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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別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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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延福笑起來道:“還是兄弟是個明白人,憑此一點,老哥也必將在聖上面前替你萬般周旋。只是一路上要委屈兄弟一下了。”說著,高延福手一揮,一匹馬套著的囚車被拉到臺下來,“兄弟,請罷。”

徐馳整整衣衫,面帶微笑,便往臺下走去。

單綾一把逮住徐馳,道:“秦兒不可,此一去,哪來的生機?綾姨拼死一搏,或可使秦兒脫困。”

這女人怎麼腦袋少根筋呢,真的鬧將起來,兩個人都沒好果子吃;老老實實的跟著高延福走,說不定還有生的希望。徐馳無奈之下,只得賭氣道:“我隨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我是鐵了心跟高哥走了,皇上還不一定殺我呢。”

“秦兒如何知道皇上不會殺你?”單綾疑惑地看著徐馳,不知他又有什麼異想天開的想法。

徐馳笑道:“我猜的嘛,皇上成心要殺我的話,何必弄到洛陽去呢?在這裡直接殺了,不是省事多了?”

高延福心道,這小子真的會想,難怪他有膽子整治周刺史。

徐馳說的不無道理,單綾內心異常糾結,如果強行帶徐馳突圍,結果確實殊難預料,如果放任徐馳被人帶走,自己又情何以堪?

徐馳繼續道:“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如果你不想我死,就得按我的做,如果你想我死,那就隨便你鬧騰好了。”

單綾天人交戰了半天,突然“噗通”一聲跪到了高延福面前。

此舉大出眾人的預料,高延福也是一驚,忙問道:“姑娘何故如此?”

“但求公公善待陳秦。陳秦本性不惡,所為之一切,均以百姓為重,若天下官吏皆如陳秦,則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若公公應允在下,則日後定當思報,若公公逆我之意,下至黃泉,上窮碧落,在下必取你狗命。”

單綾跪在高延福面前信誓旦旦,看似恭謹,實則軟硬兼施。

張翰、趙裕民、王鬍子等人,一看已成定局,跟著單綾跪了下去道:“草民等懇請公公善待大人!”

錢琳跪下去了,連周萱也跪下去了,臺上臺下所有的衙役,也跟著跪下去了。到最後,幾乎所有來看熱鬧的百姓都跪下去了。甚至有人鼓譟起來:“朝廷是非不分,忠奸不辨,好不容易出了個好太爺,卻要治他的罪,還有天理嗎?”

高延福環視一週,大感意外,當官當到這地步,也算是值得了。遂大聲道:“起來!都起來罷。當今聖上雄才大略,乃是難得的明主,孰是孰非,聖上必明斷之。天下官吏,有過必罰,有功必賞,縉雲父老,大可放心——都起來罷!”

眾人陸陸續續站了起來。

單綾抱住徐馳,流淚道:“是綾姨不好,綾姨沒能保護好秦兒,綾姨有罪啊……秦兒若死了,綾姨必不會獨活於世!”

“好了好了,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還有,你在死之前,一定要打聽清楚,我到底死沒死。如果資訊錯誤,我沒死,你卻死了,那就不好玩了。”徐馳想,就像自己的前世,又來一次穿越也說不定。

單綾破涕為笑,“只要秦兒沒死,綾姨死沒死的倒無所謂。”

“唉!”徐馳嘆了口氣:“如果這一次我真的死了,我真的會死不瞑目啊——綾姨,你親我一下行不?說不定我們就永別了呢。”

徐馳的前世沒有女人,卻為了玩女人而死。這一世,來的時間並不長,卻已網羅了好幾個備選女子,正打算慢慢採擷的時候,卻時不我待身先死。有人說,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人死了,錢還沒花完。對徐馳而言,錢是身外之物,女人才是最最重要的。

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格,單綾難得地溫柔道:“秦兒又胡鬧了,綾姨如此的抱著你,也是一樣的——人家都聽著看著呢。”

“那怕什麼?就這一次了,我不想留著遺憾去死啊,你就讓我親一親吧——你親不親是你的權力,但我親不親是我的權力呀,你不能剝奪我的權力不是?”

徐馳死到臨頭,依然色心不改,大庭廣眾之下,心裡想著的,依然是那diao事兒。

單綾面紅耳赤,此時此刻,難道真的讓他帶著遺憾上路嗎?毆欽差,殺周瑰,哪件事自己不是始作俑者?如果不是由於自己的存在,秦兒會如此囂張狂妄,肆無忌憚麼?自己不但沒保護到他,反而推著他瀕臨險地。

一念及此,單綾“恩”了聲,說:“秦兒要親……便親罷……”

徐馳無恥,但不無聊,他還沒有無聊到當著數以萬計的人,讓自己的女人難堪的地步。徐馳輕輕的在單綾臉頰上吻了一下,就鬆開了她,道:“好了,綾姨以後若不做我的女人,就是始亂終棄,你要負責任的。”

高延福在一旁暗暗驚歎於單綾的美豔,卻又對二人的關係很是費解。以二人的稱呼來看,應是姨甥關係,而二人的舉止,卻更像男女情人。

徐馳旁若無人地走向囚車,自己爬到了囚車上。一個禁衛模樣的人給徐馳上了枷,正待再上腳鐐手銬時,高延福道:“不必了,一介文官,無此必要,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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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琳周萱合一眾衙役,呼啦一聲全都湧到了囚車前,再次跪了下去,禁不住淚流滿面,哽咽失聲。人都是有感情的,透過大半年的朝夕相處,徐馳無疑是大周最沒架子的縣令,最好相處的縣令,一天到晚沒大沒小的,毫無尊卑長幼的概念。不但在人格上對他們以尊重,在經濟利益上,更沒虧待他們。

徐馳也有些情動,大聲道:“都起來吧,以後該幹什麼還幹什麼,東城區要繼續建設,新縣衙要趕緊開工。最重要的是,你們要保證縉雲境內,不能餓死一個百姓。否則,老子死了都要找你們算賬。”

眾人齊道:“是,謹遵大人教訓!”

徐馳又對高延福道:“高哥,我有個要求,你得答應我。”

“說罷,只要老哥力所能及,無有不依。”高延福笑道。

徐馳道:“我們縉雲的情況,高哥也看見了的,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民夫要吃要喝,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我走之後,我想由錢琳代理縣令之職,周萱依然擔任縣丞,你能答應嗎?”

高延福略一思索,點頭道:“錢琳周萱何在?”

錢琳與周萱向前跪行了兩步,“卑職在。”

“縣丞既然是周萱,以前任職縣丞,現在依然是縣丞,自無不可。至於縣令之缺,錢琳可暫行縣令之職,到底如何安排,本差也不敢擅自處置。待我上報朝廷,自有吏部決斷——兄弟還有甚麼要交代的?”高延福等於是認可了徐馳的安排。

徐馳道:“還有,張翰任主簿,趙裕民任縣尉,王鬍子任捕快都頭,基本上不變。”

高延福點頭道:“好,就依你的——可以上路了罷?”

徐馳雖有些不捨,還是故作輕鬆道:“走了走了,老子逛逛京城去——他-媽-的,老子還不知道京城是啥樣的呢。”

高延福手一揮,禁衛列好隊形,將囚車夾在中間,自北門而出,緩緩而行。

沿途的百姓緊緊的貼著隊伍,默默地跟隨著,不離不棄。

高延福也不坐轎,跨在馬上,與徐馳的囚車並駕齊驅。

行去二三裡,徐馳回頭一望,後面依然是黑壓壓的一大片百姓。

徐馳不忍心,對高延福說:“高哥,能停一下不,讓我和百姓們說兩句再走。”

高延福道:“好罷——想不到兄弟還有幾分人情,老哥若不依你,倒顯得老哥沒人情味了。”當即便命隊伍停下,拔轉馬頭來。

徐馳的囚車倒不需掉個兒,雖然上了枷,但頭部和身體依然能夠活動自如。徐馳除了不能脫離囚車的控制之外,前後左右可以自由轉動。

徐馳調轉頭去,待百姓走近,大聲說道:“各位父老鄉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送君千里,終有一別,都回去吧,不要送我了,老爺我說不定還會回來的——回去吧,都回去吧!”

縉雲百姓雖然沒有再次下跪,當中有人卻止不住哭泣起來。哭泣如瘟疫,越傳越多,有人不禁嚎啕大哭起來。不要繳納市金了的普通商戶,在東城修路築城的窮苦百姓,特別是那些女兒失而復得的父母親屬,對徐馳的感激尤為深切。

人群中一個漢子大聲道:“好人必定有好報,草民回家後,給大人立長生牌位,願大人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細一看,那漢子卻是那個叫“三丫”的女子的父親。

許多人隨聲附和,都道:“我回去也給大人立長生牌位。”“草民也給大人立牌位。”

“…………”

看著百姓對自己的真誠,神經大條如徐馳,也不禁感概莫名。

徐馳默默地環視著眾人,熟悉的,不熟悉的。錢琳、周萱、張翰、趙裕民、王鬍子、馮濟源、楮知白……等等等等,卻惟獨沒有看見單綾,那個徐馳最在意的人。

若是這一次自己真的死了,那麼多的女人,竟沒有一個人來送自己,自己竟然是一個人孤零零地上路了。

徐馳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絲的失落。

深深的失落。

單綾站在冬日的風中,望著漸行漸遠的徐馳,不覺淚如雨下。武藝高絕如何,滿腹柔情又如何,在強大的皇權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一心呵護的秦兒,被枷上囚車,離自己而去。

單綾淚如雨下,一路打馬狂奔,到台州翠煙樓時,已是掌燈時分。

翠煙樓一如往昔,華燈初上,各路豪富顯貴絡繹不絕的湧進樓中,或談詩論文,或暢論時政,或打情罵俏,聲色犬馬,未知今夕何夕。

單綾兀自沉浸在深深的哀傷與自責之中。

鍾娘子寬解道:“妹妹不必妄自菲薄,公子命大福大,料也無事。今日午後,姐姐接到你師父的飛鴿傳書,雖不知具體情由,卻也猜到了個七八分。”

單綾一愣怔,急忙問道:“你說我師父他老人家傳書來了?快拿給妹妹看。”

單綾小心翼翼地拆開一張巴掌大的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寥寥十六個字:

“緣來則死,緣慳則生。一南一北,其困即解。”

單綾細細讀完,面容蒼白,心如死灰,不覺伏案痛哭起來。

鍾娘子抱怨道:“姐姐以前只擔心公子會對你動真情,如今倒好,他沒動情,你卻動情了。妹妹明知有不可動情的苦衷,當時時檢點,卻何苦自己折磨自己來著?”

“姐姐莫只顧埋怨於我,還是趕緊的商量如何搭救秦兒要緊。”單綾怒道。

鍾娘子一嗔,笑道:“姐姐早已派人去各路分舵了,讓沿途多加打探,但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明日一早,姐姐便動身北上,處置搭救事宜,不消妹妹費心。”

“姐姐帶上我罷,我也去。”單綾央求道。

鍾娘子呸道:“要去你就一個人去,姐姐就不去了——你師父說得明明白白的,‘一南一北,其困可解’,公子有今日之厄,全是因為你不檢點,妄動情意的緣故。你不反省,偏要錯上再錯,公子之命休矣。”

單綾默然,一時情難自抑,又啜泣起來。

原來,單綾的師父曾為她算過命,說她命裡克夫,今生今世不可對任何男子動真情。若是動了真情,所鍾情的男子則有性命之虞。起初,別說單綾不信,任何人都難以相信,只以為她師父危言聳聽,故弄玄虛。

然而,單綾貌美,年輕時不乏追求者,單綾後來也曾對兩名男子動過情意。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兩名男子竟橫遭慘死。單綾經過兩次感情的折磨,才相信起她師父的話來,再也不敢擅動情意,打算青燈古佛,了此一生。

再後來,已成孤家寡人的徐敬業年歲漸老,便動了尋找徐馳母子的念頭。徐馳母子是在徐敬業兵敗時走失的,失散了十多年,找到的希望微乎其微。徐敬業不死心,打發人多方查詢,其義女單綾,便是找人大軍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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