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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人怕出名豬怕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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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管家抱抱拳:“不敢承三公子動問,老朽今年五十有八,大半截身子都入土了。”

“呵呵,哪裡哪裡,您老看起來臉色紅潤,印堂發亮,估計您老再活個五十八都沒問題。”

高全德本是虛與委蛇,聽到此處自然是極為高興,呵呵直笑:“承三公子吉言,老朽再活個五十八,都成棺材瓢子了。”

“看著您老身康體健,再看看我娘——唉,真讓人傷心啊!”徐馳長嘆一口氣。

高全德看了看芸娘,費解地道:“令慈怎麼了?在老朽看來,令慈儀態端莊,富貴雍容,哪裡不妥?”

一直肅然端坐的芸娘也不由拿眼睛往自己身上瞄:哪裡不妥了?

單綾抿嘴直樂,一雙鳳眼緊盯著徐馳,看他又玩什麼花樣。

徐馳一本正經地說:“唉,別說了,我娘一天到晚喊腰痛,我這當兒子的有心盡孝——唉,忙啊,整天忙的腳不沾地,無暇侍奉孃親。所以呢,就想買兩個小丫頭,替她老人家捶捶背啊,捏捏腿啊什麼的。您老大家大戶的,必定會挑小丫頭,什麼丫頭嘴甜,什麼丫頭手勤,您老必有經驗,晚輩想麻煩您老幫幫忙,代為挑選,不知可以不?”

高全德捻鬚稱讚道:“三公子孝心可彰日月,足可為典範也,老朽自然樂意成全——此事包在老朽身上,三公子不必掛懷,明日老朽便挑兩個最俊的丫頭來侍奉令慈。”

“呵呵,多謝多謝,有勞您老了。”嘿嘿,你家主子玩了我老婆,我能不加倍找回來嗎?

徐馳恭恭敬敬地送走高全德之後,回到會客的廂房,陳尚陳楚芸娘還呆呆地傻坐在那裡。

一個上午都是徐馳的會客時間,陳家其餘成員完全淪為陪太子讀書。

難得徐馳規規矩矩留在府中,中午,一家老小聚在一起,為單綾設宴接風。陳尚妻妾,子女,孫輩,竟有數十人之多。徐馳由狗不理包子變成了香餑餑,待遇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了。

對徐馳觀感改變得最厲害的莫過於老二陳越,形勢比人強,自己還在向秀才苦苦奮鬥時,老三都不把五六品官員放在眼裡了。更要命的是,家裡無緣無故多了個單綾姨娘,看到她,讓人茶飯不思,恨不得緊緊抱在懷裡。美人當前,陳越風度翩翩,猶如孔雀開屏,長尾猴曬屁股,把自認為最美的,最瀟灑的,最拿得出手的,最能讓人迷醉的一面盡情施展出來。嘴巴甜而不膩,面相色而不淫,一口一個綾姨,一聲一片情意。讓陳越有點無奈的是,這位綾姨僅僅是禮節性地和自己有過隻言片語的交流,對陳越表現出來的燦爛輝煌竟視而不見,置若罔聞。

陳家的午宴,之所以全數到齊,無外乎男人垂涎美色,女人都是為了監督自家男人。

徐馳看著陳家那些大小色鬼千姿百態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老子都沒沾到腥味呢,你們算老幾呀!

午宴畢,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陳越極力邀請陳大郎與陳三郎去翠煙樓聽歌,當然,綾姨是非邀不可的,她才是此行的最大動力。大郎陳楚雖然蠢蠢欲動,但明白有一個悶騷的二郎和一個明騷的三郎,基本沒他什麼事,幾番權衡,最終明智地選擇了不湊那個熱鬧。

二郎想,你不去最好,最好三郎也別去。問題是三郎不去,人家綾姨也可能不會去,所以三郎這個香餑餑是非去不可的。

徐馳正閒的蛋疼,有人付賬,傻瓜才不去。

徐馳打頭,身後跟著單綾、陳越。剛出門來,兩輛馬車迎面而來,從第一輛馬車上下來三個人,前面一個便是盧振盧長史,後面兩個年輕男子,一個二十多,另一個頂多十五六歲。那二人徐馳有點眼熟,在刺史府看見過,應該是刺史府的賀客,只不過後來出了張麗小姐那檔子事,賀客變成了暫時受控制的嫌疑人。

果不其然,盧振先指著那十五六歲的介紹道:“這位是高陽郡王。”又指著那二十來歲的介紹道:“這位是狄員外。”

我靠!這來頭也太大了吧,都稱王稱霸了。徐馳很是懷疑,這個高陽郡王也許和自己一樣,是個混吃混喝的冒牌貨,只是人家膽子更大,稱王了。徐馳雖然歷史知識不多,但也知道,刺史雖說官不小,但畢竟是地方官,區區一個地方官的老母慶生,驚動了皇親國戚,這個可能性不大。至於那個什麼狄員外,應該是真的,徐馳不知道員外是個什麼官,但猜想官職應不大。

懷疑歸懷疑,但徐馳依然滿面春風,先大後小,走上前去,兩手緊握狄員外的手:“你好你好,久仰久仰。”

那狄員外笑道:“光嗣託大,賢弟不必拘禮,呼我狄兄或光嗣可也。”

徐馳又和冒牌王爺握手道:“久仰久仰,你好你好。”

那小子直視徐馳,道:“不必拘禮,呼崇訓即可。”

客套完了,盧長史道:“台州偏僻,比不得神都,刺史大人怕怠慢了兩位貴客,囑咐盧某引二位去些好玩的地方。盧某尋思,三公子與二位貴客年齡相若,應談得來,不如一起去樂呵樂呵,如何?”

陳越與單綾上來見過禮,又引得三人喉嚨一陣亂響。

六人分乘兩輛馬車,又到了徐馳的老地方,算是單綾的回門禮。

翠煙樓裡高朋滿座,人聲鼎沸。單綾輕車熟路,自不需要由人引路,到飛燕亭中,有小廝收拾了案几,將六人安排在迴廊之上。飛燕亭中,輕歌曼舞,琴瑟和鳴。周遭圍廊,數十桌排開,竟坐滿了豪紳富賈,風流雅士。

此時剛過午後,若是平時,翠煙樓還未開門,徐馳挺納悶,正要詢問,鍾娘子迎上前來。

單綾、徐馳、盧振三人,卻是極熟的人。其餘三人卻不認識。盧振又將南陽郡王與狄員外介紹給鍾娘子,單綾也介紹了陳越。陳越一陣興奮,看來有門道,人家當自己是熟人來介紹了,不像自家兄弟,坐在那裡,只顧端著酒樽,看著案几上的瓜果糕點,彷彿餓死鬼投胎一般。

徐馳呡了口酒,問道:“翠煙樓不是白天不開門的嗎?”

鍾娘子笑道:“你這混小子,也不看看今天來的些什麼人?一位是南陽郡王爺,一位是狄員外,一位是盧長史,這三位爺,都是可以把翠煙樓拆了當柴燒的主兒,能不破例嗎?三郎不是說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麼?”

鍾娘子說的,自然是場面話,聽的人都知道是胡扯的假話,但聽著舒坦受用,如沐春風。實際上,翠煙樓白天營業,生意火爆,還得拜徐馳所賜。正是因為刺史府出了命案,臨海城內有錢有地位的各界頭面人物,基本上都被限制了半個月之內不得離境的人身自由。翠煙樓不光是風月之地,還是眾多頭面人物聚集一起,暢論時政的首選。這兩天,翠煙樓中所議論的,自然是刺史府事件,徐馳自然成了最有吸引力的談資。徐馳等人進來時,眾人紛紛矚目,有許多人是知道這位南陽郡王的,盧長史與徐馳,眾人更不陌生,單綾是前一陣子翠煙樓的歌女,當仁不讓的頭牌,許多人也是認識的。只有狄員外與陳越二人比較陌生。

飛燕亭中,長袖飄飄,舞姿翩躚,翠煙樓中一眾風塵女子,且歌且舞,無不拿出渾身解數。一時間,炫目之舞,奢靡之音,讓人不知今夕何夕。

周遭圍廊,風流雅士們或喝酒閒聊,或吟詩作對,或談書論道,自不可一概而足。

一曲終了,一直緊挨徐馳的單綾走入飛燕亭中,在瑤箏前坐了,輕舒皓腕,慢引歌喉,如鳥鳴深澗,如百鳳朝陽,所吟唱的,正是“恨不相逢未嫁時”。

樂聲哀怨,情意纏綿,把個婚外情的女子刻畫得栩栩如生。美人如玉,琴聲如醇,那詩更是寫絕了。一眾文人雅士聽的如痴似醉,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南陽郡王、狄員外、盧長史、陳越四人,正切磋學問,互誇文采,當聽完單綾的吟唱,四人尷尬地閉了嘴,與這首詩比起來,自己寫的那些詩,自己那些頗為自得的詩,剛才還在互相吹捧的那些詩,那簡直是狗屁,甚至連狗屁都不如。

正如在一千多年之後的現代,一個人憑一首歌可以紅極一時,引領粉絲無數。唐朝的文人士子,倘若寫出一首好詩,在短時間內亦可以紅遍大江南北,令文士折腰,令紅顏傾倒。所不同的是,在現代,名利雙收的,是唱歌的人,即歌星;在古代,名利雙收的,是寫詩的人,即詞作者。現代藉助於先進的廣播、電視、網路等傳播手段,可以使歌星一夜成名。然而在古代,卻沒有這些先進的科技,像單綾這樣才貌雙全的歌女,不管你如何絕色,不管你嗓音如何優美,能出名的,也只能是臨海縣城這塊巴掌大的地方。相反的,一首好詩,卻能在文士之中傳誦,在歌女之間吟唱,在市井之中流轉,一百個人有一百種曲調,但詩就是那麼一首,所以,能夠口口相傳的,便只剩詩人了。

緣如此,像翠煙樓這樣的秦樓楚館,既是風花雪月之地,也是文人雅士趨之若鶩的地方,有多少文人雅士寄希望於秦樓楚館中,靈機突現,吟出一句好詩,透過歌女的傳唱,透過文人的吟誦,而達到出人頭地的目的。

譬如今晚,“恨不相逢未嫁時”透過單綾的吟唱,寫這首詩的作者自然是不想出名都難。眾文人雅士既驚歎於此詩的風光旖旎,又不免對寫這詩的人懷有一種羨慕嫉妒恨的複雜心情。賓客們交頭接耳,吩咐打聽是誰寫了這詩。

盧長史、狄員外、南陽郡王三人雖則年齡相差懸殊,但皆是飽學之士,哪裡會不明白此詩的高明之處呢?便用眼睛詢問在此桌作陪的鍾娘子。

鍾娘子嘻嘻一笑,只拿眼睛瞄了瞄徐馳,卻裝聾作啞,並不回答。

那南陽郡王急了,問道:“端的一首好詩,不知為何人所作?媽媽休要打啞謎,快快告訴於我。”

鍾娘子嬌笑道:“若問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王爺且猜上一猜。”

幾人面面相覷,最後道:“莫不是媽媽作的?”因為那四個人發現徐馳的眼睛死盯著鍾娘子,遂猜想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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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娘子臉一紅,故作嗔怒道:“你們這是作賤奴家不是?奴家倘若有這般好本事十成之一,那奴家便是女中豪傑,紅粉君子了。”

狄員外笑道:“媽媽告訴我等便是了,何必遮遮掩掩?有這等才華的人,必是吾輩楷模,是要當面討教的。”

鍾娘子媚眼兒一飛,嫋嫋婷婷走到飛燕亭中,站在單綾身邊道:“各位可想知曉《恨不相逢未嫁時》為何人所作?”

眾人都道:“媽媽快說,我等必當面請教。”

鍾娘子不愧是風月場中老手,有如電視臺的當紅主持人,善於調節氣氛,營造興奮點。只見她一雙電眼,在場中每個人的臉上掃過,從而讓每個人都能切實感覺到:她看到我了。

鍾娘子環視一週之後,最後定格在徐馳臉上,嬌笑道:“此子非別人,卻是前晚在刺史府一眼緝兇的陳秦陳三公子。”

讓徐馳大為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不要以為徐馳矯情,也不要認為徐馳低調,徐馳既不矯情也不低調。他擔心什麼呢?他是擔心出了名,人家都來找他吟詩作對,喝酒要寫詩,吃飯要寫詩,壓馬路要寫詩,睡妓女也要寫詩。徐馳的存貨不多,六年小學教育加六年中學教育,可以說用掉一首就少一首,還有許多是文不對題,不能用的。

眾人的目光“嗖”的一聲全部射向了可憐的徐馳,包括南陽郡王、狄員外、盧長史與陳越。眼光既有熱切,也有懷疑,更甚至於鄙夷不屑。

可憐的徐馳,坐立不安,不知道如何應對。這時,最得體的反應,應該是徐馳站起來,面帶微笑,朝眾人羅圈稽首,道聲“慚愧慚愧”,以示謙遜。然而,徐馳雖然臉皮厚,但這樣的話確實說不出口。可憐的徐馳,唯一能做的,便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頭也不抬,目不斜視,只顧端著酒樽,自酌自飲。這樣一來,自視甚高、目空一切、懷才倨傲的形象便脫穎而出。但對於徐馳來說,這些貶義詞總比“欺世盜名”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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