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節的下半場,是保鏢陪同大小姐的時間。
“這就是我媽媽。”
林舒看了眼照片,頓時嚇了一跳,“這不是你自己?”
“是不是很像,媽媽把基因都遺傳給我了。”
“我就尷尬了,和我爸媽都不太像,反而和我哥林石有點像。”
“說明你們兩兄弟,都遺傳了同一個長輩的基因。”
大小姐說完,指了指自己的嘴,這動作把林舒搞的心臟怦怦跳。
這麼直接?
小姐你是不是太放飛自我了?
白千尋想了一會,突然笑了,“白痴啊,我說我口渴了,幫我買奶茶。”
“哦……”
“你……你想到哪去了,找打!”
那段月下之吻的記憶,幾乎被封印,對他們倆說都是越界行為,絕對不能再提起,結果這小小的誤會,讓兩人瞬間又想起來了。
林舒灰溜溜的跑了,白千尋則坐在長椅上,悄悄的臉紅了,因為她想不起那天晚上,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倆越界了,她只記得當時的心跳很快,彷彿跳到了喉嚨裡。
不知不覺,陷入了莫名的害羞中,白千尋想了好久,突然發現林舒還沒回來,她打了電話,也沒人接聽。
大小姐有些不耐煩了,站起身,朝著人群裡走去。
綁在手腕上的氣球,飄過了頭頂,成了人群中的路標。
同樣走出現場尋找的人,還有韓玉。
她在遠處看臺,看到了第一排的林舒和白千尋,本來沒怎麼在意,知道林舒今天是工作,但白千尋離場之後,她看到了林舒和一個粉頭髮的女孩結伴離開,韓玉有些不舒服。
於是,她便跟著走出來,想看看林舒在幹嘛,人沒找到,卻意外看到了手腕上綁著氣球的白千尋,也許跟著白千尋,能找到林舒吧……
另一邊,在會場裡熱鬧過後,祝晚秋覺得有點累了,發現自己三十多歲的人,精力的確沒法和年輕人比,她告別了唐灣灣,打算出來透透氣。
在小吃街吃了點東西,碰巧看到了白千尋,一臉迷茫的在找人,手腕上的氣球過於顯眼,祝晚秋盯著看了一會,也好奇起來。
比她們所有人都著急,當然是王朵朵了。
本來和南香在聊天,突然發現林舒不見了,她找藉口離開,也來到了小吃街這裡,不過她的心情和其他人不一樣,因為她感覺到了眼皮在跳。
這世上,心有靈犀是很神奇的存在,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都確信他們之間的第六感,而今晚……王朵朵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她很想找到林舒。
音樂節的下半場,變成了眾女去尋找渣男。
停車場之外,是一片荒地,因為小鎮本來就不大,為了音樂節,才臨時劃出了一片空地當停車場。
耳邊還能聽到遠處的音樂,但聲音已經不大了,因為是臨時劃分,這裡顯得很簡陋,連路燈都沒有幾個。
燈光之下,林舒喝著奶茶,覺得這東西甜的過頭了,他一臉放鬆的狀態,讓他對面的人,感受到了輕視。
“不會以為我不知道吧,你們跟蹤我一晚上了,而且方式很蠢,如果說混在人群裡跟蹤,還能混淆一下我的視聽,可你們偏要在屋頂上看,以為屋頂沒燈光,我就沒法注意到頭頂了?”
一個黑衣人冷哼一聲,“你的嗅覺,已經超出了保鏢的範圍。”
“超出又怎麼樣,給我的工作表現加分不可以嗎?”
“希望你的實力也是這樣加分的。”
黑衣人突然出手,是極為靈敏的踢腿,林舒丟下奶茶,手掌自下而上的做出預判,在踢腿迎面而來的瞬間,手掌輕輕托住了對方,一股綿軟的力量輕輕一抖。
那黑衣人感覺到身體莫名的失衡了,整個人的出腿力量在偏離,對於注重發力的習武者來說,失衡是非常沒有安全感的狀態。
但這人基本功紮實,立刻做出調整,憑著靈敏的身法,果斷收招,變作一腳橫掃,但這一腳卻撞在了林舒的手臂上。
咚的悶響。
彷彿撞在了一塊鐵,把他所有力量都給擋住了。
僅僅一招的接觸,就感受到了剛與柔兩股力量的變化,黑衣人警惕的後退幾步,上下打量林舒,要徹底的重新審視對手了。
而林舒依然是原地不動的狀態,像是在挑釁對手,隨你怎麼來,動一步算我輸。
幾秒鐘的沉默之後,黑衣人突然高高躍起,打出一招下劈腿,但他的基本功是靈活為主,並非是力量的壓制,所以林舒留了個心眼,擋住對手之後,對方果然變招了,落地之後,居然沒有起身,而是下蹲的時候,踢出一腳自下而上的朝天腳。
剛才是頭頂一擊,現在是腳下朝天,靈活的打出兩個極端的角度。
林舒佩服這人的柔韌性,雙手為掌,猛的向下撞過去,一力降十會的狀態,生生擋住了對方的朝天腳,甚至在瞬間抓住了對方的腳腕。
就在他要把人輪出去的時候,突然寒光一閃,林舒的衣服瞬間開了兩道口子……
他被迫後退了幾步。
動刀了。
那黑衣人手中多了兩把半臂長的短刀,也是常見的蝴蝶雙刀。
“怪不得功夫這麼靈活,你是玩蝴蝶刀的。”
“你呢?不會是要用皮帶和我打吧。”
“被你猜中了。”
林舒抽出腰帶,“我今天就給你秀一次,什麼叫皮帶卸刀。”
“是嗎。”
突然,身後一陣風,林舒猛的回頭,皮帶順勢抽了出去,結果身後的人,並沒有貼近他,而是一閃而過,帶出一陣風,騙了林舒出招,也在皮帶出招之後,在半空中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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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刀……”
而且是大號的飛刀,普通小飛刀,是不能切斷林舒皮帶的。
一個白衣男人,瀟灑的站在了不遠處,他全身乾乾淨淨,連髮型都梳的工整,像是有潔癖一樣,他手中握著月牙形的飛刀,冷笑著:“不要在一個暗器高手面前用小伎倆,我的眼睛,什麼都能看穿。”
“又一個裝杯的。”
林舒笑了笑,在耳邊的對講中說了一句:“快過來呀,你不會是喝多了吧。”
白衣男人當然聽到了,嘲諷道:“你想叫幫手?你的啦啦隊好像先來了。”
“啦啦隊?”
林舒回頭一看,一身白裙的白千尋找過來了,白千尋的身後,還跟來了幾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