紅，也有粉絲的，甚至私下打錢，以為那就是民間紅人的待遇了，他沒想到會有堪比明星的現場。
羅小芸就是個網紅而已，居然有這樣的人氣……
不一會，臺上的人走了，粉絲們興致不減，還在喊她的名字。
“還沒完吧，咱們不急，再逛逛。”老餘今天看舒服了。
陌生的二次元世界，好像也沒那麼硬核，滿場的胸和腿，是個男人都能看懂啊。
老餘甚至對這種圈子非常喜歡，“能把情趣套裝公開穿出來的地方，也只有這裡了，好地方，以後我也加入二次元。”
“你那是衝著二次元去的嗎，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粉萌的妹子，看了不知多少個，穿什麼樣的都有，老餘拍了不少照片，他感覺很驚訝，因為對著妹子拍照的時候，人家還大大方方的為你擺姿勢。
完全不需要遮遮掩掩去搞偷拍，你說二次元好不好吧。
而且妹子個個會擺姿勢，讓你拍的心情激動，兄弟膨脹。
這時候，一個衣著特殊的cos吸引了老餘，不是穿的奇裝異服，那男人穿著白大褂，是在演醫生，身邊一個美女穿著白絲護士裝，梳著一頭粉色的馬尾，然後坐在地上，靠在醫生腿上，一臉服從。
林舒笑道：“終於有一個我懂的，這倆人一個叫比良坂龍二，一個叫七瀬戀。”
“你咋認識？”
“我看過呀。”
老餘奇怪了，他們倆小時候也沒看過帶醫生和護士的動畫啊，餘生沒看過，但林舒看過的，那只有一種了……
“臥槽！開車的動畫也可以現場cos嗎？”
“又沒給你現場開車。”
兩人正說著，突然大批的人從他們倆身邊穿過，蜂擁去了另一邊的展臺，這些人正是剛剛在雲寶那裡看跳舞的。
人多絕對有看點，老餘當然不錯過，說不定下一個穿的更少。
生疏兄弟跟風湊過去。
臺上亮起燈光，隨著輕快的音樂，走出了一個穿水手服的JK少女，她一雙萌系大眼睛，梳著雙馬尾，蹦蹦跳跳，元氣十足。
然後老餘懵了，“哎，還是她呀。”
沒錯，臺上的美少女還是羅小芸，換一個展臺，漢服也換成了JK。
水手服過膝襪，絕對領域有時候真絕對，明明是短裙，但她跳舞的時候，你就是看不到。
剛剛是古典可愛的少女，現在又變換為元氣十足的JK，畫風完美轉換，這是高手啊。
臺下的熱情一如既往，粉絲們狂熱歡呼。
說實話，漫展裡穿JK的遍地都是，但羅小芸天生甜美可愛，軟萌的妹子似乎天生比別人有優勢。
這一次，她還邊跳舞邊唱歌，儼然一個偶像歌姬。
老餘已經投降了，跟著一群粉絲在那鼓掌，沉迷二次元無法自拔。一個滿身市井氣的社會青年，在二次元舞臺下一臉痴漢，那畫面就像一個腿毛大漢在女裝。
隨著二次元紅人雲寶的出現，整個漫展幾乎成了她的主場，那麼多美少女來參加，可人氣都被帶到了雲寶那裡，她們反而冷清的沒什麼人拍照片了，成了背景板。
林舒不忘趁機在粉絲中打聽，裝作要入粉的樣子，粉絲當然願意大方介紹。
雲寶很少去線下參加活動，難得見到真人一面，所以今天這場聚集了很多粉絲，而羅小芸的臉蛋禁得起考驗，當場圈粉，所以現在粉絲更狂熱了。
整個下午，雲寶換裝了3次，去了四家不同的展臺，可想而知她的人氣，商家也願意找她，林舒更佩服的是，幾個商家能達成協議，允許雲寶反覆串場，說明什麼？說明商家都對雲寶妥協了，否則他們更願意獨佔雲寶的合作。
她背後的團隊有點東西。
看過美少女偶像的精彩表演之後，老餘終於恢復了冷靜，“南香想讓你拉攏這位？有點異想天開吧，人家不缺流量和人氣。”
“本來就是要這份流量，加入公司裡，帶公司起飛。”
“做夢呢？”
“人總得有點夢想，白小姐賺了，我也會發財，你也順手發財，不想要？”
“要……”老餘不太有自信，“我雖然不懂商業的事，可人家羅小芸這麼多粉絲慣著，你們憑什麼談，靠一張嘴嗎。”
“憑我的智慧。”
“裝逼折壽，你還是給自己留點壽命吧。”
兩人坐在體育館的後門，林舒看了眼時間，快散場了，後門已經陸續走出來很多參加活動的人，大多都卸了妝，換回了正常服裝。
幾批人上車離開，一直等到最後，老餘忍不住了，“我進去看看。”
他轉身進了館內，發現羅小芸還沒走，大批粉絲圍著她，她笑盈盈的和每個人合影，是真的有耐心。
換做正常人一天趕場，會累的站不住，雲寶此時還能一臉元氣，甜的像初戀。
老餘看了眼合影的長隊，起碼還有一百多人，給林舒打了個電話，“去買個煎餅果子，回來慢慢吃。”
“還有這麼久嗎？”
無奈之下，兩兄弟只能慢慢的等，居然等到了黃昏日落，體育館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後門終於開啟了。
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嬌小妹子走出來，她梳著雙馬尾，臉蛋天生腮紅，又有點嬰兒肥，甜美可人，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去捏一下。
如此近距離看到這位網路小紅人，兩兄弟都有點驚訝，她的確很有二次元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