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他是您的人?”甄三炮面色難看,好半天時間,他才詢問道。
這一次,他連帝國法律,都沒敢跟對方去說。
要知道,站在他對面的,可是帝國皇帝最寵愛的皇子,未來可能成為皇帝的人,那便是五皇子——敖順
儘管俗話說帝國法規面前,人人平等。可是,整個帝國,誰敢跟未來的皇帝動手,跟未來的皇帝去講法律。甄三炮說話之後,圍觀的人群,傳出了彼此起伏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原本他本僅僅是驚訝,不確定這年輕人,到底是不是帝國的皇子。可如今甄三炮的話,已經向所有人證明,這年輕人,正是帝國皇帝最寵愛的皇子——敖順。
而這樣的靠山,令不少人在倒吸涼氣之後,都張大了嘴巴。現在的他們,終於意識到。葉泉之所以不在乎甄三炮,感情他背後的人,是整個帝國的老大。
周圍的人心中驚訝,可葉泉的心中,更為驚訝。他根本無法理解,這個自己連一面都沒有見過的帝國皇子,為什麼要站出來幫助他。
他可從來不覺得自己身上有股強悍的王霸之氣,令皇子皇孫都趕來投靠他。
面對甄三炮的話,敖順微微一笑,答道:“不是。”這樣的回答,令場上所有的人,都莫名的松了口氣。
而甄三炮,自然也是如此。因為若對方的背後真是帝國的皇子,那他縱然暗殺,怕是都有一定難度。
可正在這個時候,敖順有接著自己的話,說道:“但是今天我會保下他。”說話的時候,敖順一直保持著微笑,語氣也十分平和。
儘管他十分不在意對方一個城的城主,但未來帝王的城府,令他不至於將鄙夷表現的極為明顯。這一句話,讓原本松了一口氣的眾人,再次瞪大了眼睛。
而甄三炮平和的心,也再次懸了起來。要知道,對方縱然不是皇子的人。但能夠讓皇子出面去保,葉泉背後的人,肯定也不簡單。
而他剛才,竟然得罪了對方,這種情況,難免讓他心驚膽戰。
“去吧,今天的事情,到此結束。”所幸敖順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在看出他的心思後,衝著他說:“當然,我這也不是徇私枉法,因為你兒子什麼德行,你應該清楚,假若硬要抓人,你兒子肯定也脫不了干係。”
擔心對方糾纏,敖順又看了一眼甄三炮背後,那眼睛已經受傷的甄松。當看見甄松之後,他不由的搖了搖頭,在心中感嘆起來。
不得不說,葉泉真的比較狠。在療傷玉符的幫助下,都能留下傷口,可想而知,之前葉泉到底刺了多深。甄三炮之前的確有糾纏的意思,可聽到這句話,心中頓時沒了這樣的想法。
因為敖順這話的潛臺詞就是,他甄三炮雖為落安的城主,可葉泉背後的人也不簡單。
假若真的對簿公堂,那官員肯定全力破案。到時候若是翻出自己兒子的舊賬,肯定計算到這次案件之中。
到時候,自己的兒子不僅要鋃鐺入獄,對面的葉泉指不定還得留下個為民除害的稱號。
畢竟,整個落安城,不少人都知道甄松平日裡的所做所為,只是迫於他城主的壓力,不敢說罷了。
假若他真的得罪了葉泉,到時候牆倒眾人推,結局是肯定的。一想到這裡,甄三炮趕忙衝著敖順抱了抱拳,說道:“皇子殿下,下官先行告退。”說完,他便拉著自己的兒子,帶著自己的人,倉皇逃離了這裡。
途中,他的兒子還曾準備反抗,卻被他一把拉走。周圍的人見到落安城城主這幅德行,頓時不敢多留,也都倉皇散去。要知道,他們剛才可都沒有幫忙,是出於看好戲的位置。
假若葉泉一二,將氣撒在他們頭上,他們可就完蛋了。
由於這些想法,半分鐘之後,原本被人海圍住的區域,僅僅只剩下了三人。
一個人是葉泉,一個人是皇子敖順,至於另一個便是葉泉剛剛幫助的女孩。
“以後在落安城中小心一點,這敖順可不是什麼好人,指不定哪天,他就派個殺手什麼的,要幹掉你呢。”周圍的人散去,敖順轉身,笑眯眯的說道:“要知道,在我老爹那裡,落安城附近百里,百分之九十的謀殺,暗殺幕後都有這甄三炮的影子。”
敖順說完,看了看葉泉背後的女孩,隨後收回了目光。
“還有這小姑娘,你還是想辦法把她送走吧,不然十天之後,他們一家的屍體,肯定會出現在落安城附近,且是全果或者被數人強行侮辱的狀態,而且到時候,官員的審判結果,也只是流民作案。”他看著葉泉,接著說道:“替罪羊這東西,願意了花點錢,不願意抓住個啞巴乞丐之類,隨隨便便就能頂掉甄松的罪。”
敖順雖然不知道葉泉為什麼要幫助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可他也沒有詢問,只是善意的提醒道。
這樣露骨的提醒,令躲在葉泉背後的女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隨後,她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葉泉。顯然他自己也清楚,這些事情,都是真實。
並且她明白,現在能夠幫助自己的,只有葉泉。
“事情是我做的,幹嘛報復她。”葉泉回頭看了一眼小姑娘,皺著眉頭問道:“再說,他現在以為我的背後可是與你這種皇子比肩的存在,他還敢動我?”
這一番話,雖是詢問,可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只是,他還想跟對方確定一下。確定一下這個世界,真的就這麼亂。
敖順的眉頭挑了挑,顯然對於葉泉的詢問,十分意外。在他看來,對方首先詢問的,應該是自己為什麼要幫助他。或者如凡夫俗子一般,對他進行各種類型的拍馬,以求攀上他這根高枝。
當然,這倒不是他自戀。主要是以他皇子的身份,的確有這樣的魅力,去獲得對方這樣做。
但對方沒有這樣做,到也沒有引起他的惡感。
“山高皇帝遠,落安城還比較特殊,那家夥把自己當土皇帝,模仿的株連九族,更何況他那兒子的傻叉德行,你也看到了,那玩意不禍害了你身後的小姑娘,絕對不會罷休的。”他看著葉泉,繼續答道:“至於背後有我這種存在這樣的問題,答案與上一個問題答案相似,只是除卻山高皇帝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你刺傷了甄三炮的兒子,那家夥可是出了名的護短,不然他怎麼能教出這麼傻叉的兒子,我看他那兒子剛才二都想懟自己的爸爸,都想跟我剛呢。”
敖順將手放在嘴上,打了個哈欠,似乎有些睏乏。但敖順的表情如此,可他的話語,卻讓葉泉有些無語。
他從未想過,未來皇室的繼承人,堂堂皇子竟然會爆出這樣的話。
不過,葉泉還準備詢問一些其他事情。可是他張了張嘴,還未出聲,他身後的小姑娘便站了出來。
“你不是皇室的接班人嘛,你背後不是國家的帝皇嘛,你們不是這個國家的主宰嘛。”小姑娘站了出來,義憤填膺的指著葉泉對面的敖順,說道:“你們既然知道甄三炮這傢伙在魚肉百姓,禍害百姓,為什麼還要放任他禍害,你們為什麼不把他殺掉,換掉!”說這話的時候,小姑娘面色通紅,有些氣憤。
顯然他十分不明白,為什麼對方知道這一點,還不將落安城的城主換掉。繼續讓對方在這落安成稱王稱霸,魚肉百姓。
小姑娘說話最初,葉泉想要阻止的。因為任誰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對方雖然不是君王,但身為王室繼承者,那肯定也是小老虎,正在朝大老虎發展的時候。
這種時期的帝王,恰恰是最變化無常,最不喜歡遭到質疑,最不喜歡被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的。假若小姑娘將這一番話說完,他面前的皇子一生氣,指不定要被對方揮刀斬了。
可是聽到後面,他卻沒有了這樣的心思。因為他自己也想要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做。既然知道甄三炮是地頭蛇,在胡作非為,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把對方換掉或者斬掉。
至於小姑娘的安全,基本沒有什麼問題。反正只要他在這裡,他就不會讓對方動小姑娘。
不過小姑娘自己在說完這番話後,便想起了對面人的身份,想起對方不是普通的,尋常的老百姓。而是一位未來可能站控國家千萬疆土,手下兵士千萬的君王,她當即就畏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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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只想知道原因。”她看著對方,衝著對方道歉道。 當然,道歉歸道歉,她卻沒有收回自己的詢問。而是與葉泉一起,疑惑的盯著對方,等待著對方的答覆。
面對葉泉與小姑娘的詢問,敖順又將手搭在自己的嘴巴上,打了個哈欠。洋溢著年輕人君王銳利的臉上,也冒出了一絲疲憊。
“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把。”放下手,伸了個懶腰,敖順看了看葉泉與小姑娘,說道:“這個世界是平衡的,有陰便有陽,而國家也是如此,得有陰陽,且儘量平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