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白墨揉著自己的腰。
“還真疼啊,早知道就不答應她了。”看著自己身上和熒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情侶印記,白墨默默的按了按。
哦,對了,還有不少吻痕。
看著滿屋的狼藉,白墨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看見了還在熟睡的熒某人。
嘖,明明昨天累的是她好不好...
emmmm,好吧,她也累。
“真是個懶蟲。”躺回床上,白墨也懶得去收拾屋子,又不是她亂扔衣服的,要收拾也是罪魁禍首去收拾才對。
歪頭看著身邊熟睡的熒,白墨抬起手,輕輕的貼在她微紅的臉上。
看著熒安靜的睡顏,白墨的心境都莫名的放鬆了。
過來好一會兒,一縷清風透過視窗吹了進來。
被風這麼一吹,白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和熒好像身無裸寸。
看了一眼天色,微亮,天明剛不久,還不晚,可以讓熒多睡一會兒。
一邊想著,白墨已經從床上起身,開始穿戴衣物了。
自從上次吸收了第二顆崩壞結晶之後,她就沒有再使用過崩壞能凝聚衣物了。
雖然那樣很方便,但是一旦自己失去意識之類的,衣服就自動沒了。
所以,類似的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
穿好衣服,白墨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絲毫動靜的熒,輕輕的開啟了門,走出了房間。
現在是冬日,天微亮的話,就已經是起床的時間了。
正好現在某些人還在睡懶覺,她也去準備一下早餐。
嗯,我相信,早餐的話,簡單一點吧。
先煮個粥,再炒兩個小菜。在璃月臨走的時候香菱還塞了一罈醃菜,熒和派蒙好像都說很好吃來著。
想好了準備什麼早餐,白墨也就沒有耽擱,這家旅館還是很好的,與其說是旅館,不如說就是一個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蒙德的居民太少了,蒙德空閒的房子很多,有不少都被用來租借了。數棟房子被一個人管理,就成了蒙德的旅館。嘖,怎麼說呢,完全就是一個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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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咕嚕咕嚕作響的小鍋,正在切菜的白墨空出一隻手,伸手把柴火抽出來一些,粥不能煮太久,不然就幹了。
現在已經煮好的情況下,留點小火溫粥就可以了。
點起大鍋鍋底的火,白墨先任由火燒了一會兒,讓冰冷的鍋熱一些,隨後菜開始炒制。
不多時,幾個熱氣騰騰的菜就炒好了。
炒好的菜品相很好,看起來就讓人很有食慾,至於味道。
你是在質疑白墨的廚藝嗎?
雖然她沒有味覺,但是做飯這種事還是能做到的。
而且憑著直覺,白墨做的飯味道還是很好吃,這點她在失去味覺之後已經證實過了。
“飯做好了,要不要叫她們起床?”把菜端到桌子上,白墨看著面前空空的椅子陷入了沉思。
冬日賴床,她很理解,但是現在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來了,也是時候起床了啊。
也就是在白墨猶豫要不要去叫她們起床的時候,一雙潔白的手臂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看著這雙熟悉的手臂,白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麼冷的天,光著胳膊,也不怕感冒。
“起來啦。”抓住熒的手臂,把她板到自己面前,白墨看著就披著一張毯子的熒,再次嘆了一口氣。
得,比自己想的還要囂張,直接衣服都沒穿。
“嗯,起來了。”無數白墨責怪的眼神,熒身體就像失去重心一樣向前倒去,直直的撲在白墨懷裡。
然後,蹭蹭蹭...
啊,好軟~
“嗯~”滿足的把臉埋在白墨胸前,熒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醒了就來吃我豆腐,昨晚還沒吃夠啊?”輕輕撫摸著熒的小腦袋,白墨看著她的舉動哭笑不得。
“沒~”剛起床的熒聲音還有些沙啞,趴在白墨懷裡懶洋洋的不想動。
“就你貧嘴,好啦,快去穿衣服然後來吃飯,不然要是感冒了就麻煩了。”拍了拍熒的後背,白墨輕聲說道。
“嗯~”熒懶懶的答應著,但是卻趴在白墨懷裡沒有動彈。
“怎麼了?”看著熒不動,白墨疑惑的問道。
“不想動...”熒懶洋洋的說著,完全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
“真是的,懶死你得了。”嘴上說著嫌棄的話,白墨還是把熒身上的毯子裹緊了一些,然後把她橫抱起來,想著臥室走去。
“白墨...”懷裡的熒聲音沙啞的說著。
“嗯?怎麼了?”白墨低下頭,發現熒正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永遠都不準離開我。”熒伸出雙手,攬住白墨的脖子。
“好,你一個人的,永遠都不離開。”看著抱住自己的熒,白墨輕聲說道。
熒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攬著白墨的脖子,然後張嘴,對著白墨露在外面的脖子咬了下去。
“嗯~”被熒咬住脖子,白墨下意識的悶哼了一聲,發出的聲音卻讓熒咬的更緊了。
過了好一會兒,熒終於鬆開了白墨的脖子。
在白墨白晝的脖子上,一個清晰小巧的牙印顯得格外明顯。
嘶,還挺疼的,熒一定是屬小狗的吧?
......
過了一會兒,熒穿好衣服呆呆的坐在桌前,兩眼放空。
她剛剛,幹了什麼啊!?
既然說什麼她是自己一個人的,雖然她的確很想這麼說,但是,但是,好害羞啊。
還有,還有...
熒抬眼偷偷的看著白墨脖子上明顯的牙印,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竟然咬了白墨的脖子,雖然她早就想這麼幹了,但是...不,不對,幹的漂亮,對自己點贊!
但是會不會咬的太重了?周圍都紅了。
看一眼,好明顯啊,而且好清晰。
再看一眼,嘿嘿,那是她留的,而且還有吻痕再邊上。
再看...
然後她就對上了白墨的眼鏡。
Σ(?д?|||)??被抓包了!
“不老實,吃飯,你看派蒙和零,她們都在乖乖吃飯。”白墨抬頭訓了熒一句,也沒有多說什麼。
“略,知道了。”熒吐了吐舌頭,埋著頭開始吃飯。
你以為她慫了?不不不,這叫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