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宋人,自然會游泳,與北方人相比強了許多,落水時有人大喊,“滅了我金國,這就是報復忽必烈,總有一天,我金國百姓還要前來取你狗命。”
他們遊走了,還栽贓陷害了一次,忽必烈胸口中刀,倒地不起,胸口流了一地的血。
努爾哈赤大喊,“快去給我捉拿他們,一定要留活口,我要拔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喝了他們的血。”
有人衝了出去,可是他們也不會游泳,落到水裡後,艱難撲通折騰了一下子,沉入水底。
努爾哈赤更氣了,他看著幾個兇手遠離,此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急忙將忽必烈帶回衙門準備接受治療。
圍觀者眾多,可是他們並不知道眼前正是忽必烈,看了一陣子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臨安城,賈似道至今還在等待著任何的訊息,他不知道此刻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否上已經成功了,腦海中一片空白。
若是失敗,恐怕忽必烈的隊伍當時就得南下,若是失敗了,恐怕大宋的江山根本堅持不了八個月之久,這就是現實。
苗副將走了上來,“賈爺我等也不要擔心,有可能他們已經成功了呢?只不過由於咱們距離太遠,訊息還沒有傳回來而已,你說是不是?”
賈似道完全不知道,至始至終他都是一副疲憊的樣子,冒險太大了,他承受不了,也接受不了。
“苗副將,你去給賈爺我準備一罈酒來,賈爺我心頭實在是開始擔憂啊,要是不喝醉睡下,恐怕我都會擔心死了,你說是不是?”
苗副將領命,很快就已經拿來酒,賈似道直接喝了整整半壇,至少有好幾斤,直到徹底喝醉了,這才迷迷糊糊睡下。
等他一覺醒來,此刻已經是好幾日之後的事了,他萬分擔心與無奈,恰好此刻苗副將走了進來。
“賈爺,賈爺好消息啊,咱們的將士已經從蘇州城回來了,他們連夜趕路,用死了好幾匹馬。”
“那苗副將,此事可有成功啊?元軍在蘇州的人,是不是已經被完全毒死了?忽必烈是不是也是已經死了?”
苗副將搖頭,“賈爺,其實不是這樣,而是咱咱們的將士直接把忽必烈給捅傷了,也不知道目前有沒有死,於是他們又走水路返回了臨安。”
賈似道一喜,如果忽必烈死了,那元朝國內還不大亂?不得有許多人要爭搶這個大汗一位?這個下場,賈似道願意看見。
“那麼苗副將,你告訴賈爺,咱們有沒有露出把柄?元軍可知道可是我南宋將士所為?”
“沒有沒有賈爺,咱們的人逃離之前,已經把罪名栽贓陷害到了金國頭上,雖說早已經被成吉思汗所佔領,但是他們百姓心裡卻是不願意接受。”
賈似道又是猛地一喜,這是一個好消息啊,假如忽必烈真的死了,那就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非常不錯。
“苗副將,此事真的屬實吧,你可沒有騙賈爺我?嘿嘿,只要這人死了,那就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啊,我大宋終於有機會了。”
“是啊是啊賈爺,此事真的屬實,我等不敢欺騙賈爺你,忽必烈死了,我等真的要慶祝一下。”
“嗯嗯嗯,賈爺我現在就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太后,嘿嘿,也好讓她老人家高興高興,這事可是一個好消息。”
於此同時,此刻的蘇州城內,忽必烈已經被送到了衙門之中,努爾哈赤去找了許多大夫前來就診,經過許多天的治療,此刻傷勢終於治癒了。
病床上,忽必烈已經睜開眸子醒了過來,他的傷勢恢復的不錯,傷口並沒有傷到要害位置,而是直直接避開了要害。
雖說流血過多,但還是並沒有什麼大礙。
“努爾哈赤,那些個偷襲朕的兇手哪裡去了?有沒有被抓到?我等……我等是不是真的已經將其給處死了?”
努爾哈赤道:“大汗,你還是別問了,你可以脫離危險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至於兇手,咱們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啊。”
忽必烈一怒,不提?難不成讓這些偷襲自己的人直接畏罪潛逃?這怎麼可能?要是那樣一來,還說個什麼勁?
“行了,你們就告訴朕,這些個兇手究竟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被正罰?敢偷襲朕,他們是不想活了吧。”
此話,努爾哈赤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怕說出實話忽必烈會接受不了,此刻只能胡說八道。
“回大汗,幾個兇手已經被屬下扔到河裡淹死了,算是大汗大仇已報,大汗不用擔心。”
忽必烈心情這才好受了那麼一點點,臉上也有了一些笑意。
“實在想不到啊,這群人居然敢偷襲朕,還是原先的金人,他們膽子真大,難道就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們金國早就已經被我滅了?”
“是是是大汗說的對,金國已經滅亡,現在我等還有什麼好談的?還好這些人已經死了,否則啊,我等是非給氣暈了過去不成。”
場面沉靜了一會兒,忽必烈從床上站了起來,在下人的攙扶之下,坐在了椅子上,經過這些日子,他已經可以躺下了。
有郎中上前將他傷口給包裹完畢,不算很大。
“大汗,你說這原先的金人百姓敢偷襲你,我等要不要將他們滅了?此乃大不敬啊,還好大汗沒有生命危險,否則我元朝怎麼辦?”
忽必烈想了想道:“這倒是不礙事,只是部分人而已,朕總不能就為了此事將他們全部殺了吧?你說是不是?”
“還有,朕可不是如此的小氣,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要是全殺,究竟有多少人要遭殃啊?此事朕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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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沒得話說,只能說忽必烈十分大度,但出了此事,已經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處理了。
啊打小心翼翼詢問,“大汗,你說現在我等該怎麼攻擊大宋?要不要……”
“這倒是不用了。”忽必烈端起下人送來的茶喝了一口,有些苦澀。“朕現在是傷勢不輕,這還如何攻打大宋?此事不是這麼一個說法,自己怎能這樣?”
“還有,朕的傷勢短時間之內根本不會恢復,想要攻打大宋,真的需要八個月去了,再說朕也答應過賈似道,君子一言,怎能反悔?”
眾人無話可說,現在只能這樣了,那還說個什麼勁?
此刻臨安城,賈似道已經肚獨自前往臨安選德殿,很快就進到皇宮,在後花園見到了謝太後。
二人又在涼亭相聚,紛紛坐在石凳上。
“賈愛卿,今日前來皇宮,不知道有什麼是事情要交代?哀家可是十分希望聽到一個好消息,你可不能忽悠哀家。”
賈似道大喜道:“太后,今日微臣乃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太后,其實吧,我等上次商量的事有了成效,將士們雖說沒有毒死忽必烈的百萬雄獅,但是,居然將忽必烈刺傷了。”
聽得這個訊息時,謝太後都是隱隱的一喜,這是一個好消息,千真萬確的好消息,萬一對方死了,那元軍豈不大亂?
“我說賈愛卿,你該不會是在忽悠哀家吧,這個忽必烈是真的被刺傷了?嘿嘿,哀家我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不錯啊。”
賈似道道:“此乃千真萬確啊太后,微臣怎敢胡說八道?再說,再說此事微臣就是不說了也不會有什麼用。”
謝太後開心的大笑,她心裡不斷的期待著,希望忽必烈可以死了的了,這樣一來,她的心裡才會高興許多。
“賈愛卿,我沒想到你居然把此事辦的如此的高好,哀家真是小看你了,你說想要什麼獎勵?哀家我只要有,朝廷只要有,絕對不會虧待賈愛卿。”
賈似道搖頭,一副我是清官的樣子,十分十分的正直,都是裝出來的。
“太后,實不相瞞,微臣什麼也不要,也什麼也不稀罕,微臣只要大宋這江山還可以存在萬萬年就可以了,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這句話,可是令的謝太後笑得眉頭都彎了,如果是這樣,那麼大宋的江山就有救了,如果是這樣,那麼大宋這江山還可以存在萬萬年。
“哈哈賈愛卿啊賈愛卿,你不愧是我大宋之棟樑,朝廷之功臣,也不愧是我朝廷的宰相,你的所作所為,哀家真是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如果都是你這樣,那哀家還有什麼好擔心?如果都是你這樣,那麼我整個大宋豈不是什麼危險也沒有了?”
賈似道被誇獎的不好意思,心情沉重,十分十分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萬一要是被謝太後知道了,指定落不下一個好,就是如此的現實。
“太后,至於你所說的,其實……其實微臣都是應該做的,畢竟微臣乃是在想,微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做這些事難道不是應該麼?”
“同時,微臣要是不管事,那我大宋還有什麼未來可講?你說是不是?”
謝太後吩咐宮女來茶水,最近她已經解散了一群人,皇宮內的下人已經少了一半,開支也是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