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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我誰都不信,只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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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紫鳶的稱呼,程夏緩慢的抬起頭來,看著本該還在督察院當值的邵琛突然回來,程夏直起身子來,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眼睛定定的看著一臉冷意的邵琛,動也不動。

"出去!"邵琛對著紫鳶怒吼一聲,紫鳶嚇得身子不住的抖動,她轉身看向神色淒冷的程夏,顫聲詢問程夏的意見,"少夫人?"紫鳶看著兩個人這樣對視著,她不敢離開。

"你先出去,"程夏淡淡的開口。

"少夫人?"紫鳶不由得哽咽了起來。

"沒事,"程夏勉強笑笑,"我還能有什麼事呢,左右人生已經如此,我沒有什麼不能面對的。"

紫鳶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程夏,最終將房門闔上,退了出去。

程夏看著邵琛走到自己面前站定,那雙深邃的眼睛牢牢的盯著她,好似在探究什麼一般。程夏想笑,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滾落了出來,她拍了拍床邊的位置,讓邵琛坐,"相公,你來陪我說話嗎?"

這聲相公,喊的邵琛心酸,他緊了緊垂放在兩側的拳頭,咬牙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坐在了程夏身旁的位置。

邵琛閉了閉眼,儘量讓自己心態平和的看著程夏,"你昨晚做什麼去了?"

"呵,"程夏冷笑出聲,"你剛發現我昨晚沒回來嗎?我去做了什麼你都不會在意了,不是嗎?你以前,對我,不是這個樣子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程夏輕輕靠在牆上,回憶似的抬眼望向正前方飄雪的窗戶,"我記得,以前我去程家,下雨了你會去接我;我被劉文的二伯關在了他的員外府,你會徹夜的到處去找我,最終將我救出來;我還記得,我去找劉文算賬,你會在劉文家的外面接應我,怕我應付不了。"

程夏眼角的淚一點點滑落,"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對我沒了耐心,也沒了關心呢?你以前從來不跟我吵架,哪怕是你想將我的東西藏起來,我對你吼,你也只是不將東西還給我,卻不會對我說一句重話。可是現在呢,到底為什麼,為什麼都變了?"

程夏揮掉眼角的淚,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邵琛,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一點不一樣來,"你還記得嗎,你答應過我的,我們這一生都要在一起,沒有旁人,也沒有爭端,只有恩愛如初永遠和睦。七夕的那天晚上,我們一起跪在客廳的大紅喜字面前,沒有人見證,可是我們都許下了誓言,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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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早就模糊了程夏的雙眼,她看不清邵琛的臉了,她明知道他就近在她眼前,可是她抓不住了,她好像只能碰到他的影子,從前的影子,卻碰不到眼前活生生的人。

"你說過的,你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說'若非黃土白骨,我守她百歲無憂';,你還說'日月彌久,我心永恆';。難道這些誓言,都是假的嗎?你都忘了不成?"

"程夏,"邵琛的聲音有些嘶啞,良久,他才說,"我都記得。"

"好,"程夏爬起來坐在邵琛旁邊,離他更近了一些,她捧過他的臉來逼著他閃躲的眼神直視著自己,"你知道我的性格,你應該清楚我能這樣跟你說話,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讓我這樣的一個人,如此低聲下氣的尋求你的關注,是已經將我的自尊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我曾告訴我自己,我是個很灑脫的人,不管面對什麼人,面對什麼事,我都能坦然。我還曾信誓旦旦的對我自己許諾,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左右我的生活和我的情緒,可是我錯了,我高估了我自己,我沒辦法做到,因為你在我心裡的地位早就超過了一切。"

程夏任由自己的眼淚橫流,卻不管不顧,"我對你說這麼多,只是因為我不相信任何一個人的話,我不相信我聽到的,我也不相信我看到的,我只相信你。我要讓你親口告訴我,王清晚說的,不是真的。"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你要是說不是真的,她就是將所有證據甩在我面前,我都不信,我只信你。"程夏使勁咬著牙,不讓自己嗚咽出聲,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丟的了,連她最引以為傲的自尊她都拋下了,她還顧慮什麼。

她曾經以為,她很堅強,跟那些將愛情看的比天還大的女人不一樣,她以為不管面對什麼,她都可以很灑脫,可是她發現她真的捨不得。她不想讓這麼長時間的感情就這麼沒了,她希望自己傾心交託的那個人,也是真心的對她好,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的付出只是一廂情願。

邵琛的心在掙扎,程夏的眼淚就彷彿一根烙鐵,將他的心燙的千瘡百孔,他的心都在揪著,可是最後,他點了點頭,"她說的,都是真的。"

這七個字,一字千斤重,壓得他直不起腰來。

程夏放在邵琛臉上的手徒然落下,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卻沒有焦點了。

空間頓時沉寂了下來,沒有一點的聲音傳來,良久,程夏突然笑了,"原來你真的忘了,你忘了曾給我做的鞦韆,忘了親手送給我的鳳冠霞帔,也忘了我曾對你許下的誓言,哈哈,都是假的。"

"只此一諾,誓與君黑髮到白首,都是騙人的。"

程夏的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都落在了邵琛的手背上,灼傷了他的心。

程夏抽了抽鼻子,俯下身去穿鞋,她站在床前,對著床邊的梳妝鏡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被淚水黏在臉上的髮絲,將自己收拾的一絲不苟了。然後慢慢的扯下她一直掛在脖頸處那枚有燒痕的玉佩,遞到邵琛的手中,"這東西,是你給我戴上的,是你祖母讓你交給你傾心所愛的女子的。如今,還給你了,我們兩清了。"

"什麼意思?"邵琛猛地拉過程夏轉身欲離開的手,將她扯到自己的腿上坐定。程夏剛剛那決絕的態度,讓他一陣的心慌意亂,他害怕了。

程夏猛地推開邵琛,離他更遠了一些,"從現在開始,不要碰我,我嫌你髒。"

程夏轉身要走,邵琛三兩步攔在她的面前,"你嫌我髒?"

"對,我嫌你髒。"程夏聲音清冷,語調不高不低,眼神中卻有著無比的堅定,她可以允許自己在沒有確定事情的真相之前去挽留去哀求,但是真相確定之後,她就要將被她踩在腳下的自尊一點點的撿起來,她還是那個程夏,無堅不摧誰都傷害不了。

"你覺得你自己很乾淨嗎?"程夏冷笑著看向邵琛,然後猛地越過他從床上拿過那個染血的娟帕,狠狠的甩在邵琛的臉上,"王清晚把這個東西帶給我看的時候,我不相信是你做的,因為我的相公不會這麼對不起我,可是現在,你自己承認了,那就把這骯髒的東西給我帶走,連同你一起,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再無瓜葛。"

邵琛緊了緊手中的玉佩,使勁攥著她的手腕不鬆開,她越是如此冷靜,邵琛越是感覺害怕。眼前的程夏,好似突然變成了細沙,他想將她攥在手中,可是攥的越緊,卻流失的越快。

"你哪裡都不能去。"最終,邵琛哽咽著開口。

程夏回頭看一眼他拉著自己的手腕,再瞧一眼邵琛憔悴了很多的臉,突然笑了,笑的無比決絕,"怎麼,要坐享齊人之福嗎?去找別的女人吧,我沒那麼賤。放手!"程夏使勁甩了幾下,"我讓你放手!"

"我說了,你哪裡都不能去!"邵琛語氣堅定。

"怎麼?"程夏擰眉,"你要囚禁我?你憑什麼?"程夏冷笑兩聲,"說實在的,我們兩個這麼長時間的夫妻關係,實際上就是無媒苟合,你和王清晚才是夫妻,你們兩個才是被官府認證的。以前只是名義上的,現在好歹落了個齊全,我呢,"程夏笑的一臉灑脫,"我就當這幾個月被狗咬了,無所謂,痴心一片被辜負的女人多了去了,我這才到哪。"

程夏說著,拍拍邵琛攥著自己手腕的手,"放開,成全你,也成全我自己。算我最後求你一件事,不要讓我發火,我不想讓我自己變得太狼狽,那樣我們都會很難堪。"

"我不準你這麼說自己!"邵琛咬牙切齒的說,什麼無媒苟合,她怎麼可以如此形容他們兩個的關係。

"你憑什麼不許,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我最後說一遍,放手!"程夏冷著臉抬頭盯著邵琛,不錯開一絲一毫。

"不放!"他不可能放開,一旦放開,她就再不可能回來了,他清楚。

"你個王八蛋!"程夏抬起腳狠狠的踹在邵琛的膝蓋和腿上,看他依舊不放手,程夏揮起自己沒被束縛住的左手,朝著邵琛的右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她的聲音驟然拔高,"你在王清晚的床上醉生夢死的時候就該想到我現在的反應,我告訴你,我現在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你放手,對你,對我,對所有人都好。"

"我說了我不放!"邵琛無比堅決。

程夏拿起梳妝檯上的銅鏡,朝著邵琛的臉狠狠的擲了過去,"不放是嗎?我心裡痛快不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要親手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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