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秋現在雖然是半死不活如同一條死狗,渾身不斷的抽抽,滿身臭汗齊流,不時地放個臭屁,渾身冒出來一股子黑色的粘稠物,雙眼無神的睜著,位元麼的一條死狗還不如。
但是,陳三秋現在可是腦袋特麼的異常的清醒。
特麼的,能不清醒麼?想要昏迷過去都不行,身體裡面不時地傳來一股酥麻,疼痛的感覺,能特麼的不清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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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太特麼的清醒了,好不好?
陳三秋被嬌嬌從嶽靈兒的別墅抱到了車上,開車將自己帶到了協和醫院,特別是看到嬌嬌看到自己現在這個熊樣,一臉無比擔憂的樣子,著急上火的衝著老專家拍桌子的場面。
陳三秋真特麼的被嬌嬌感動了。
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原來嬌嬌在陳三秋的眼裡,那就是一個一生要強女王範,翻臉位元麼的翻書都快,說發火就發火,說動怒就動怒,伸手摸一下嬌嬌的小屁股,都能摸到一萬伏電壓的惡毒女人。
但是,剛才的事情,卻讓嬌嬌在陳三秋的心裡大變了模樣,感覺這嬌嬌。
恩,也算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恩,很好的一個女人嘛。
誰知道嬌嬌在陳三秋的心中剛剛從一個惡毒女人向著一個美嬌娘轉變的時候,嬌嬌就冒出來這麼一段話。
除了本大小姐能殺了你,誰都不能殺了你。
聽到這話,特別是看著嬌嬌一邊哭得稀里嘩啦,很傷心的樣子,一邊說出來這種除了我能殺了你,別人都不能殺了你的話,讓陳三秋當真是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是應該對嬌嬌剛才的話而感動,還是對嬌嬌剛才的話感到生氣了。
畢竟,被一個一心想要殺了你的人,在你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這事兒,怎麼聽也覺得不是個事兒。
陳三秋身體很疼,腦子很疼,再看到嬌嬌這個樣子,陳三秋更是鬱悶的死去活來。
哭笑不得。
被嬌嬌這麼一弄,陳三秋反而不再去那麼注意自己體內血肉和骨頭傳來的酥麻和疼痛的感覺,反而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嬌嬌的身上。
就在陳三秋想著等到自己醒了之後,到底該怎麼揶揄調笑一下現在嬌嬌所說的話的時候。
突然就聽到一聲匕首被拔出來的聲音,緊接著陳三秋就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懸在空中,向著自己的腦袋刺了下來。
“噶。”
陳三秋看著嬌嬌竟然突然掏出來一把匕首,向著自己刺下,陳三秋頓時驚得亡魂皆冒,魂兒都特麼的差點嚇得離了體。
“哎喲,窩草,別啊,我靠,我還活著呢啊,我靠,我特麼的只不過是服用了超級力量改造藥水啊,窩草,我特麼的又不是要死了,窩草,別特麼的真的刺死我啊,草。”陳三秋驚得心中大吼,我勒個去。
如果就這麼被嬌嬌給用匕首刺死了,陳三秋不管是上了天堂,還是下了地獄,陳三秋都特麼的不好意思對上帝或者是閻王解釋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翹翹的。
說不去,特麼的丟人。
就在陳三秋嚇得差點直接尿了的時候,匕首突然停在了陳三秋眼前兩公分的位置,看著匕首的劍尖在自己眼前寒光閃閃的樣子,陳三秋再也忍不住。
嘩啦。
直接嚇尿了。
“嗚嗚,我不能就這麼殺了你,嗚嗚,嗚嗚,我下不了手,我下不了手啊,嗚嗚,我該怎麼辦?”
“嗚嗚,陳三秋,你說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嗚嗚。”
嬌嬌哭著將手中的匕首丟在一旁,哭的稀里嘩啦的趴在陳三秋的懷裡。
伸手抱住了陳三秋的身子,不斷的晃動著:“陳三秋,你不能就這麼死了,嗚嗚,你如果就這樣死翹翹了,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噶。”
陳三秋現在正是骨頭血肉都如同無數的螞蟻在啃噬一般,從骨子裡發出來的酥麻和疼痛感已經讓陳三秋半死不活。
現在被嬌嬌這麼哭著,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身子,來回的晃動。
這感覺······
簡直特麼的差點要被爽死。
陳三秋整個人,之前算是半死不活,現在被嬌嬌這麼一鬧騰。
這特麼的算是八分死,還剩下最後兩分的氣,就差咽下去就要死翹翹了。
幸虧這時候進來了兩個護士,看到嬌嬌這個樣子,嚇了一跳,急忙過去拉開了嬌嬌。
一個彪悍的女護士衝著嬌嬌就是一通大罵:“你這個女人這是怎麼回事兒啊,之前剛把你男人送過來的時候,你要死要活的,那麼關心你男人,怎麼現在聽說你男人死得機會很大,你怎麼就這麼把你男人往死里弄呢?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還有沒有人性啊。”
“就是,哪有你這樣的女人啊,真是,我真是服了你了,真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另外一個護士也氣呼呼的說道:“就算是你男人沒救了,你也應該讓他安安靜靜的去世,也不能這麼把他給弄死啊,你這樣可是犯法的,你這樣可是涉嫌故意謀殺,你知不知道?”
嬌嬌被這兩個強悍的女護士這麼一說,頓時一陣臉紅。
而這時候,那兩個護士突然皺了皺鼻子,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個個的眉頭一皺。
“哎,真是,又大小便失禁了,還是給插上尿管吧。”
“恩,是啊,光這樣也不是個事。”
兩個強悍的護士撅了噘嘴,走到病床旁,麻溜的給陳三秋將病號服褲子直接脫了下來。
嬌嬌······
陳三秋······
嬌嬌頓時小臉一紅,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兩個護士。
那兩個護士都嘆了一口氣,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人卻要死了,可惜了。
轉頭一看嬌嬌小臉通紅的樣子,這兩個護士楞了一下:“你怎麼了?這個不是你老公嗎?你怎麼還會臉紅?你有什麼好害羞的?”
嬌嬌······
紅著臉哼哼一聲。
陳三秋······````````
麻痺,我特麼的怎麼就成了嬌嬌的男人了。
“插管。”一個護士拿了根細管,走了過來。
陳三秋······
“嗷·········。”
——內容來自【咪咕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