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夜星拿到《太古經》走到沒人的地方,才臉現狂喜,“太古經啊,真是太意外了,居然就這樣得到這本書。”
“夜星,你這手舞足蹈的,狂蹦亂跳的幹什麼呢?”要不是對夜星知之甚深,小喔都要以為他瘋魔了。
“你記得小茉兒讓我去背她的那個丹書吧?”
“當然記得,我從來不知道你那麼白痴,小茉兒給你的丹藥一個不認識,要不是小茉兒給你分門別類的都註明了,估計你有可能吃錯藥,把自己給毒死。”小喔真是萬分鄙視。
“小喔,我應該把你扔掉。”夜星咬牙切齒,嘴巴要不要這麼毒。
“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說,我去睡覺。”小喔趕緊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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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之主的寶庫,還是有不少好東西的。
可在夜星眼裡,那神兵利器沒他的剖玄好,丹藥沒小茉兒煉製的純,其他的金銀珠寶夜家更是數不勝數。
在夜星以欣賞的心態逛了一圈後,居然讓他發現了角落裡的這本《太古經》。
夜星背的丹書最後有一篇手書附記,便講到《太古經》,這是一本遠古丹神留下的丹方,表面看起來是經書,但是用所附特殊的方法解碼,就能將丹方提取出來。
當他拿起《太古經》那是怦然心動,待不動聲色的看了幾頁後,心動變成了狂跳。
明知道沒人知道《太古經》,夜星還是小心的收了起來,這可是送給小茉兒最好的禮物。
傍晚時分,來了一個人。
夜星要護送的人,此時正坐在客棧的房間裡與夜星大眼瞪小眼。
“這玩笑開大了吧,怎麼是你?”夜星怎麼都無法接受。
“就是我啊,我白天說了要父王的後人拿著信物去行雲宗,父王只得我一個孩子。”
夜星沒想到這堂堂一國皇帝跟他耍無賴,護送其他人,若是出了事,那也就是個任務失敗,這要是嚴烈有個好歹,那金月就要亂國了。
“你還真敢,不怕被蘇巖祿發現你不見了。”夜星做最後掙扎。
“歷代皇帝都是有替身的,放心,沒人知道我悄悄離宮了。”嚴烈安慰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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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能放心,你就不怕我撂挑子走人?”夜星覺得壓力好大。
“你答應了,你不會。”
嚴烈從夜星的行事看得出來他是守諾之人,但是還是有些忐忑,畢竟他玩了個文字遊戲。
“很好,好極了。”夜星的好心情,被小喔和嚴烈給破壞殆盡。
他確實看走眼了,嚴烈就是個奸詐的狐狸,一著不慎他就掉坑裡了。
不管是因為承諾還是戒指裡那本《太古經》,這一趟他是去定了。
既然達成一致,夜星不再耽擱,準備天一亮就出發。
這小皇帝經常出現在部落盛典上,很多人都認識他,沒辦法只好喬裝下,出發前,夜星拿出一枚丹藥讓嚴烈吃了,看嚴烈毫不猶豫的吃下去,夜星鬱悶的心情好了不少。
“夜兄,你就是再生我的氣也不能這樣玩我啊。”吃下這丹藥後的變化,讓嚴烈哭笑不得,胸前這兩團肉算怎麼回事?他這嬌軟的聲音算怎麼回事?
夜星也傻了,璃茉把這個給他時怎麼說的?“吃了這個絕對不會被人認出來,頂級的喬裝改扮。”他明白小茉兒的眼神為什麼那麼詭異了,原來直接男變女了。
“這樣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了,放心,七天後藥效過了,你自然就恢復過來了。”夜星忍著笑安慰道。
嚴烈這才放下心來,衝到鏡子跟前仔細看了看,模樣倒是沒有很大的變化,就是氣質完全不同了,變成了連他自己都認不出的人。
一陣更衣梳妝,待走出客棧的時候,嚴烈儼然就是個翩翩俏佳人了。
兩人扮作一對新婚夫妻,趕一輛靑篷小馬車,就這樣優哉遊哉上路了。
路上設有關卡,不時有人盤查。
“他們這是在找什麼?”夜星看他們抓人很隨意,沒有什麼針對性。
“我想他們是要封鎖消息,並不是所有部落都支援那老賊的,看來蘇巖祿快要動手了。”嚴烈低頭看著放在膝蓋上的手,這藥連骨骼的大小都改變了,纖細的小手握緊,指節發白。
“夜星,不管能否獲得行雲宗的幫助,我都要在老賊佔領皇宮前回去,我不能扔下我的母后和追隨我的人。拜託了!”
夜星望著前方,目光堅定,“放心,我答應的定會做到。”甩開馬鞭,馬車快速的奔跑起來。
經過十天的跋涉,兩人終於進入了行雲宗的外圍,夜星敏銳的發現在各個路口都有人潛伏。
“看來情況不妙。”夜星在感應到上山的路上也有許多隱晦氣息。
“怎麼回事?”
“在各個路口都有人在埋伏,如此大的動靜,行雲宗沒有干涉,說明行雲宗有可能放棄承諾,不想幫忙。”夜星分析道。
“這個不會,行雲宗的於宗主和父王相交莫逆,父王在世時極度推崇,說於宗主是守諾重信之人,這點可以放心。”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行雲宗裡有蘇巖祿的人,而且地位還不低。你留在這裡,待我去打探一下。”夜星低身向前摸去。
黑暗有傳來說話聲。
“唉,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別亂說話,這裡可是行雲宗的地盤,不要命了你?”有人呵斥。
“這麼多天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從京城到這裡設立了層層關卡,怎麼會有人過來。”
“蘇爺那做的是大事,萬不能出一點紕漏,謹慎些總是沒錯的。”
“跟在蘇爺身邊的人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卻在這裡喝涼風,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別抱怨了,蘇爺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估計就這幾天的事。”
只聽那人不滿的咕噥一聲,世界又恢復了寧靜。
看到去而復返的夜星,嚴烈焦急的問道,“怎麼樣?”
“每個位置都埋伏兩人,從氣息上判斷,多數是覺元境的修士。”
“我要帶你上去,不被發現的可能性為零,說不得要大開殺戒了。”
夜星將他的星辰之刃掏了出來,看著嚴烈也掏出把匕首,夜星想說點什麼,張了張嘴還是沉默了。
“一會我走出去,你數十個數再走,按照平時步行的速度一直往上行,中途不要停。”夜星仔細交代道。
嚴烈鄭重點頭,他清楚自己幫不了什麼忙,但決不能拖夜星的後腿。
於是按照夜星的吩咐移步上前,仔細觀察周圍的情形,認真傾聽暗處的動靜,握緊匕首的手洩漏了他的緊張。
隨著他往上走,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沒有他以為的兵器交擊的聲音,沒有讓人恐怖的慘叫,彷彿天地間就他一個人,如果不是在這午夜時分,他都覺得自己是來爬山遊玩的。
夜星又找到了前世作為暗殺者的感覺,穿梭跳躍,落地無聲,如今的他能將氣息完全融入環境中,不斷的收割生命,猶如死神臨世,無人能夠逃脫。
正當夜星清理第四個埋伏點的敵人時,突然感到兩個人的氣息在靠近,不好,是從嚴烈的右後方過來的。
“什麼人?”嚴烈被發現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