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
面對著突然闖進來的人,她略帶溫怒的問道,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生出了不妙的念頭。
眾人聞聲,都將目光看了過去,在見到那斷臂男子的時候,他們的反應雖然有些不同,但都有些不喜。
許久,那斷臂男子就站在那裡,也並沒有回答。
“你要是在不說,我就讓下人趕你出去了。”老太太有些不喜道。
現在她是鄭家輩分最大的人,她的話就如同聖旨,立刻就有兩名較為強壯的下人,將斷臂男子給為了起來,只要接下來他說不出什麼,那他們立刻就會將他扔出去。
“我叫展雲宗。”斷臂男子出聲道。
“展雲宗?誰啊?”
“有人認識嗎?”
鄭家的人議論了起來,結果發現沒有一人認識他。
見到眾人的神情,斷臂男子抬起了頭,一雙帶著殺意的眼睛露了出來,他咧嘴笑道:“你們也可以叫我另一個名字,鬼手!”
“鬼手?”有人唸叨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臉色大變。
就在此時,一把冒著幽幽寒光的短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殘存的手臂上,兩名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出現了他們的身後。
就在這兩名下人準備對展雲宗動手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身體已經動不了,隨即他們見到一道血線從彼此的脖子裡噴濺而出,接著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沒有了生息。
見到這一幕,院子裡的女眷發出了尖叫聲,面對著如此血腥的一幕,就連一些男人都忍不住害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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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立刻變得混亂了起來,哭泣聲、尖叫聲,各種聲音浮現。
鄭海明見狀,想要用家主的身份來維持住秩序,一道鋒利的刀鋒無情的劃過了他的喉嚨。
原來,此時鬼手已經殺進在了人群當中,手裡的短刀就像死神的鐮刀收割著人們的生命。
混亂之中有人打倒了油燈,火瞬間就燒了起來。
眾人想要逃離這裡,卻發現那鬼手展雲宗擋在了門口,這是院子裡唯一的出口。
所有人都被他圍了起來,有膽子大的人拿起武器,便朝著他衝了過去,卻並沒有什麼用處,被一一砍倒。
而在這其中,老太太已經看傻了,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東西現在都被她拋之腦後,現在她只感覺到了害怕。
可鬼手展雲宗可不會因此留手,沾著鮮血的刀鋒依舊劃過,老太太不甘心的倒在了血泊當中。
明明她已經熬死了鄭天明,正是即將苦盡甘來的時候,卻發生了一切,讓她帶著強烈的不甘去陪鄭天明去了...
而展雲宗身上已經鮮血淋漓,但他身上的鮮血,沒有一滴是他自己的,都是鄭家的血。
“哈哈哈哈哈哈!”
他瘋狂的大笑著,發洩著心中的鬱火,此刻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快,好似他每一次殺的人都是陳富貴一般。
.........
而在遠處,陳富貴站在高樓上,看著遠處火光通明的一幕,微微眯起了眼睛。
夜晚涼爽的風吹了過來,其中竟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臉色大變,急忙朝著遠處火光通明的地方衝了過來。
附近的客棧裡,躺在穿上了陳小花睜開了眼睛,望著陳富貴的背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天邊。
很快,她又重新閉上了眼睛,雙手卻握的很緊。
.........
鄭家靈堂,鄭家小姐鄭桐跪坐在鄭天明的靈牌前,聽著外面嘈雜的聲音,她有些奇怪的站了起來,朝著靈堂外走了出去。
剛走出靈堂,她就已經愣住了,火裹挾著滾滾濃煙將這一片天空照的猶如白晝。
嘈雜的聲音也清晰了起來,這哪裡還是什麼嘈雜聲,而是尖叫、瘋狂大笑,哀嚎,加上熊熊燃燒的大火,彷彿構造出一副世界末日的畫卷。
就在這時,一聲急促的腳步聲將她給拉了起來,來人正是鄭家的下人。
鄭桐見狀,便要詢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再次讓她驚住了。
奔跑來人的下人,突然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若是仔細看便見到一把短刀刺進了他的脖子。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些病態的笑聲傳了過來,接著便見到一名渾身是血的斷臂男子走了過來,正是展雲宗。
他來到那下人的身後,將插在下人脖子上的短刀拔了出來,鮮血立刻飛濺而出,濺在了他的身後。
可他卻並沒有在意,因為他現在渾身都是血,也不在乎了。
見到這一幕,鄭桐因為害怕,身體顫抖了起來,沒有絲毫的猶豫想要跑開。
但現在她的腿就好像不是她的,任憑她如何如何,她的腳已經軟了下人,跑也跑不了,就渾身顫抖了站在那裡,好像在迎接著死亡。
這麼大一個人站在這裡,展雲宗也已經注意到了她,把玩著已經沾滿鮮血的短刀,慢步朝著站在原地的鄭桐。
可能是因為恐懼,鄭桐的腿沒有打肚子,腿好像再次變回了她的,急忙朝著靈堂裡衝了過去。
但漫步走著的展雲宗,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鋒利的短刀便要無情的劃破她的喉嚨。
她已經不忍見到接下來的血腥場面,尤其是這個血腥場面還是她自己的,加上害怕讓她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並沒有她想象的血腥場面,之聽見“叮”的一聲,待她睜開眼睛便見到一名手持長劍的青年,站在了她的面前。
看來,展雲宗刺來的一刀應該是被他給擋了下來。
來人正是極速趕來的陳富貴,他手持著長劍,胸口微微起伏著,喘著粗氣。
在見到陳富貴的一剎那,鬼手展雲宗臉上猙獰的笑容不見,轉而變成了害怕跟恨意。
這些東西一閃而過,展雲宗臉上的神色再次變成了猙獰,可能是因為現場強烈的血腥味刺激到了他,讓他失去了理智。
竟讓他忘記了自己不是陳富貴的對手,竟然敢用殘存下來的手臂握緊冒著幽幽寒光的短刀,帶著破空聲朝著陳富貴刺了過去...