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的許研，樣貌身材都要比遊戲裡小上一些。
骨齡判斷大概有二十歲左右。
體內靈力空蕩蕩，少得可憐。
並且還在持續往外逸散。
秋月估摸，用不了多久，她體內靈力就會消散一空。
先前在遊戲時候，她還奇怪許研怎麼會抓不住一隻老鼠，現在看到她現實的慘狀, 就有點明悟了。
現實沒有遊戲裡的煉氣五層實力不說，靈力還在持續外溢。
煉氣一層都沒有突破的她，身體素質也就比普通人強上兩三倍而已。
一旦她體內靈力耗盡，身體素質甚至還會下降。
秋月估測她要是沒有靈力加持，身體素質頂多維持在普通人兩倍的程度。
差不多也就特種兵的水平。
一言難盡。
“月姐姐，你好漂亮啊，和遊戲裡一模一樣呢。”
許研穿好了青綠長裙，轉了個圈, 笑嘻嘻道。
秋月沒接話, 翻手拿出羅盤遞給她道：“答應給你的東西，拿著。”
小小羅盤在半空劃過弧度，落在許研手裡，她好奇上下打量了下。
“輸入靈力就能激發它。”
“東西給你了，我要回遊戲了。”
“出去時候記得把門關好。”
給完羅盤，秋月就下逐客令了。
許研頓時澹定不能，忙道：“別啊，我大老遠跑過來，姐姐都不請我喝杯茶的嗎？”
秋月好笑：“想喝茶遊戲裡有的是時間，何必在現實喝。”
“你要是不快點去找靈石快遞，恐怕就要給老鼠糟蹋了。”
“工資一個月只有一份，被老鼠吃了，我可不會補你。”
在看到許研現實的慘狀以後, 她意識到, 靈石對於許研, 意義恐怕不僅僅是靈力補充這麼簡單。
但她也無意去壓榨, 區區靈石對她來說, 不足掛齒。
許研以一種鴨子坐的姿勢跪坐在床上，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可，可是我都沒靈力了。”
“月姐姐能不能給人家一點點靈石，恢復靈力呀。”
稍顯青澀幼齒的臉頰上露出這麼一副表情，還真是很有讓人欺負她的慾望。
許研說話時候，烏熘熘眼睛還不時看向秋月右手中指佩戴的玉製戒指。
空間戒指什麼的，她也好像要啊。
扶額。
秋月不語，就這麼靜靜看著她。
許研感覺一陣心虛。
央求撒嬌道：“求求你了嘛，月姐姐，就當我預支工資好不好嘛。”
抑揚頓挫的聲音從她嘴裡飄出，秋月忍不住臉頰動了動，有點繃不住想笑。
她沒好氣道：“你身上穿的裙子，都是法器，遊戲裡少說也能賣十塊靈石，放到現實最少提價十倍。”
“給你的裙子就夠抵價你一年工資了，還想預支，在想什麼呢？”
“你接下來現實一年，遊戲十年都得給我打工還債。”
許研小臉一陣變幻，小手無意識撩起裙角, 愣愣看著自己身上穿的裙子, 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她剛才還以為身上穿的裙子，只是普通裙子呢。
而也直到這時候，她突然才意識到，眼前許秋月身上穿的白色襦裙，竟然和遊戲裡一模一樣。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眼睛睜得大大的，秋月剛才說的話，都好似成空氣。
想起當初在鎮妖塔第一次見到秋月出手時問的問題。
許研一時陷入了呆愣。
秋月見她發呆，無奈搖搖頭，伸手捏捏她臉頰道：“回神了丫頭。”
“唔~”
許研回過神來，當即露出乖巧討好的小表情，期期艾艾道：“月姐姐，我能不能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啊。”
許研突然跳轉的問題，讓秋月微愣。
“上滬住得好好的，你來我這幹嘛？”
“還有，你不要岔開話題，剛才和你說的，衣服抵價你一年工資的事情，你記住沒？”
被扯回工資問題，許研當即臉頰一誇，糾結一會，弱弱道：“那我不要衣服了，能不能換一個空間戒指呀。”
心底想法說出了口，許研膽子一下子就大了起來，低眉順眼道：“月姐姐，求求你了，我就想要一個空間戒指啦。”
“我可以抵扣兩年工資。”
白嫩小手豎起兩根手指。
秋月真是哭笑不得。
她臉一板：“想要空間戒，你兩年工資可不夠，頂多給你換個一立方容積的儲物袋。”
許研這會都快忘記自己來找秋月做什麼了。
一心只想著空間裝備。
秋月心中一陣搖頭不止，見她還在糾結，索性說道：“行了，戒指就戒指吧。”
“那件法衣也給你，我再給你十塊靈石。”
突如其來的峰迴路轉，讓許研糾結的臉蛋，直接變成了驚喜，她本就圓潤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真的嗎？月姐姐。”
一枚木質紋理的戒指落在了許研手裡，她迫不及待就給帶上了。
戒指自動收縮貼合手指大小。
戒指內空間不大，約莫只有0.7個立方，裡頭十顆靈石整齊碼放在一角。
許研陷入了難以言喻的興奮。
秋月出聲道：“這些都算是我投資你的。”
“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說完不等許研回話，秋月手中出現一顆精粹。
這是她還沒煉化完的精粹，宛若水滴懸於手心。
本想來個保證的許研，目光瞬間就被這顆精粹給吸引了。
她內心的震動，瞬間超過了之前見到法器，見倒靈石的總和。
她不是傻子，太清楚元氣精粹意味著什麼了。
若說擁有靈石可以支撐起她在現實修行，那麼擁有精粹，那無異於可以在現實起飛。
秋月笑得意味深長。
元氣精粹飄忽飛入許研嘴裡。
她陡然變成了貓形態，依靠貓的本能快速煉化精粹。
秋月神識落下，仔細觀察她體內變化。
許研體內靈力迅速激增，沿著遊戲內她所修行功法路徑流淌。
待到靈力積累滿瑩。
毫無阻礙順勢跨入了煉氣一層。
“沒有瓶頸？”
秋月目光一凝，她觀察到剛才許研體內根本沒有突破瓶頸的阻礙，一點點都沒有。
這讓她不禁聯想到了多種可能。
而最有可能的一種猜測，便是和許研遊戲內境界有關。
或許，許研在達到遊戲內境界之前，現實都不會有瓶頸。
這種猜測的來源，便是那貓形態，遊戲內的貓形態和現實貓形態一模一樣，唯一差別，就是體內靈力的多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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