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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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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的夜色下,寅時不到,木辭便醒了。

此時正是盛夏,窗外還有月光,伸出手,還能感覺到若有若無的月華靈氣,只是這種靈氣微弱到僅僅只能模糊的感受到而已。

“雖然靈氣微弱,但是讓人感覺很舒服。”木辭只感覺這個時候的清晨,是在是一天當中最好的時候,因為不會有某些閒的沒事幹的人來打擾自己的清淨。

“嗨,木辭。”還沒開始入定,便只聽一個大嗓門在外邊叫喚,木辭不由暗罵一聲,蕭浪這個禍害,早晚封住他的嘴。

等木辭出門,才發現今天只有兩個人,楚行也來了。

“怎麼了,又這麼早來叫魂。”木辭沒好氣的說道。

“噓!!”只聽蕭浪伸出食指作噓聲狀,木辭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楚行罵道:“你個大嗓門,還噓什麼,是個人都能聽到你的聲音了。”

蕭浪聞言,尷尬的笑笑,然後一臉猥瑣的對木辭說道:“你猜我們來找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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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辭無語,看向楚行,本以為楚行會說,沒想到楚行像在憋氣一樣,臉色通紅,就是不說什麼。

“哎哎哎,木辭,反正是好事,咱們肯定不會害你。”蕭浪見木辭一臉懷疑,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是要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的樣子?”木辭說完就意識道不對,補充道,“難道是偷看姑娘休息?”

“嗨,誰偷看人家睡覺啊,那不是有病?”蕭浪見木辭越說越沒下限,當即說道。

木辭見他說的似乎不像有假,雖然心裡依然有些懷疑,看到楚行在邊上只說了一句話之後便一直不做聲,但是很期待的樣子,木辭以為是有什麼楚行不好開口的話,可能是跟南楚那邊有關,便沒有再多想,只是問道:“那現在要去幹嘛?”

“噓......”蕭浪剛做出口型,便被木辭二人眼神制止,只得作罷,說道,“你去了就知道,就在青陽小別院那裡。”青陽別院是青陽學院附近的一些學生臨時建起來的院子,跟木辭現在居住的地方一樣,有的是下山請人建成的,也有現成的,其中又有大小別院之稱,無非是規模不同罷了,都是居住的地方,木辭記得水良好像就住在大別院。

見楚行只是看他,木辭便也不再多問,跟著他們倆去了小別院。

“這就是你們說的,不是偷看人家休息?”木辭到現在還沒緩過來,看著眼前點頭不已的兩人,木辭恨不得一人踹上兩腳。

“木辭,你就幫個忙唄,反正來都來了,難道你忍心這麼不管兄弟們嗎?”楚行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終於能說話了?”木辭沒好氣的說道。

“那啥,我這不是怕你到時候尷尬嗎,你看現在既然都來了,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被人發現,咱們大不了被人罵兩句,你可就......”說完,楚行還一臉為你著想的表情。

“你大爺的!”木辭頓時火冒三丈,就想抄起傢伙打人,一邊想著那兩人什麼時候拉住自己,也好讓自己有個臺階下,順便還能狠狠地敲上一筆。

不料過了好一會,木辭都已經抄起第四根折斷的樹枝了,那兩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在邊上一臉壞笑的看著,木辭頓時無奈了。得,被這兩人坑大了。

原來木辭來的這個地方,雖然也是小別院,但是卻是有專人看守的院子,來的時候是從山上面繞下來的,所以當時沒太在意,下來之後才發現原來這裡是學院專門接待重要來客留宿的地方,尤其重要的是,根據屋外的一些佈置,以及那間唯一一間亮著燈光的房間,從投出來的影子來看,木辭推斷出這是一名女性,也不用在推測,楚行就告訴他了,這是楚行前幾天見過的一位女學生,據說楚行一眼就看上了,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沒辦法接近,一番打聽之下,才知道女生在這邊,便打好主意在此蹲點,等女生出門的時候來一個偶然邂逅,卻沒想到女生現在還沒休息,而且似乎還在修行。楚行當時就表示很無奈,發生這種事他也不想,但是忍不住貿然前去一看究竟,被木辭拉住了,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不想落下一個偷窺達人的名聲,所以就僵持下來。至於蕭浪,打一下來就被木辭嚴令不許出聲,自己找個僻靜的地方畫圈圈去了,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楚行也不說,似乎兩人是達成了某種共識一樣,一個負責拉木辭下水,一個負責拖木辭下水。

“這麼說,我是被你們綁架了?”木辭認清現實後,無奈的說道。

“那個,木辭......”楚行歉意的說道,“我本來只是想讓你跟我一起來隨便看看的,但是又怕你不願意來,只得出此下策。”

“所以你就找了這麼個託?”聽到楚行的解釋,木辭也沒有那麼惱火了,想來也是因為男女感情那點事,雖然行為惡劣了點,但是動機沒有惡意,而且畢竟是多年兄弟了,既來之,則安之了。

楚行顯然不是很明白“託”是什麼意思,但是聽語氣不善,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詞,只是低頭不語,看向蕭浪,但是蕭浪依然在換圈圈......

“蕭浪,這怎麼回事?”見蕭浪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木辭不由更好奇了,這兩人玩的什麼雙簧,怎麼感覺怪怪的。

見木辭問他,蕭浪抬起頭來,扔掉手中的樹枝,說道:“那我就說了啊,楚行,我的任務到這裡可算是完成了吧?”

“行了行了,我答應你的事不會忘的。”楚行一臉鬱悶的說道。

“好了,你們再不說清楚,我可直接就走了,大不了被發現,咱們一起完蛋。”見兩人到現在還磨磨唧唧,又想到自己無緣無故就莫名其妙的被這兩人拉下水,不由煩道:“楚行你來說,蕭浪你繼續蹲著去,嗓門幹什麼這麼大。”

“哦。”蕭浪見木辭這麼說,也並不介意,顯然還落得一身輕鬆。

“楚行你說。”

原來在幾天前,蕭浪當時正在學院吹牛,忽然不經意間看到一個女孩,很漂亮,就從他身邊路過,走的很急,蕭浪當時就激動了,就想找個機會認識一下,等他再轉身的時候,便已經不見了芳蹤,無奈之下便只得回到教室準備下一節課,卻不料柳暗花明,在走廊上正好看到那名女孩,讓他驚訝的是,楚行正在跟她說話,蕭浪自然不好貿然上去打擾,好不容易等兩人聊完了,那女孩從另一側走廊走了,依然很急的樣子。

“哎,楚行,你認識這女孩?”蕭浪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是啊,我們很熟,看不出來嗎?”楚行一副本該如此的表情。

“你朋友啊?”蕭浪有點不死心的說道。

楚行見他這樣,也大概猜到蕭浪想幹嘛了,只是笑笑不說話,看著蕭浪在那表演變臉。直到後來一番死纏爛打的逼問,蕭浪終於知道,原來那女孩是楚行的堂妹,於是蕭浪便開始軟磨硬泡的想讓楚行幫忙介紹一下,說什麼兄弟情深啊之類的,但是楚行並不鳥他,並一臉鄙視的看著他,顯然也是被蕭浪之前對別人女孩的態度噁心到了。

沒想到才過幾天,風水輪流轉,楚行也看上了一個女孩,本來楚行最先想到的是找木辭談談,看能不能幫他製造一個邂逅的環境,但是當時蕭浪跟他在一起,心裡琢磨了一下,便對他說:“你這樣直接找木辭,他肯定不會答應的,你想啊,許林兒據說馬上就要回來學院了,他能跟你一起闖女生住處嗎?”

楚行一聽有理,便問計將安出,於是便有了這出上樑抽梯之計,顯然楚行是被迫答應了什麼事,顯然蕭浪現在是狠狠的出了一口幾天前所受的氣。

木辭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兩人,優越感不自覺油然而生,“想這倆坑貨不過是為了見個心上人便搞得自己這般狼狽,當初自己跟林兒那可以天作之合,哪像這樣。”

想到林兒,木辭不由嘴角露出微笑,也不再計較那兩人的魯莽之舉,回過頭來,問道:“所以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

七月流火,七月七在這個月,七月十五也在這個月,七月十八是青陽峰盛會日期,七月十五是木辭與楚風約定的生死之期,七月七,是林兒回學院的最晚的時間,木辭收到的信上是這麼說的,今天,是七月初五。

“聽說咱們班新來了個同學,好像也是四大家的人。”教室裡,楚行見水良等人都不在,對木辭說道。四大家,即東西南北四大方城,至於皇城,可能潛意識裡都快忘了這個曾經的第一城了吧。

“我聽水良說過了,是西城百家,不知道是哪一位,應該是衝著水良來的,”木辭覺得自己都不太相信,又補充道:“或許也是因為青陽峰盛會吧。”

楚行本身也是四大家的人,只不過一直以來比較低調,所以對於大家族之間的一些動作,也算是清清楚楚,所以也不再多言,只是又突然莫名神秘兮兮,一副猥瑣的樣子,正要說話,只聽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同學們上課了。”

今天的課依然是基礎道法,但是是高階基礎道法,更多的是講究將以往內容融會貫通,這顯然不是一件易事,因此自然是由被眾人寄予厚望的殷寧老師任課。對於殷寧,木辭等人已經不陌生了,到今天為止,雖然殷寧只帶了一門高階基礎道法,但是讓大家受益許多,尤其是一些平時自行修煉時遇到的困難,在這位來自天都水雲閣的老師面前,都迎刃而解,所以大家從心底裡敬服。

不過今天似乎有點不同,因為還有一位小胖子跟在殷寧後面,一起走上講臺,顯然,這位應該就是新來的那位同學了。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來的同學白頌,大家認識一下。白頌同學,請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殷寧走上講臺的第一句話,便是介紹新同學了,顯然來人分量頗高。

“大家好啊!”那小胖子先側身對殷寧施過一禮,然後轉過身來對臺下說道,“我叫白頌,白聖的白,風雅頌的頌,字延德。”很簡單的自我介紹,但是臺下確是一陣低語。

“白送?”只聽一聲大嗓門自以為小聲說道。臺上小胖子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看了下殷寧,終究沒有說話。

“噓!蕭浪你小聲點,人家聽到多不好。”另一位同學看不過眼。

“不過,字是什麼?”有人問道,顯然對於陌生的東西感到好奇。

“木辭,你知道嗎?”楚行也是一臉懵,見水良跟他差不多,也是一頭霧水,便問木辭道。

木辭自然也不知道,不過木辭好像感覺在哪聽誰提起過。

“是了,齊桓當初好像提起過,好像自稱字辛來。難道是一種稱呼?”木辭見臺下好幾人看向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也不知道,硬著頭皮說道:“應該是一種稱呼吧?”說完對臺上白頌問道:“是不是應該稱你延德呢,這位同學?”

“哇!你知道表字?”臺上那小胖子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也顧不上看殷寧的臉色了,問道:“你也去天都待過?”言語中顯示著對天都無限的嚮往。

“額......”木辭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這時臺上的殷寧說話了。

“所謂表字,其實是天都最近百多年才興起的稱謂,用於區別尊卑,同輩稱字。”殷寧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表字的意義,其實有許多關鍵點沒有說,比如一般只有金丹期以後才取字,以示與眾不同,且金丹同輩必須稱表字,不然就是帶有侮辱性質的直呼其名,至於金丹之上的元嬰期,就是稱號了。至於為什麼不詳細說明,可能是因為不想打擊同學的積極性,或者說不想傷白頌的自尊心,或者是覺得沒有必要解釋,大家如今都在效仿表字,無關緊要了吧,說不準。

“嗯嗯,殷老師說的是,我之前有幸去過一趟天都,那裡可都是稱表字的,所以我就給自己也取了一個表字,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跟人介紹自己呢。”白頌在臺上說道興起,想起來殷寧就是天都來的,便說道:“殷寧老師肯定也是有表字的,你們知道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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