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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春潮帶雨晚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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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馳看著眼前這徐娘半老的女子,心裡有些歉然。從認識到上床,不過幾個時辰的功夫。徐馳除了聽來俊臣將她稱作“阿臧”之外,再不清楚她一星半點的底細。或許她是空閨寂寞,或許她是放縱無聊,而甘願自降身份,在徐馳面前搖尾乞憐,便必然有她可憐的地方。

徐馳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人,又是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他絕不會因為年齡的懸殊而認為阿臧佔了他的便宜。徐馳雖然無恥,但還沒有無恥到這個地步。

此刻的徐馳,收起了輕慢之心,凝視了阿臧片刻,真誠地說道:“謝謝你!姐姐。”

阿臧一愣,嗔怪道:“弟弟何出此言?是姐姐應該謝謝你的——姐姐殘花敗柳,弟弟卻並未鄙薄,姐姐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徐馳也不廢話,打算用行動來表示他的謝意。

徐馳將阿臧的身體翻轉過去,讓她背靠自己,摟了阿臧,在她身體各處施為起來。

徐馳知道投桃報李,人家盡心盡力服侍了自己半天,不就是為了得到**的歡愉嗎?徐馳明白一個做人的道理: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阿臧“嚶嚀”一聲,全身又酥又麻,如同一道電流擊遍周遭,胳肢窩緊緊夾住徐馳的兩臂,顫聲道:“好弟弟……”

俗話說,郎才女貌,如今在床榻之上如膠似漆的一對狗男女,卻是徐馳無才,阿臧無貌,純粹是肉-欲之交,蠅蠅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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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則如此,但瑕不掩瑜,不得不承認的是,兩人都是此中高手,頂上功夫。阿臧神乎其技,徐馳亦不遑多讓。

阿臧在徐馳的撩弄之下,早已嬌喘吁吁,渾身薄汗,直讓阿臧燕語鶯啼,無由自抑。

有道是“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不消片刻,阿臧便已骨軟如泥,再無招架之功了。無論是第一回合,還是第二回合,兩人都並未曾真刀真槍地實戰,卻都達到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可見其二人技藝之嫻熟了。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第一回合是以徐馳的敗北而告終,第二回合則是以阿臧的棄械投降而結束。

徐馳愕然,人家還沒正式開炮呢,怎麼就完事了?徐馳懷疑阿臧故作清純,看樣子卻又像是真的。不由問道:“姐姐你……這麼快就丟了?”

徐馳哭笑不得,如果阿臧沒騙他,便也是色中餓鬼了。難怪,難怪!

徐馳突然覺得胸前一陣溫熱,不明就裡,推開阿臧一看,卻見兩行清淚,自阿臧眼瞼處流下,自己的胸前,也讓淚水模糊了一片。

“姐姐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就哭了?太誇張了吧?激動也不至於這樣啊?”徐馳一驚,連連問道。

阿臧淚眼婆娑,哽咽著笑道:“這是姐姐的第一次,姐姐高興呢,不知不覺就流淚了。”

徐馳更是驚得一跳:“第一次?怎麼可能?你說你沒嫁過人?”

“姐姐早為人婦了,子女有六個,最小的六郎昌宗,也比你大了四五歲。”阿臧破涕為笑,說道。

“那姐姐為什麼說是第一次呢?”

阿臧笑道:“除姐姐以前的那個死鬼之外,你是第一個不怕我不鄙視我的男人,或者是第一個沒打算利用我的男人,姐姐也是第一次這般忘乎所以,情難自禁,自然是姐姐的第一次了。”

徐馳更加懵懂:“怕你?他們為什麼怕你?你以為你是誰?是皇上呀?”男人和一個女人上床,心裡卻害怕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完成任務呢?在徐馳看來,這是完全不可思議的。

“姐姐雖不是皇上,卻可以仰仗皇上的威風,算是狐假虎威罷。”

聽到此處,徐馳心裡一動,將阿臧復又抱在懷中,說:“姐姐錯了,弟弟也沒懷什麼好心思,我也打算利用姐姐呢?”

阿臧愣了愣,笑道:“弟弟根本不認識姐姐,何來的利用?如果姐姐猜得不錯,弟弟是想私自逃走麼?”

果然是人老成精,徐馳嘿嘿一笑:“嘿嘿,嘿嘿,姐姐明白就好。弟弟雖然沒什麼好怕的,但弟弟寧願自己的小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阿臧將整個身子蜷伏在徐馳懷裡,半晌沒吭聲。

徐馳有些興味索然,說道:“不幫忙就算了,算我放了一個屁。”

“弟弟以後還會記得姐姐麼?”阿臧探出頭來,眼睛盯著徐馳。

“不記得!弟弟的生死,你都不放在心上,哪還有姐弟情誼?”徐馳也盯著阿臧,說道。

阿臧莞爾,伸出手來,在徐馳臉上擰了一下,笑道:“阿郎生氣了?姐姐何時說過不幫弟弟的?明日一早,弟弟自去城中尋個僻靜的地方,切不可拋頭露面,待風聲過了,再做計較。只是……只是……何時才得你我姐弟相聚之期?”

徐馳心裡一喜,將信將疑道:“那麼來侍郎那裡,姐姐怎麼交差?不會連累姐姐吧?”

“虧你還想著姐姐——弟弟放心好了,弟弟離開半個時辰之後,姐姐便去刑部衙門,說弟弟趁人不備,逃之夭夭了。那來侍郎絕不敢聲張,只好自擔責任,對外宣稱你是從刑部衙門逃跑的。然後派出重兵,全城搜捕於你……姐姐幫你也只能到這裡,弟弟藏不藏得住,就要看弟弟的造化了。”

阿臧說到此處,不無擔心地看著徐馳。

徐馳笑道:“姐姐放心吧,出了洛陽城,天下之大,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隨便找個地方,來侍郎就找不到我了。”

“不可!切記不可!”阿臧急道:“諒弟弟也沒有路引,如何出得了城?”

“路引?什麼路引?”徐馳當了大半年的糊塗縣令,竟連路引是什麼都不清楚。

阿臧笑道:“穿州過府,進城出城,哪裡不要路引?虧弟弟還當過縣令,怎麼連路引都不知道?”

徐馳有點不好意思,解釋道:“縣令哪管這些小事?弟弟當縣令時,都是我那個主簿管這一塊,弟弟只抓經濟建設。”

阿臧掩嘴笑道:“還經濟建設呢,不就是拍賣麼?害得我家五郎白白丟了三萬貫,到頭來,銀子歸你了,地也歸你了。”

“張五郎是你兒子?”徐馳其驚非小,瞪大了眼珠子看著阿臧。

“五郎易之,今年二十五了,恐怕比你大了七八歲罷。”阿臧笑道:“上次五郎去江南傳旨,可把他氣得不輕,回來還對你念念不忘,說非要宰了你不可。”

完了,遇到了冤家的老孃,這還讓不讓人活?

徐馳哭喪著臉,說:“你說要幫我的,還算不算數?”

阿臧笑道:“怎麼不算數?——若是日後有機會得見,姐姐自然會讓你倆握手言和,冰釋前嫌,弟弟也不要記恨姐姐的五郎,可好?”

徐馳笑著說:“只要他不記恨我,我就不記恨他,大人不記小人過嘛,現在我可是他舅舅了。”

阿臧“噗嗤”笑道:“還舅舅呢,你羞也不羞?”

兩人說了好半天的話,又調笑了好一陣,天要泛白時,方才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徐馳一覺醒來時,見阿臧坐在床榻前,怔怔地看著自己。徐馳奇道:“姐姐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繡了一朵花?”

阿臧有些傷感,嘆道:“我的個冤家,姐姐只與你歡愉一夕,卻遠勝我與五郎父親七八年的夫妻之情,姐姐我這是怎麼了?姐姐想不到人老珠黃,竟還生出這許多小女兒的情狀來。”

徐馳有些好笑,卻不敢表露出來,還得依靠她逃之夭夭呢。

阿臧說完,給徐馳仔細地穿戴起來,又服侍他盥洗了,再喚下人送來飯菜。

飯後,阿臧拿來一個包裹,替徐馳背在身上。

徐馳感覺有些沉,問道:“裡面是什麼?”

阿臧答道:“給弟弟放了一套換洗的衣裳,姐姐不敢放多了,怕你嫌累贅。”阿臧低聲軟語的,一改晚上的放蕩形態,如同一位母親,送別即將出遠門的兒子。

徐馳狐疑道:“衣裳有那麼重嗎?姐姐莫騙我。”

阿臧笑道:“弟弟抓經濟建設搞拍賣還行,卻不會做營生,出去了吃喝拉撒的,哪一樣不要銀子?姐姐一些用不著的首飾,你拿去變賣了,只要不胡亂花錢,對付個三五年是不成問題的。”

阿臧又說道:“時候不早了,姐姐心裡雖捨不得弟弟,卻不敢再留你了,怕來侍郎散了早朝,來向姐姐索要弟弟——弟弟這就離去,姐姐我……我……”

說到此處,阿臧掩面而泣,繼而泣不成聲。

徐馳不知道她是故意做作,還是真的動了情意,只得勸慰說:“放心吧姐,只要沒危險了,我便偷偷的來找你,好不?”

阿臧拭了淚水,一邊催促徐馳離開,一邊說道:“阿郎只要偶爾想著姐姐,姐姐就心滿意足了。姐姐人老珠黃,未必還指望……指望你和姐姐相好不成?”

徐馳背了包裹,在阿臧的淚眼迷濛裡,混進了洛陽百姓之中。

城門不能去,不知道住客棧要不要路引?在後世,乘汽車火車坐飛機,都要身份證,住賓館也是要證的。徐馳原地轉了兩個圈,一時不知道去哪裡才好。

徐馳有些氣餒,自己穿越得真的很杯具,本來還混了個縣令的,搞到如今,竟然走投無路了。

徐馳轉了兩圈,腦袋好歹開了一點竅,後世自己找小姐時,從來沒帶過身份證,只要身上有錢,你就是大爺。

徐馳有了主意,對於自己的足智多謀,徐馳小小的得意了一把,拔腿便找樓啊閣啊坊啊之類的地方去了。

徐馳別的本事沒有,找花街柳巷倒是內行得很。沒找多遠,就找到一處掛了“蒔花館”匾額的地方。

蒔花館大門緊閉,可憐的徐馳,一如當初進翠煙樓,他這次又沒挑對時間。

徐馳拍了老半天的門,方才出來個小廝。

小廝雖然大感驚訝,卻不似鍾娘子那般潑辣,反而將徐馳恭恭敬敬的迎了進去。畢竟是天子腳下,敢來這種高檔場所打門的,自然非富即貴,誰都惹不起。

來的都是客,只要人家有銀子付賬,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徐馳如何如何,時間拉回到徐馳被高延福押解進京的那日,王鬍子、張翰、趙裕民三人眼睜睜地看著徐馳被高公公押走之後,當即就辭了差使,趕回臨海報訊。陳家得了訊息,嚇得惶惶不安,芸娘更是急的不得了,恨不得立即飛到徐馳身邊。

單說與馨兒等人回了臨海的柳絮兒,在陳家滿門一團亂麻的時候,竟不辭而別,一人不知所蹤。

那柳絮兒一路北上,舟車幾經轉徙,與徐馳前後腳進了神都洛陽,堪堪比徐馳慢了一步。

柳絮兒打聽到刑部衙門的位置,在左近租了客棧,便去了刑部衙門。

衙門門禁森嚴,豈是尋常百姓進得去的?

柳絮兒理了理雲鬢,走上前去,與守門的兵士搭起話來:“這位哥哥,奴家向你打聽個人……”

“去去去,到一邊去!”兵士凜然不可侵犯,毫無通融的餘地。

你說那柳絮兒是什麼人,兵士越是如此,她越是靠得更近。

柳絮兒伸出手來,搭到兵士的手上,圓鼓鼓的胸脯也跟著湊了過去,在那兵士的身上挨挨擠擠。臉上笑靨如花,不住的拋著媚眼兒,嘴唇差不多捱到了兵士的耳邊,說道:“奴家不過是向哥哥打聽個人,哥哥告訴奴家一聲,奴家也便走了,礙不著哥哥的事的。”

兵士果然吃不消了,喉嚨咕嚕一陣亂響,態度也鬆動了許多,問道:“你打聽誰?”

柳絮兒笑道:“哥哥可知道,那縉雲縣令陳秦,可是關押在此處?”說著,自袖中取了一錠銀子,塞到兵士手中。

兵士四下裡一望,將銀子緊緊篡在手中,說道:“你可找對人了,那陳秦剛被高公公押解進去,還不到一個時辰呢——小姐是陳秦甚麼人?生得好標緻的可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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